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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苏秋月抱着丁七巧的孩子走了过来,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个不停,苏秋月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说:“七巧姐,这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看是咋了?”
丁七巧从苏秋月的手里接过孩子,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我去屋里喂他奶吃就好了。”丁七巧抱着孩子进了屋子,苏秋月也跟了进去,普天韵不好也跟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看着工地上的工人们干活。
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长又来了,他找到普天韵和丁七巧说:“麻乡长一会儿要在我们村里吃饭,他点名要七巧作陪,这事儿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里陪麻乡长把这顿饭给吃了,这事儿算我求你了。”
普天韵有些不高兴了,说:“村长,这麻乡长把七巧姐当成啥了,让七巧姐陪他吃饭,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
村长说:“天韵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人家麻乡长就说让七巧去陪着吃个饭,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再说有这么多人在旁边,麻乡长不会把七巧咋样的,你就放心好了。”丁七巧说:“村长,我去,不就是吃顿饭吗,没啥大不了的。”
村长笑着说:“还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檐下谁能不低头,你们这酒厂要想开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乡长,得罪了他对你们没啥好处。”普天韵没好气地说:“村长,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儿,我可找你算账。”
村长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七巧不会出啥事儿。”
丁七巧让苏秋月帮她带孩子,自己跟着村长去了村里,普天韵有些不放心,就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悄悄地进了村子。村里是在村委会的会议室里招待的麻有良他们四个人,鸡鸭鱼肉摆了一大桌子。
丁七巧跟着村长走进会议室时,麻有良他们四个乡里来的干部和几个村委班子成员正坐在饭桌旁说笑话。麻有良一看丁七巧来了,站起身来,笑着说:“丁大企业家,快请坐。”
麻有良冲着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乡干部马上会意,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乡长的身边。
丁七巧坐下后,微笑着说:“麻乡长,你以后就叫我七巧好了,企业家这三个字我可不敢当。”麻有良点头说:“那好,以后我就叫你七巧,这样叫着听起来亲近。”
普天韵这时也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他看到会议室里几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个女人,心里有些替她担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
麻有良一看普天韵走了进来,脸色微微一变,话里有话地说:“我们的普大企业家也来了,好啊,欢迎,欢迎。”
普天韵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说:“麻乡长,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称啥企业家,该说欢迎的应该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厂来考察是给我的脸上贴金,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麻有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好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喝几杯吧。”
普天韵也不客气,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感激地冲着他笑了一下。
普天韵不请自来让麻有良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又不好说出来,他说:“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放开些,不要太拘束,不过我要提醒大家一点,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在饭桌上不谈公事。”
村长笑着说:“麻乡长,你放心,我们知道规矩,你好不容易来我们村里吃顿饭,我们不会拿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你呢。”麻乡长满意地点点头,举起酒杯说:“这我就放心了,来,大家举杯,我们先干一杯。”
其余的人急忙举杯跟麻乡长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光了。这些人中就属麻乡长的官最大,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他说的话大家只能照办。麻乡长这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着对丁七巧说:“七巧,我能不能单独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当然能了,跟麻乡长你喝酒是我的荣幸,我先干为敬。”丁七巧一扬脖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麻乡长说:“好,痛快,不愧是开酒厂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说:“麻乡长,我喝完了,该轮到你喝了。”麻有良盯着丁七巧的脸蛋,咽了几口唾沫,说:“我喝,我堂堂一个乡之长,说话肯定算数。”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喝完后,他还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说:“咋样,七巧,我没赖账吧。”
丁七巧笑着说:“麻乡长,你的酒量也不错啊,真是让人佩服啊。”麻有良说:“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这点儿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献丑了。”
丁七巧说:“麻乡长,你太谦虚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海量。”麻有良哈哈一笑,说:“啥海量不海量的,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平时就是喜欢喝两口,让你见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边说笑边喝着酒,普天韵也在一旁看着,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麻有良这时无意中扫了普天韵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冲着身边的一个乡干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向普天韵怒了努嘴,乡干部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乡干部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笑着说:“来,普大企业家,我敬你一杯,你这么年轻就能开这么大一个酒厂,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从心眼里佩服你,这杯酒无论如何你都要喝了。”
普天韵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愿地说:“好,这杯酒我喝。”普天韵跟乡干部碰了杯后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刚喝完,另外一个乡干部又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普大企业家,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们乡里出了你这么一个民营企业家,我们这些乡里的干部也跟着脸上有光啊。”
普天韵虽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辞,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乡干部把酒喝了。几个乡干部开始轮番地给普天韵敬酒,普天韵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这个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
与其让他们把自己给灌醉了,还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这里,普天韵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对麻有良说:“麻乡长,等到我们的酒厂生产以后,很多地方还得你麻乡长多照应,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没有站起来,坐着跟普天韵碰了一下杯,说:“这个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自然会关照的。”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来普天韵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恼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普天韵的用意,麻有良也当然心知肚明,可是碍于他是乡长的身份又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怒火应付着普天韵。
很快普天韵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一双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他的酒量还赶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给灌趴下了,没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喝多了,站起身来,笑着说:“麻乡长,天韵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喝。”麻有良说:“七巧,这种事情咋好让你一个女人来做呢,让他们干就行了。”
丁七巧说:“还是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干得来。”麻有良说:“我看这会议室的隔壁就有一个房间,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让他先睡一会儿,我们喝我们的。”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
丁七巧把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长的帮助下出了会议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
丁七巧和村长把普天韵扶到单人床上躺下,普天韵这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村长看着普天韵的醉态,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七巧,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天韵,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还偏偏要跟人家麻乡长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丁七巧说:“村长,你去陪麻乡长他们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
村长又看了普天韵几眼,背着手出了休息室。丁七巧把普天韵抓住她胳膊的那只手拿开,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给普天韵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走下床,眯缝着眼睛走到墙角处。
丁七巧见状,好奇地问:“天韵,你咋起来了,你喝多了,还是躺一会儿吧。”墙角处有一个请瓷花瓶,普天韵走到花瓶前停了下来,伸手解开裤带掏出下身的东西对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竟然当着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天韵,你咋能这样啊,你把我当成啥了,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普天韵似乎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尿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这时才知道普天韵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时尿急,把花瓶当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边看着。
如果他的脑子还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普天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裤子掉在了裤腰下边,里面的花裤衩露在了外边大半,双腿间的那个东西把裤衩顶起了一个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裤衩被顶起的那个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丁七巧走到普天韵的身边,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韵的下身给盖上,这时普天韵忽然伸手在那个包上轻轻地挠了几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虽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着普天韵的下身,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去在那个包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即又缩了回来。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开水一样滚烫,她看着普天韵的脸,还有他那宽厚的胸膛,心里头就跟有虫子在乱爬一样。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韵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说:“天韵,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普天韵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没有应声。丁七巧脱鞋上了床,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双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摸了起来。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糊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