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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说完向门口走去,大甜梨连忙跑到门口,把身子靠在门上,眼睛盯着着普天韵,笑着说:“咋了,嫌弃我了?嫌我没有你媳妇年轻,没有你媳妇长得好看。”
普天韵又把头低下去,小声说:“梨子姐,你咋能这么想呢,我们两个这个样子真不合适。我还是出去的好。”
大甜梨挺起高高的胸脯,用毛巾轻轻地擦着发梢滴在肩膀上的水珠,笑着说:“我觉得我们两个这个样子没啥不合适的,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别逼我,我真不能留在屋子里。”大甜梨冷笑着说:“你想出这个门也可以,除非你有本事从我的身上踩过去。”普天韵说:“梨子姐,你要是这样我可要来硬的了。”大甜梨说:“你来软的我也不怕。”
普天韵无可奈何地看着大甜梨,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将她的身子向一边拉去,大甜梨当然不会任由他摆布,身子用力地向后挣去,想把门挡住不让普天韵出去。
大甜梨刚刚洗完澡,所以胳膊上滑溜溜的,普天韵的两只手一个没抓牢就先后被大甜梨给甩开了,大甜梨趁着这个机会死死地抱住了普天韵的腰,她那一对富有弹性的正好顶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把普天韵弄得下身的那个东西都立了起来。
普天韵慌忙地向大甜梨的胸脯推了一下,想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可是这一推没想到恰好推在了大甜梨那两个颤悠悠的上,大甜梨被他推得发出了一声叫声,有些像哭又不是在哭,普天韵听了大甜梨的叫声,心里有些痒痒的,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在大甜梨的录像厅里看那种录像时,那些外国女人就是像大甜梨这么叫的。
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不敢去看大甜梨,一动不动地站着。大甜梨一看普天韵把手缩了回去,有些扫兴地说:“天韵,你咋不摸了?继续摸啊,你刚才摸得我挺舒坦的,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刚才是不小心才摸了你的,我给你赔不是了。”大甜梨这时把抱着普天韵的腰上的手松开,伸手去扒普天韵的衣服。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说:“梨子姐,你这是要干啥呀?”大甜梨说:“你说我要干啥,帮你脱衣服啊。”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不热,这衣服还是穿着吧。”大甜梨“扑哧”一笑,说:“我知道你不热,这大冷的天没有人会觉得热,你把衣服脱了,这里正好有热水,咱俩一起好好地洗个澡。”普天韵皱着眉头说:“梨子姐,你刚才不是洗过澡吗?咋还要洗啊?”
大甜梨抿嘴说:“我是洗过了,不过没洗干净,咱俩一起洗,正好你还可以帮我擦背。”普天韵说:“梨子姐,我们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咋好在一起洗澡呢,你别逗我玩了。”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男人和女人咋不能在一起洗澡了,城里人都这么洗,这叫鸳鸯浴,你懂不懂。”大甜梨说完又开始扒普天韵的衣服,普天韵紧紧地握住大甜梨的手腕,说:“梨子姐,这可使不得。”
大甜梨说:“有啥使不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忽然有人敲门。大甜梨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普天韵去穿衣服。普天韵问了一句:“谁啊?”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来问一问你们今晚还住不住店?”
普天韵听得出来,门外的女人是旅店的老板娘,昨天他和大甜梨住店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因为丁七巧的孩子不能马上就出院,所以他和大甜梨还不能回村里。普天韵说:“我们今晚再住一晚。”
旅店的老板娘说:“你们要是住的话,一会儿就把房钱交了。”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交。”普天韵趁着大甜梨正在穿衣服,把房门打开一条只能容人侧身通过的窄缝,然后他从窄缝里钻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旅店老板娘看着普天韵跟做贼似地从房间里钻出来,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瞄了几眼,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到。普天韵笑着说:“老板娘,我跟你去交房钱。”
老板娘冷冷地打量了普天韵几眼,板着脸说:“那好,你跟我来吧。”普天韵跟着老板娘去交完房钱后没有回房间,他直接去了乡卫生院,他想躲开大甜梨,他可不敢跟大甜梨洗什么鸳鸯浴。
普天韵走进病房时,丁七巧正在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普天韵在丁七巧那雪白的上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丁七巧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笑着说:“天韵,昨晚多亏有你了,要不是你找来了拖拉机,孩子的病就给耽误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丁七巧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梨子呢,她咋没跟你一起来啊?”普天韵说:“她还在旅店里,一会儿她会来的。”
普天韵的话刚说完,大甜梨就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普天韵急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大甜梨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问:“七巧,孩子咋样了?”
