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月柳絮A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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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蟒蛇不失时机地蜿蜒一下,接纳了公牛的来访。成功了!公牛和母蛇成功了!红梅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欢愉二十二年来,苦苦等待的欢愉。她想起了自己的长诗,想起了蒙娜丽莎的微笑。

    自己在长诗中的预言,转瞬之间实现了。公牛又变成了骏马,正剧烈地纵横,激烈地驰骋。红梅享受着骏马的耕耘,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恰好,头边的手机,也唱起了“红梅花儿开”红梅的摩托罗拉,像自己的女主人一样,高兴地开机了。看到那夺目的亮光“公牛”顿时惊恐万状。他的身体像个鲤鱼,猛地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长条石上。

    “谁?你不是阿竹?”红梅惊叫起来。霎时,红梅感到万箭穿心。她猛地飞起右脚,踢向那个她刚刚使用过的犁头。

    “你这个畜牲,你你”红梅望着像个乞丐似的“犁头”落荒而逃,气愤地大骂着。刚才还孜孜不倦的“犁头”消失在茫茫苍苍的夜色里。他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黑色的海,而把体内的小生命,奉献给了红梅。

    红梅的处女膜,像张开的婴儿嘴。她千方百计描绘的处女姣好形象,瞬间,灰飞烟灭了。并且,是“灭”在了一个乞丐的身下。

    “竹,你个狠心贼!你在哪里?”“你心爱的人儿,煞费苦心地给你准备了一场原汁原味的晚餐,而你”红梅想:我二八年华,就成了那个款儿的囊中之物。

    双十时节,与松喜结连理,而松却弃我而去。现在,我和竹相恋,精心设计的约会,却被夜行人趁火打劫。难道我就做不成一个堂堂正正个女人吗?那我,就做一个厉鬼。

    一个纠缠天下所有男人的厉鬼。女厉鬼!母厉鬼!气愤至极,红梅抓起水果刀,扬起自己的手腕,一阵猛刺,就像公牛“刺”自己的玉体一样。竹躺在医院里,一直昏迷不醒。第二天的夜晚,他才从遥远的天国出差回来。

    他努力地回忆着和情人订立的约会:下班去礼品店三金项链南城门对了!梅红梅还在南城门洞里,等我呢?!趁护士不在,竹猛地拔掉输液针管,风风火火地向南城门奔去。

    为了给情人一个光彩照人的形象,他边跑边揭开了自己头上的绷带。竹刚近门洞,就喊了起来:“梅梅你在等我吗?”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竹进了神秘的“仙人洞”闻到了满洞的酒味,闻到了满洞的血腥味。竹慌忙奔过去:“红梅,你怎么了?难道男人来过了?”红梅静静地仰躺在长条椅上,愤怒中透着一丝安详。她神秘的下体,开得艳若梅花。竹狂喊着:“梅妹,梅妹”

    诺大的城门洞里,回应着“没、没”的声音。刚刚露出头的月亮,躲躲闪闪的,像个羞涩的小姑娘。竹却分明地看到,自己心上人的不满和委屈。

    因为,红梅瑰丽的胴体,像凝固了的血块。地上,豁然堆积着一摊艳艳的血。血,像雪山上盛开的梅花。竹虔诚地跪在藤椅旁,疯狂地摇撼着红梅的头颅,傻呵呵地说:“我的梅花,你睡着了吗?我要陪你一辈子!”

