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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娜哪里知道少年心里在动什么歪念头?还当他在跟自己玩闹,脸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羞答答地说道:“你可要温柔一点哟!你的那个那么粗那么大,人家好怕怕呢!”
江水寒握着肉棒在她滑腻如脂的蜜穴上轻轻厮赠着,挑逗着她的春情,柔声说道:“第一次当然会有点痛,不过以后就慢慢习惯了,你就会迷恋上这种奇妙的感觉了!”说着,少年肉棒轻轻向下移动了半寸,徐徐插进了另外了一个温热的孔穴里面。
“啊!”费伦娜凄婉地发出一声痛呼,惊惶失措地娇叫道:“错了,你弄错了,快停下来,好痛的啊!”少年惬意地欣赏这美妇菊蕾为自己初次绽放的美景,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表情,温柔地说道:“没有错,我想要撷取的就是你这朵清雅的雏菊!
我真的要感谢你那个无能的丈夫,竟然这么厚道地保留了它的贞洁,女孩子总是对第一次印象深刻,在这方面我可不能输给你的丈夫!”说着,少年兴致勃勃地开始继续抽chā,努力地开发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幸存的处女地。费伦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人用如此的方式侵犯自己的后庭,她屈辱地抽泣着,挣扎着,哀求少年放过她。
可惜那绸带是绑得如此结实,她根本无法反抗少年对她的侵犯。不多时,整根的肉棒就完全地插进了那狭窄的通道里面,撕裂开的菊蕾沁出的汨汩鲜血,顺着雪白的股沟流到了床上,宛如女子初夜的落红。
少年快活地捏揉着她的柔软丰臀,慢慢地作着活塞运动,称赞道:“真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大美人,小女孩是绝对没有你这样丰腴多脂的大屁股啊!
啧啧,真是看着养眼,干起来也分外地舒服痛快啊!”或许是因为受到淫魔神的影响,如今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在床上的下流言语是越发地多了。
“呜!你坏死!你真是一个大坏蛋了!”听到少年的淫亵语声的夸奖,费伦娜的脸颊似火烧一般红彤彤,勉强从喉咙里面挤出几句不知是调情还是辱骂的话,她的牙齿正用力地咬着床单,随着少年的抽chā动作而小声地哼唧着。
在度过了初时的惊惶后,撕裂的剧疼逐渐平缓下来,这个优雅高贵的男爵夫人竟然感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被虐快感。
当初她初嫁给胡克男爵的时候,也正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女生,每次交媾也是混杂着剧痛和兴奋的复杂感受,年长后遭受到丈夫冷落,她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回味过去来慰藉自己,不知不觉中,费伦娜已经将疼痛视作欢愉的一部分。
而她的后庭也是相当敏感的,少年坚硬粗大的肉棒毫无间隙地在这个紧密的孔穴中强劲抽chā,让她获得了一种莫名的畅快,仿佛瞬息间充实了她过去的空虚和寂寞。
少年看着费伦娜逐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肉棒的插入,愈发感到得意,他暗自嘲笑那个勇武过人的男爵:“胡克,你大概没有想到吧,那个被你蔑视的弱者现在正在狂干你的妻子丰满凸翘的大屁股,而且她还十分的享受和配合呢!”
既然费伦娜已经顺从了自己,并且开始从中寻找到欢愉和乐趣,江水寒也就没有必要再捆着她,这样反而妨碍两人之间的调情。
少年解开了绸带,从背后拥着这具香嫩柔滑的胴体,一只手捏揉她的乳峰,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抚弄那朵含苞待放的濡湿的玫瑰花办,牙齿轻轻哺咬着费伦娜的耳垂,并往她的耳朵眼里面吹着热气。
江水寒轻笑地调笑道:“美人儿,你喜欢我这样用力干你的屁股么?”“呜,你真下流!我才不会回答你这种下流的问题呢!”
