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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将从抓获黄毛,到供出夜店,到抓捕三人的物证、视频全部公布出来。
可就在这时,三名官员突然一改在警局里的任命姿态,大吼:“我是被冤枉的,我昨晚在家里被他们抓出来,哪里能嫖娼未成年少女。”
“对,我也在家里。”三人的突然改变让何老感觉一丝不妙,但现在硬着头皮也要坚持到底:“我们突击的警员有40多人,他们都能作证。”
随后,作为证人的京都警局冯副局长走了上来,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昨晚的确抓获了嫖娼未成年少女的三名嫌犯,但并非这三名官员,而是三名30岁的青年。”
“什么!”何老简直难以置信,激动的瞪着冯副局长,徐明也被这一幕惊呆了,这跟他们说好的计划完全不对啊,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冯副局长神情自若的突然改口,很明显是设计好的。何家一系官员的第一反应,被骗了冯副局长根本不给何老反应的机会,拿出另一份抓捕录像说道:“这些才是抓捕录像,而之前放的,应该是在他们家里抓捕的视频吧,虽然光线很暗,但仍然可以看出大概轮廓。”
何老指着冯副局长说道:“你,你,这些视频是你提供的,你怎么说”“对不起。”冯副局长打断了何老的话:“我不想出卖国家出卖人民。”说完按下一手机按钮。
“我给你一亿,但是你要出庭作证,指认这三人嫖娼未成年少女。”何老的声音从手机里播放了出来,被录音了
“你!你!”何老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看向黎家领头人那嘲讽的笑容,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而此时的冯副局长,更是得势不饶人:“至于刚才说的,那位供出娱乐会所的男子,昨天夜里死在了海市的监狱里,我派人去查看了结果,是殴打致死的,而我也找到了当时处理事务的负责人。”
覃邦国也快步走了上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何老,说道:“我是海市警局的副局长,前段时间,何兴国副司令突然来到海市,他们以军队办案为由直接插手地方事务,架开陈局长直接给5名无辜群众定罪,我无法阻止,只能偷偷录下一些录音作为证据。”
又是一段录音被播放了出来:“那还等什么,审讯吧,我们何家办案,需要的不是证据。”
“不要打我,我说,对,我是黎天傲派来的,是他的夜店的混混。你们还想让我说什么?他夜店里有卖淫嫖娼,他们玩弄未成年人少女!求求你了,你要我说什么都行,不要打我了。”
剪切过的录音放了出来,何兴国与黄毛的声音清晰可辨,附带的,还有一份专业人士对声音的分析确认,以及一份黄毛被殴打致死的报告。
谁都没想到,身为何老弟子的覃国邦,居然也背叛了何家,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从愤怒的看着孙女婿受辱,道发现证据激动的要扳倒多年宿敌,再到被同僚出卖,被弟子出卖,这种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打击,让何老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倒在了会议室内
徐明被纪检委的取证调查,但是又放了出来,黎家把打死黄毛的罪责全部按在了何家二代何兴国头上,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借口扣押何兴国,而徐明认罪的供词被黎家的人全部抹去。
如果何老没有倒下,以他的声望,或许还能为何家搬回局势,但是这阴差阳错的脑中风倒下,让黎家的计谋再次得到了升华,他们肆无忌惮的抓捕了何兴国,根本不给何家反应的机会。
徐明落寞的走出纪检局,却看到何雨倩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门口张望哭泣,快步上前抱住她问道:“雨倩你没事吧。”
“这是怎么了徐哥哥。”雨倩大声哭泣道:“他们突然冲进来说我们何家犯了重罪,要查封我们家,妈妈也被他们抓住了,我被带到这问话,爸爸和爷爷呢?他们在哪?”没办法,徐明只能缓缓将几人联手出卖何家的事,告诉了雨倩。
“为什么!覃叔叔是爷爷的弟子,为什么他要出卖爷爷,呜”徐明抱着少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哭,要坚强,我去联系老师的部下,我们要帮老师平反。”
“恩。”何雨倩强行止住泪水,用力抓着徐明。看着这个纯洁如纸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徐明内心开始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的事老师也不会陷进来。
电话里告诉了妻子这一噩耗,莫思思那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嘱咐他小心行事。
徐明暂且把雨倩安排在京都的酒店内,何家别墅被查封,但只要能平反,拿回来是很简单的事情,可何家最大的支柱何老昏倒了,这是最可怕的噩梦,他只能四处奔波求助何家一系官员的帮助。
时间慢慢流逝,京都一栋别墅内,徐明正和面前的8位官员讨论案情,他们是军界政界的官员,何家派系的忠坚分子,这是徐明东奔西跑整整两个月,不断的打探消息,跑关系,才将这些大人物秘密联合起来。
一位强壮如熊的中年军人说道:“徐老弟你先不要着急,何老是我以前的老上司,我不会让他们一家人含冤受屈的。我们会继续向上头施加压力,但为今之计,就是调查清楚当时抓人的情况。
我许松怎么也是个军区的司令,最近我会多走动京都这边的关系。而海市那个逼供事,当时老弟也在场,还需要你带头调查一下,到时我分派一些人手到你身边,你要多加小心。”
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官员接口道:“许司令说的有道理,现在麻烦的是何老昏迷不醒,那场中央会议影响又太大,黎家拼命的压制,现在也没办法救出何兴国,必须查明当时的真相才能解救何家,我们必须给中央一个交代,我也会帮忙向上面求情暂缓审判。不过”