    竹刚做过手术的头“嗡”地一声响,他便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之中,腊梅花身上却传来“滋儿滋儿”的吃奶声。竹挣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的是昨晚在鲜花店门口,遇到的那个叫花子。

    叫花子贪婪地趴在红梅上,猥亵地抚摸着梅花的玉体,还不时地吮吸着红梅冰冷的乳头。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抄起地上的水果刀,忍着剧痛,猛地向不知天高地厚的乞丐刺去。

    乞丐像一片飘摇的树叶,落在红梅的身边。乞丐小腹的血,汩汩而出,像条小溪,绕着红梅的藤椅,快乐地转了一圈。叫花子英勇无畏起来,他仰着头,伸手指着头顶的红梅,断断续续地说:“我的梅,我的我的”

    叫花子大义凛然地说完,还从怀里掏出两个笔记本,交给了竹。然后,口吐鲜血,倒地而亡。看罢日记,竹原谅了红梅的失身,却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直到现在,他都处在深深的愧疚之中。

    杨柳婆娑吃惊地问:“你就是这起案件的目击者?”我点点头。杨柳婆娑紧接着问:”你真是故事中的一个男主角?“我也点点头。

    杨柳婆娑总结说:“但是,尽管你们爱得死去活来,最后,松和梅还是埋在了一起。”不知她是为红梅和松的“完美结局”而激动,还是为我的“马失前蹄”而遗憾。

    总之,杨柳婆娑这次破天荒地给了我一套情人们渴望的亲昵:那就是一个拥抱yb,一个深吻sw,一个精华*,一个抚摸fm。作为回报,我二月柳絮给摇曳的杨柳婆娑,预告了此后故事的精彩内容:

    从明晚开始,在我生命中彼此影响最深的几位情人,将陆续出场。她们就是我老家的几朵金花:“水中月”荷花“卧室里的蚊子”杏花“野女人”桃花“彩绘女”枣花“蝶之骨”梨花“梦中情人”

    槐花不难想象,以桃花、杏花为头儿的一群花儿们,在夏日的晌午,麻利地退去身上的连衣裙,欢快地跳进村外荷塘里洗澡。

    正在这时,有一个半大不小的男人悄然走来,偷偷地拿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连衣裙。于是,这个瑰丽无比的世界上,就演绎出了一场爱恨情仇,悲欢离合。我看出了杨柳婆娑对南城门的留恋,便再次约她来到了出过那场血案的南城门。

    热心关注本书的读者朋友,趁杨柳婆娑去护城河岸小解的机会,我给大家透露一下儿,此后出场人物的自白:一、荷花:“水中月”

    是我的雅号,我的大名叫杨柳,村里的人却叫我荷花。我个性挺强的说多了没意思,请看二月柳絮新作我和情人约会的第n次夜晚吧。二、杏花:“卧室里的蚊子”

    是我的雅号,乍一听怪吓人的,是不是?其实,我的芳名叫白佳。请看二月柳絮的更新吧,说多了没意思不是?三、桃花:我的大名叫叶萍,可人们叫我“野女人”

    两个姐姐认为“说多了没意思”我也非常赞成。四、枣花:咳,大家好,我是枣花。我没有大名,只是我的事儿,有点怪怪的。您就看本书的“彩绘女”吧,说多了没意思

    五、梨花:我是五彩的碟儿,人们却叫我梨花。其实,我的芳名叫秀兰。您问,我一个清纯善良天真无邪的良家淑女,和“采花大盗”

    二月柳絮,能有什么事儿?说多了没意思啊。六、槐花:咳,我的大名是“梦中情人”我的经历挺离奇的,有个叫二月柳絮的呆头呆脑的家伙,就写了俺的事儿,欢迎大家为他捧场呦。

    最后,二月柳絮郑重声明:本书版权和隐私权归个人所有,不要拿书中的人物说事儿。千万千万,可不要乱来啊!瞧“放水”后神清气爽的杨柳婆娑,袅娜地回来了。

    杨柳婆娑翘首一笑,伸出玉兰指,轻点着我的脑门说:“二月柳絮啊,难道我俩的事儿,就不能边说边写吗?”