丁七巧说:“孩子没啥大事儿,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这一病不要紧,可把我们这些大人给折腾坏了。”丁七巧说:“梨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看明天你就回村里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大甜梨说:“我咋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呢,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啥意外情况,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丁七巧笑着说:“这里是医院,有大夫和护士,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说:“我看这样吧,让天韵先回村里,我在这里陪你,天韵家里有媳妇,我一个人没啥牵挂。”丁七巧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就让天韵回村里吧。”
普天韵虽然很想回村,可是他又不好当着两个人的面表现出来,他说:“要不我也留下来吧,秋月和凤凰姐两个人在家里不会出啥事儿的。”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留下来能干啥,你又不会带孩子,再说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
普天韵一想大甜梨说的有道理,丁七巧有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有他在旁边的确不太好,他说:“那好,七巧姐,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啥事情的话就让人往村子里捎个话儿。”
丁七巧点头说:“中,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少不了要麻烦你。”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姐,那我走了。”大甜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普天韵出了病房,到车站坐车回到了村里。普天韵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和石凤凰正兴致勃勃地在扎灯笼,普天韵好奇地问:“凤凰姐,你们扎灯笼干啥呀?”
石凤凰笑着说:“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我们两个扎几个灯笼,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晚上挂起来一定非常好看。”普天韵说:“那你们多扎几个,到时候我把院子里全挂上灯笼。”石凤凰说:“那好,我们一定多扎几个。”
就在这时,廖小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她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不好了。”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小珠咋了?”
廖小珠喘了几口气,说:“我姐跑了,那个赵德旺还是贼心不死,他跟我爸说要让我给他当媳妇。”普天韵脸色一变,说:“这个赵德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他答应了他没有?”
廖小珠说:“我爸答应他了,两个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商量着彩礼的事情呢,我是在门外偷听到的,我可不想嫁给赵德旺那个糟老头子,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普天韵有些恼火地说:“你爸真是没救了,他咋能这样呢,大女儿没卖成,现在卖起小女儿来了,他就不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啊。”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凤凰这时开口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小珠嫁给那个赵德旺。”
普天韵想了想,说:“还能有啥办法,小珠要想不嫁给那个赵德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最好跑得远远的。”石凤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让小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普天韵点头说:“我看中,就让小珠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凤凰姐那里安全,没人能找得到。”廖小珠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普天韵说:“你们不能在我家里耽搁了,现在赶紧走吧,我送你们去乡里。”
普天韵把石凤凰和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两个人在乡里坐车去了县城。普天韵回到家里时看到廖金宝正愁眉苦脸地站在他家的大门口抽着烟卷,他一看普天韵回来了急忙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天韵,大侄子,你去啥地方了,咋才回来呢,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普天韵知道廖金宝是为了廖小珠的事情来的,他故意装糊涂,说:“这不是金宝叔吗,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啊?”廖金宝拉着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跟叔我说实话,你今天看到小珠没有?”
普天韵摇摇头,说:“没看见,小珠她咋了?”廖金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普天韵,又问了一句:“你真没看见吗?你可别骗叔啊。”
普天韵说:“金宝叔,我咋能骗你呢,我真没看见,再说我刚去了趟乡里,这才刚刚回村。”廖金宝问:“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普天韵随口编了一句谎话说:“我妈病了,我带她去乡里看病去了。”廖金宝说:“小珠平时就爱到你家来,你要是看到她了,一定要告诉叔一声。”
普天韵说:“金宝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小珠到底咋了?”廖金宝叹了口气,说:“小珠从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都把村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普天韵明知故问地说:“小珠为啥从家里跑出去了?”
廖金宝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怨我,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普天韵说:“金宝叔,这我可就得说你几句了,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一手包办,这都啥年月了,你可不能干那坑害自己女儿的糊涂事儿啊。”
廖金宝苦着脸说:“我知道,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欠人家的钱,人家债主说了,要是我不还钱的话,他就去法院告我,让我蹲大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小珠嫁给那个人顶债的。”
普天韵吓唬他说:“金宝叔,这事儿你可不能干,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包办婚姻,往大了说就是贩卖人口啊,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了,你照样得蹲大狱。”廖金宝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我还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