“不过什么?”徐明连忙问道,这位白衬衫的的官员叫周权,也是何兴国的同学,是检察院高官,要不是他第一时间出面保下何雨倩,也许这何老唯一的孙女也会遭殃。
周权深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黎家不抓你,一来是因为海市一案你妻子是受害人,如果是你强迫无辜的人认罪,这情理上说不通;二来黎家想把你的痕迹抹除,把所有罪名压在兴国头上。
对他们来说,定罪兴国的价值比定罪你的要大的多,毕竟你只是何家的未来女婿,没有实权,带动何家的力量也不强,但这不代表他们就对你放松戒备。”
徐明明白这次办了错事,连累的何家,甚至自己愿意认罪都没用,他的实力还是太渺小了。
深吸了一口烟,周权继续道:“我不同意派人帮你调查海市的案件,因为现在黎家正在努力的打压我们,一些墙头草的官员已经开始妥协了,我必须转为暗地里联络,积蓄力量不能让他们蚕食我们。
一旦发现我们的势力帮助你,黎家一定会打压破坏,现在他们势大,我们出面帮助你反而没有好处。”
“二来海市是中立一脉底盘,这次已经和他们交恶,那个海市的陈局长听说也被记了大过,如果我们势力介入,结果可能更被他们猜疑针对。所以为今之计只能你单独行动调查,我们会尽力安抚中立派,让你的调查不至于被为难。”
徐明点点头,同意了自己单独调查的方式,看来要抽个时间去找陈局长道歉才行,现在看来当时自己确实冤枉了他,中立派一向是两不相帮,一定是覃国邦那个叛徒从中作梗了,可恨当初有眼无珠,愧疚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害了老师都是我的错”
“哎!”许司令叹了口气,拍着徐明的肩膀:“年轻人,以后做事不要太莽撞了,不过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我已经调查过了,当晚抓捕行动负责拍摄的都是黎家的人,那些视频全部被掉包,能看到三名官员脸的视频全都很黑暗,很难分辨出视屏里的地点。而且会所的抓捕行动,其中一名警员还是何家的内线,连他都看到了三名官员从会所被扣押出来。”
“我想当时何老也太相信覃国邦,加上有何家内线作证,急于发难,才中了陷进。算了,现在首要目标是想办法帮何家平反,大家努力吧。”
何政被告贿赂、诬陷官员,不过因为地位太高,所以黎家也不好直接抓人,反正何政也昏迷了,就久省去了和这位麻烦人物的对抗,留在军区医院里修养。
何兴国以故意杀人、私自调动军队、插手地方事务被逮捕,而且还真有一个小队长跳出来,声称就是自己带队去官员家里抓人的,都是何兴国指使的,这一切的一切准备的太好了。
众人商讨了一阵才散去,各自为何家奔波起来。徐明振作了一会精神,领着雨倩来到了刚翻新好的公寓内,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老师出事后何家的房子被充公,只能住酒店,现在公寓翻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温馨小屋了,很适合雨倩一个人居住,而他也不想乘人之危,还是住着酒店,计划后续在京都买一间别墅。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徐明刚把行李扛上公寓,发现自己的跟班小雕打来电话,自从老师出事,这两个月来都没有联系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老大,不好了,刚才我得到法院的消息,何老和他的儿子儿媳,他们三个被一审判死刑。说是在查出他们大量的罪证,贪污数额巨大,涉嫌大量以权谋私罪名,现在抓了好多人,有些人熬不住已经招了。”小雕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什么。”徐明猛的跳起来:“怎么会被判的这么快,还是死刑,高级官员的案件不可能这么快的,就算是当初召开中央会议被当场定罪,也要将证据找齐才能开庭审理啊。”
这种案件,都是经过层层的审核,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很难出现定案。
小雕继续说道:“所以才奇怪啊!我之前偷偷塞2000块给纪委的一个跑腿同事,他们纪委之前已经收到黎家对何家的指控了,但这种质控平常多的是,没证据大家都没在意,只是例行建档调查而已。”
“现在一出事,突然涌出大量铁证,何家大批官员被控制,根本没有机会反应,最大罪甚至套上了政变的名义。现在很多人投靠黎家,黎家的动作太快了,直接召集大批官员,联名要求紧急召开了中央庭审,听说已经通过决议判处死刑了。”
徐明听到一阵晴天霹雳,太快了,这一切的太快了,才过去两个多月就已经定罪,现在根本没证据申诉。
“呜”此时徐明听到一丝哭声,连忙回头看,看到何雨倩那柔弱的身子站在就站在自己后面,顔面哭泣,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看来是听到了自己和小雕的对话了。
徐明连忙抱着她说道:“不哭,不哭,我们还有机会。”“徐哥哥,救救爸爸、妈妈还有爷爷,雨倩不要失去他们,雨倩不要变成孤儿!”
“不会的,不会的。”徐明安慰着雨倩又似乎安慰自己:“老师人缘这么好,很多人都愿意帮助我们,我会继续去寻找证据,一定会帮他们伸冤的。”
把哭的精疲力尽的雨倩放在了床上,徐明连夜联系了几乎所有能求的人,之后的几天,何系官员纷纷上诉求情,得到的消息都是被让他们等待最后结果,但那判处死刑的消息满天飞,根本没有一丝进展。
现在的黎家大势已成,现任领导人也已经对何家的判决采取了默认态度,何家看起来已经没有了机会。
另一边的京都大院里,送走了今天第四个为何老求情的官员,现任的1号领导人拧了拧眉头,看向窗外没有一丝月光的夜空,低声呢喃道:“所有人都在传我这中立派,要帮忙黎家治何老于死地了,但谁又知道,现在审判都证据不足,哪来的死刑判决。
上界选举,不过是何黎两家僵持不下,才推我到了台前。这次的选举怕是黎家要胜了,老何,对不起啊,明知这是谣言,却不敢帮你澄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无数的顾忌,黎家,似乎妖孽般的算准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