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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跪在胖子脚边后还往我这看了一眼,可还没等到我的眼神回应她就被马心妍按住头小嘴对准胖子的jī巴撞去。
今晚的马心妍不仅没有把我这个副总放在眼里,对待老总更是粗鲁。可若溪熟练的动作完全不像被强迫了一般,一直有洁癖的她根本没有在意胖子的jī巴上是马心妍刚吐上去的口水,被马心妍按着头强推了两下便自主接管了所有的动作,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胖子的jī巴,每一下都越来越深。
人世间任何事物只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悲哀的是这个社会中充满了比较,哪怕是六个的人社会,也可以有比较。
相比若溪那狂暴粗野的动作幅度,头埋在我胯间的周雅文雅的多。然而若溪那么努力都无法整根吞下胖子那粗长的jī巴,周雅只需微微起伏便能一直将我的jī巴完全含在嘴里。
距离若溪第一次学习给大jī巴口交这么久过去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一点进步都没有。她调整了几次角度后缓下了快速狂野的吞吐,可缓慢的动作能让她每次都吞进更多的jī巴,让那根黝黑中带着发量粗长到不可思议的jī巴更深的进入女总裁娇嫩的喉咙。
那在黑人群体中都能称王大jī巴终于到达了顶点,若溪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完成了高难度的深喉动作,哪怕眼睛已经闭上眉头紧缩,痛楚和不适明显的挂在了脸上,但都压不住那得意洋洋想要得到夸奖的开心喜悦。
我仿佛看到了一只高贵傲慢的白天鹅被粗长的标枪死死的钉穿在了山崖上,而这座山崖的名字叫做欲望!“咳咳!”
人的喉咙伸展性终归不如yīn道,若溪定格了一瞬再度完成了这项极难达成的成就后连忙把口中的大jī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咳。
马心妍拍了拍她赤裸的玉背帮她顺了气后再度把脸凑了过去,把若溪嘴角流出的晶莹唾液舔的一干二净后又馋嘴了起来,噙住她的香唇允吸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转移目标含住胖子的大jī巴。
若溪的深喉已经让我惊叹不已,可和马心妍娴熟的技巧比起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马心妍动作缓慢,仿佛在给若溪做教学一般,大半根含住,缓缓吐出,最后嘴中只剩一个guī头时猛的一吸,脸上的肉深陷成了一个漩涡,久经沙场什么阵仗没见过的胖子都被着这突然袭击爽的打了一个哆嗦,身上恶心的肥肉乱颤。
马心妍满意的笑了笑,再度含住胖子的大jī巴,我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可我能感觉出来她灵巧的舌头应该在做和周雅一样的动作。
不,她那边难度要比周雅大的多,周雅的舌头可以绕着我的jī巴打结,而马心妍哪怕是美女蛇舌头都不可能绕着胖子那么粗的jī巴旋转,可胖子那开始眯起的小眼和不断倒吸的冷气一直在彰显著他有多么的爽,相比之下始终面无表情本着脸的我像是刻意在给周雅拆台一样。马心妍确实有她的门道,没人能看到她舌头与嘴巴的细微操作,但她那灵巧的小手一直以来的活动都被大伙纳入眼帘,边口边撸动未完全含进去的棍身,揉胖子的蛋蛋,甚至手从下面伸了过去刺激胖子的括约肌,她的动作流畅的融入骨子里了,给男人口交口出了卖油翁的境界。
“呆看着干嘛!我嘴巴都快酸死了,都不知道帮我一起刺激下这个死胖子。”马心妍的话吓了我一跳,这尼玛她是总裁还是若溪是总裁?可若溪真跟听话的小秘书一般动了起来,小手有模有样的模仿马心妍的动作,可还没等她生涩的动作练熟,一直没说话闭眼享受的胖子不耐烦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林若溪:
“嗨,你还在下面挠什么痒。还哈佛高材生呢,就这智商。她玩下面你刺激上面啊。来,亲我乳头!看什么,亲乳头啊,你们女人这敏感,男人就不敏感了嘛!”
若溪站起来后还呆呆的不动,她之前流畅的动作仿佛自暴自弃的伪装,一旦被人戳穿要求进入下一个环节,她肯定是和我一样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然而对于她来说当的乐趣终究大于立的矜持,她听完胖子的话只是犹豫了一阵便开始伸出在我嘴中无比调皮欢快的小香舌,笨拙的舔弄着一个肥胖男人恶心下垂的深褐乳头。
“你看你笨的!”若溪明明都照舔了,胖子还嘟囔了一句,直接举起两只手精准的同时的抓住若溪高耸的雪乳顶端小红豆,用力且快速的挑逗起来,让动作本就有些生涩的若溪差点站不稳,贝齿直接啃到了胖子胸膛上。
“你嘶!”“他妈”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冷气打断了,周雅神级切入竟在这个时候用舌尖撑开了我的马眼,疼痛中带着酸爽的奇妙感觉瞬间让我打了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完整了。
可她并没有放过已经成为砧上之肉的我,像是为了她的男人打掩护一般继续乘胜追击,一只纤细的小手挤开柔软的沙发摸上了我的菊花,我很想说不要,可我那被持续快感冲击的凌乱的思维跟不上她手的速度,两根葱指在我的股沟里贴着缝隙快速的挑刮,在我本就无法驾驭这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且羞耻的快感之时,她突然一勾手,指甲直接刺入人体表外最嫩的肌肤,明明是最轻度的疼痛,却让我身体直接僵住,稀薄的精液不要钱更不要命的喷涌而出,让周雅这种老练的选手都无法完全吸在嘴里,沿着jī巴流下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不是没有体验过性高潮,光在若溪身上体验过的绝世快感都已经无法用语言而形容,可明明只是简单的口交,今天我却爽的魂飞天外,在我开始喷射的那一瞬,我觉得我的灵魂飞出了脑门要往无上清净的极乐世界飞去,可我的未婚妻,这个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人的呻吟把我拉了回来。
她不是在给胖子舔乳头嘛,乳头怎么长到嘴上了?她身子微弓起来却艰难的踮起脚尖要把娇软香甜的小嘴送到胖子的嘴边,而身上最敏感的玉乳和白虎小穴同时受到两只大胖手的侵袭。
若非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练舞的习惯,她早就支撑不住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彻底匍匐在胖子身上了。
但饶是如此她的额头也冒出了微微香汗,脸上的表情无比纠结复杂。这,这到底怎么了?怎么都不守游戏规则啊,不是一起给胖子口交,一起刺激胖子嘛,怎么变成胖子享受本该只属于我的小嘴,奶子和小穴了?