    “你也想上17k我和情人约会的第n次夜晚,风光风光啊?简直太好了!美丽的善良的可爱的纯洁的杨柳婆娑,我二月柳絮也正想着呢。只是怕侵犯了你的隐私。”我二月柳絮高兴地说。

    杨柳婆娑妩媚地一笑,视死如归地说:“傻样,你不是已经把我‘上’了吗?”看来,为了得到杨柳婆娑的芳心,我还得“马拉松”了。

    真不容易啊!所以,二月柳絮和情人的约会,真是个美丽的罪受啊。只是,我俩今晚没有钻进变化莫测的城门洞,而是爬上了高高的城门楼。

    有个细节,不知道您发现了没有,在爬上城门楼顶的关键时刻,由于杨柳婆娑有点吃力,我抱了她一小截儿。

    这可不是趁火打劫,而是助人为乐啊。亲爱的帅哥靓姐们,你们也有这样的经历吧?如果现在还没有,明天你会遇到的。但是,正在我助人为乐的时候,我新结识的女友给我发来了短信。

    她让我续写一段她的亲身经历,这正是我发出我和情人约会第n次夜晚后,第一次结识的新朋友,非常荣幸的是,她又是个mm。我赶紧点头应允,并透过彩屏,送给了她一个遥远而现实的飞吻。

    我在前一夜说过,二月柳絮和情人的约会,真是个美丽的罪受啊。现在看来,我的罪受,还得长期地、快乐的、责无旁贷地、勇往直前地受下去。

    本来,我有心先说说这个未曾谋面,而对我心驰神往的女友的(她人儿可娟秀了),但是,和眼前的杨柳婆娑有言在先,和关心支持二月柳絮的读者有言在先,我也只好暂时忍痛割爱了。

    仰望着空中的那轮明月,我说:“可爱的杨柳婆娑,我不会不践行我的诺言。我们今晚就从“水中月”开始吧。”我是在苦苦追求“水中月”而不得以后,才发誓研究“爱情试剂”的。

    “水中月”是我的数朵金花之一,又是我上大学的学友。尽管临近毕业时,我对她频频示爱,她还是和“鼻涕一把”结了婚。学友们提起此事,是在我们毕业后第一个十年相聚的晚宴上。中秋时节,到处都是金灿灿的。

    树叶、花草、小路,连我们十年前在这里学习时,梦寐以求的教学大楼,也成了金色。“鼻涕一把”刚刚从西藏回来,他在学友们面前变得意气风发,特别是在我的面前。

    你说什么?情敌?你老帽了不是?十年前,他是我二月柳絮的情敌,我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现在,我二月柳絮,可不是他“鼻涕一把”的情敌。我是什么?我只是只是水中月的情人啊。一看到我“鼻涕一把”

    就意气风发、兴致勃勃起来。他带领我们瞻仰了十年前,学子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小平房教室的旧址,又长吁短叹、相见恨晚地观看了旁边刚刚竣工的教学大楼。

    余兴未尽的他,还游览了我们中州古城的八大遗迹。最后,我们这群“乌合之众”才在东坡双槐下合影留念。

    “鼻涕一把”长叹一声:“啊,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可是,我觉得不变的是,十年前的那个月亮。你看,它悄悄地爬上了柳梢。嫦娥姐姐刚接到二郎神约会的短信,高兴地在月宫中翩翩飞舞。

    狡黠的玉兔支棱着小巧玲珑的耳朵,也想听听我们的风花雪月,或者升降沉浮。一群三十而立的“知识分子”仿佛也年轻了十八岁,又成了叽叽喳喳的鸟儿。我们栖息在“有缘天上来”

    大酒店,举行了第一个十年相聚中,最后的庆典晚宴。(当然,这次还是由“鼻涕一把”买单了。谁叫他“充”大呢?)“眼病大王,你研究‘爱情试剂’,真是空前绝后,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啊。”

    小哥德巴和不失时机倒出了一肚子的话,我知道他整憋了一天了。“说说,你小子是怎样用‘爱情试剂’,钩到水中月的?”小诗仙也谦虚起来,像小学生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