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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父亲复仇。
而且还让自己的母亲得到了幸福,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
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霖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
巢中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
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
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妈妈嗷嗷叫。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我抢,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将虫子分而食之。
然后再抬起头朝妈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
两只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近了地面。
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
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人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材。
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
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人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
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穴。
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jù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
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chā着。
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jù实在是太大太长了。
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
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chā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处小穴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
自从在那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意漏过任何一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所以,当我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