费伦娜嘴里是这样讲,但是表现得越发地兴奋欢愉,整个娇躯都扭动起来,她用光滑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少年搞怪的手,两手反抱着少年结实的身躯,更是努力地翘起屁股迎接着少年的冲剠。
“哗?你敢说我下流,我就再做些下流的事情给你看看!”说着,江水寒将中指缓缓剌进费伦娜如回骨脂一样腻滑的蜜穴,轻轻在里面抽chā。
“哦!我不要手指啦,人家的这里也想要你的那个强劲有力的大家伙啦!”食髓知味的费伦娜动情地呻吟着,姿态佣懒地扭过头来请求少年也能够慰藉下她饥渴的蜜穴。
然而少年正干得舒爽,他才不愿意改换阵地呢,不过他也有应对之策“嘻嘻,你是嫌手指不够过瘾吧,那我就给你换个足够粗大的!”
江水寒伸手在床头的机关上按动了两下,旁边的墙上顿时弹出一个抽屉,里面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竟然全是用各种材质雕刻而成的假阳jù。
“你喜欢什么材质的,挑一个吧?”江水寒淫笑着将费伦娜的上半身抱起来,让她从那琳琅满目的怨妇恩物中挑选一支合乎心意的宝贝。
费伦娜娇吟一声,羞道:“你这里怎么有这许多这种东西,还都这般巨硕长大,莫非你这是按照你自己的大小请匠人制作的不成!”
原来,这些假阳jù都是由矮人少女蒂娜亲手雕刻而成,高山矮人虽然没有丘陵矮人那样天生的制造天赋,但是以人类世界的眼光来看,高山矮人制作的器具也是一等一的精口叩了。
蒂娜身为高山矮人的公主,自幼锦衣玉食,除了练习武功,闲暇之时就是喜欢做些小玩意,她在嫁给江水寒后,爱煞了爱郎那根刚强与柔韧并具的如意棒,遂以其为样本,用各种材料偷偷雕刻了数十款仿真义具赏玩,江水寒在无意中发现之后,自然是先打上一顿屁股,然后再通通没收,拿来充作增加闺房情趣的玩具。
如今,费伦娜也就有机会尝试一下蒂娜的手艺做工。江水寒看到仪态高贵的费伦娜在床上竟然表现的如此风骚淫荡,自然是不会有所保留,取出了那数十根假阳jù中最豪华奢侈的一根,他卖弄文雅,曾给这件宝贝起了个东方式的名字唤做“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这根假阳jù通体用温香美玉雕刻而成,将少年涨大的菇形顶端雕刻成龙头模样,瞑目伏角,张口吐舌,栩栩如生,在龙颈处有一圈十分突兀的逆鳞,龙身却是无数微微凸出密密麻麻的鳞片,并尽皆用黄金包裹,在每一片鳞片上面还镶嵌有细小的宝石,显得巧夺天工,黄金铸成的龙尾弯曲翘起,恰好形成易于握持的一个把手。
费伦娜那里见过如此鬼斧神工般的精巧淫具,又羞又怕,用小手护着蜜穴道:“这个东西太吓人了,我才不要用呢!”
江水寒既然将这件宝贝取了出来,如何还由得她不从,肉棒在她菊蕾里面狠狠地插了数下,弄得她浑身酥麻,两手颤栗无力,被少年强扶起一条腿来,将那骇人凶器刺进蜜穴之中。
好在这件宝贝通体圆润光滑,那些凸起的鳞片等处也都有精心处理,并无毛刺,费伦娜的蜜穴也早已经是滑腻不堪,这“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
徐徐前进,毫无阻碍地直插花心。这下子,费伦娜前后两个孔穴都被填充得满满的,真是淫靡无比的美妙景致。
江水寒可不会孤独的一个人欣赏这罕见的美景,他不知动了床上的那个机关,大床的顶部突然变得明亮起来,竟然幻化出来一面魔法水镜!