可目眦尽裂的我在干嘛,愤怒的我在喷射,屈辱的我在我兄弟的女人嘴中尽情的喷射!我刚射完马心妍便吹响了最终的战斗号角,仿佛这样高情商的举动不让我难堪一般。
然而胖子根本没有我那么丢人现眼,马心妍那我看着都头皮发麻的快速允吸只是让他微微一哆嗦,然后便大大咧咧沉沉稳稳的站在原地有力的喷射一股股的精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三根手指头更是当着我的面拨开了粉嫩的阴唇插入了敏感的蜜穴,抠弄出缕缕粘稠的蜜液。
而经验老到的马心妍知晓想要全部吸完胖子那有力的喷射是痴心妄想,胖子刚哆嗦她就吐出了有力跳动的大jī巴,闭上眼睛用脸接收着那仿佛喷泉一般的白灼精液。
一股两股七股八股精通计算的我却说不清胖子喷射的股数了,可那都够马心妍做几次精液面膜的喷射量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哪怕她们用上面嘴或下面的嘴接过这恐怖的白灼精潮。
我想起了初中生物书上写过各种生物的射精量,人只有2-6ml,可公猪能达到200ml以上,是不是长得痴肥如猪,射精量也在往公猪靠近。这该完了吧!不,并没有完,死胖子那恼人的声音告诉我并没有完:“心妍刚刚帮你清洁,你这不投桃报李一下。”
这乐呵乐呵中带着贱兮兮的调侃对于一个霸道的女总裁却像不得不服从的圣旨一般,一直踉跄着保持尴尬姿势的若溪直接跪趴在了地上,然后马不停蹄的撑起身体,抱住马心妍舔了起来。
这就是姐妹情深?可极为讽刺的是我看到了若溪闭上眼睛前那眼神中骇人的痴迷狂热!我高贵冷艳的未婚妻不仅喜欢舔大jī巴,更喜欢吃精液!我想痛苦的闭上眼睛,可眼皮不听我的使唤,我想张开嘴说点什么霸气暴戾的宣告,喉咙被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死死的卡住。
我只能迈开我的脚步往浴室走去,在这种局面下我如今的选择一如开局时弱小无力的状态一样是逃避!我打开了花洒坐进了浴缸,任由清澈的水喷洒在我这肮脏矛盾的躯体上。
我没有哭,我如今的姿态已经写满了懦弱两个大字,都不需要哭哭啼啼来锦上添花了。我头一次刻意去忘记时间过了多久,但任何想要逃避现实的人都会被拉回残酷的世界并狠狠的挨上一巴掌。
社会是一张躲不开的大网,恒林是盘丝洞,而曾经主动扎进去的我更是唐僧。所以一只娴雅淑惠的蜘蛛精进来了,她不敢正面愤怒的我,抑或是不想正面脆弱的我,直接走到了我的背后拿起花洒头帮我草草的冲了一遍,然后关上了水拿起胖子曾经两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条的浴巾温柔细致的给我擦拭身上每一滴水珠。
“胖子在酒里下了药。”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如在外出差时每天叫我起床告诉我该进入工作状态了那般。
而我确实瞬间结束了那可耻脆弱的逃避,大脑运转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胖子上车前突然说钱包丢在包间里了要回去找,还拉着已经上车的周雅下了车。
怪不得明明来过两次的他下去拿几瓶酒拿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他是在现场查哪瓶酒更贵呢!原来所有人都知晓这件事,所有人都处心积虑的配合他演出这一场戏,将蒙在鼓里的我彻底从岸上拉下水。
“所以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喽?”周雅用浴巾擦完我身上的水后还拿着至少抵胖子一年工资的吹风机给我吹了一番,可身体已经干了的我却更加觉得自己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声音越讽刺证明着我越失败。
“林若溪说什么你都信她,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周雅起身出了浴缸,站在门口背对着我,声音一样有些失望与悲凉。“小年,你从来没信过林若溪以外的女人说的“我喜欢你”吧!”“她是林若溪,你们是老几?”
我很想将这句话无情的砸在周雅脸上,可我想到了今晚骂我孬种和上杆子给我送钱的那两位突然心中一软,周雅这几个月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瞬间从满是裂缝的心中涌出,让我怎么都无法恶毒凉薄起来。
“齐小年,我也是女人!”周雅说完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我的眼神,可本该是她心虚不敢看我,现在我却有些不敢看她了。女人?我也是女人?可浴室外哪个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名字还有谎言与麻烦吧。
不管女人的名字叫什么,男人的名字不能是软弱。我裹上浴巾走出了不是桃花源的浴室,刚进客厅就惊讶的发现群魔已经乱舞起来。
圆圆坐在胖子身上癫狂的起起伏伏,两只肥硕的乳房成为了她舞动的累赘,不堪重负的上下摇摆着,可那跳动起来的银色乳环一直在彰显主人有多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