这高度清晰的魔法水镜,完美地映射出两个人纠葛缠绕在一起两具赤裸胴体,费伦娜瞧着自己下面两张小嘴贪婪地噙着两支真假阳jù的淫亵模样,既感到羞窘,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恰在此时,江水寒握着那支“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轻轻抽chā起来,那无数片龙鳞紧贴着费伦娜的滑腻肉壁厮赠摩擦,其中的销魂滋味纵然是置身其中的美人也无法用言语表达。
费伦娜望着水镜中无比淫荡的自己,不胜欢愉地哀羞哭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动啊,我要尿出来!”江水寒却极其畅美地称赞道:“哦!宝贝你夹得好紧!我很舒服呢!”
原来,在这一刻,美人的菊蕾竟然在徐徐蠕动,仿佛吃奶的小孩的嘴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少年的肉棒!
费伦娜美目中一片迷乱,她终于即将到达欢愉的高潮,她用力地抓挠着床单,哭叫道:“快!快给我!你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江水寒低吼一声,猛烈地耸动着腰身,肉棒猛烈地在美妇的菊蕾中冲撞着,与此同时,他按动了“金镶玉彻暴龙逆鳞锤”上的机关,顶端的龙头竟然慢慢转动起来,吐出的龙舌刚好探进女子花心,不住的舔弄搅动。
费伦娜那里禁受得住这么癫狂的前后夹攻,畅美无比地欢叫一声,竟然在高潮降临的刹那不胜欢愉地晕厥过去。
但是她的两个美肉孔穴,却是在剧烈地痉挛中死死咬住那令主人销魂的真假阳jù,江水寒再禁不住那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插在费伦娜体内的肉棒剧烈地震颤着,尽情地将体内积蓄的欲望释放了出去,怒射出的汩汩白浊炙热液体,烫得睡梦中的美女也秀眉微蹙,呢喃不已。
直到黄昏时分,费伦娜才在少年的搀扶下回到前厅。此时桑德拉正跟美美和莎莎聊天,看到费伦娜步履蹒跚,两腮桃红,美目中春波流动,嘴角微微含笑,便知道她已经与少年欢好过,遂慢步迎上前去,笑道:“费伦娜妹妹,这床上的几度缠绵可觉得销魂吗?现在应该不恨姐姐设计你了吧?”
江水寒虽然有用光系魔法给费伦娜治疗过红肿伤痛的下体,但是两人刚才癫狂欢愉,几乎耗尽了这个美妇的力气。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股软筋麻,每迈出一步,蜜穴和菊蕾就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犹如电击般的酥麻酸软感,让她意乱神迷,每每不能自己地娇吟出声。
费伦娜含羞带瞋地给了桑德拉一个白眼,说道:“哼!你分明是自己上了贼船,然后故意拉我下水,他弄得人家几乎疼死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搂着两个美妇的纤腰,充满暧昧地说道:“下次让你们两个比翌一齐飞一次,做一回在床榻上相互扶持的姐姐妹妹,这些许怨气也就能消散的干干净净了吧!”费伦娜看天色不早,担心胡克男爵知道自己在外逗留太晚,生出疑心,于是说道:“我可要先走了,还是留下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去鬼混吧!”江水寒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淫妇现在可是连路都走不动,还是让我扶你出去吧!”费伦娜心里甜滋滋的被江水寒抱上了马车,她的一颗芳心此刻填满了少年的身影,越发感觉自己的丈夫面目可憎,暗暗下决心回去之后就立刻搜罗证据,预备举证胡克男爵。
桑德拉子爵夫人当晚就留宿在江水寒的庄园里面,作为她哄骗费伦娜中计的奖励,少年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干了这个狡猾多智的美妇两次。
而美美跟莎莎作为桑德拉的干女儿,也如愿以偿的实现了跟义母一起服侍主人的愿望,不过龙精虎猛的江水寒却仍然将二个美女干得一起求饶,他又拉过来蜷缩在箩筐里面的裴琳达奸一番态意蹂躏,才算是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