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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动,他们几个在座的自问是办不到的。这儿还没谁真正见过轻功什么样子。刚一见,都能觉着夏威的年轻,他们想至不济,两人打他一人是有把握胜的。
现在看来,得重新下结论了。第二个比试是器械比试。大黑只安排五保上,结果夏威让五保六保全上,还语无机锋地给大黑他们解释,不是托大,听说二位是亲弟兄,练的是六合刀,最适合联手的。
可以大胆施展,如果你们的刀能触碰到我方的人的身体就算你们胜。大黑听完了才明白,敢情不是他亲自下场,是坐在后面的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
这要是两场他们都胜了,那老赵家的几个孩子们以后就不要给他们在学校里搅事了,本来镇上的赢利点就不多,能控制了学生,也能养活不少弟兄。小月下场用的是软鞭。
这段时间,晚上没事的时候,在月光下她把楚楚教她的式子,都一一地跟夏威演威练过来,又一起研讨了单战、群战的攻守的路子。
有这么一位混然天成的神招教师夏威跟她对练,那简直是一种鞭舞,虽不见杀气,但鞭梢一起,真气游走鞭身,自是有一种屈攻的味道,心攻消的是煞气,杀心狠心不起,倚何而胜,这当然得有点夏月鞭法了,不以攻而攻,不以胜而胜。
五保六保的招式过于讲究,还猜着奇步,结果与小月那妙手挥动的似枪似棍,有时又弱柳扶风的鞭法对仗起来,找不到使力的方向。
小月那随意游走的身形,在他们身前身后的飘移,不容他们的招数使老,人或在高空之上化漫天的鞭影让他们迎接不暇,或者远飘在他们的战力难及之处,用那手如使指的无影鞭随意地挑起一些地上的草枝,碎石,无处不在地袭击他们的要害部位。
如果不是月儿心存善意,他们身上现在早就得带伤带血了。胜败一起手就定了。二顺友好地拉过了夏威的手用力地拍了拍,说道:好,如果不是想多看几眼这难得一见的武功,我们早就应该把五保六保喊下来了。
老温忙完了公事,过来也没吱声,大黑他们光顾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个带枪的人。夏威跟老温点了点头,二顺这才注意到老温,赶紧弄了把椅子让老温坐下了。
肖曼听说第一场胜了,高兴得去前台了。她赶回来正赶上五保六保左支右挡地应付月儿随手挑起来的石子草棍什么的,她的眼球子紧盯着看起来了。
这比电视上那些吊着绳子的假武打不知要好看多少倍。那么清清丽丽的一个小女子,把武术当成了艺术,肖曼那些“精彩绝伦,叹为观止”的词,又忍不住要冒出来,但考虑了一下立场问题,又咽回肚子里了。
大黑准备下场的时候,夏威却宣布了第三场,他要跟老温比枪法。老杜的三个内家侄子杜鹏、杜道、杜敏一直在酒店前厅等着。他们都私下跟夏威练过枪了,是楚老板从蝴蝶帮替九玄门偷运的武器里挑的,给夏威运过六把,还有几万发子弹。
老温让联防队员们把他跟夏威要比枪的各自的靶位按照他当年的战斗标准摆置好,还威武地换上了迷彩装,扎上他的厚实的牛皮手枪弹袋,每人100发子弹,有精射,看射击精度,有速射,看击中目标的弹数。
有行进射击,还有跑动目标射击,破障碍后射击等。他这个难度恐怕比陆军学院里那个单兵战术射击难度要大得多。
老兵对枪有感情,一听要跟他比枪特来劲。他的子弹是跟民兵仓库要的,派出所那子弹他一颗也没动,老革命了,纪律观念特强。
不过,他对夏威的私人枪械好象根本就没记起来国家还有规定不准私人藏枪和管制刀具。他这个派出所长看来有时也挺糊涂。10个课目老温就三个课目赢了,他急得直蹦。说是明天再比一次,下了比试场地,狠狠地在夏威屁股上捣了几拳。咬牙歪嘴地说道:你小子,干枪也不干不过你,在哪练的,鬼枪一样的,这个成绩参加全军比武能拿冠军了。事实不得不让人心服。这三次比试,其实比的是思想。
大黑他们无话可说,在酒席间,夏威给他们透了生财之道,就是要好好利用现下商业至上的利益问题赚大钱。你们的功夫咱也看了,有足够的力量,帮着公司讨讨债什么的,比到学校跟学生要点保护费什么的强多了。
他们酒喝得不少,老温也好长时间没醉一场了,前段时间净事,那个新上任的县委书记,不知哪来一股劲抓赌抓妓抓黄,搞得公安们闲下来喝顿放松酒的功夫都没有。
这一会儿逮着夏威这个射击上的忘年交,第二天非得要再来一次不行。枪没比成,开完黑联盟会议的陈伟雄急着跟夏威落实会议精神,要他明天就回去。
夏威为了给老温一个想头,把杜鹏留下了,先给老温干个联防队员。这杜锋以后进了公安机关,在夏威最危难的时候发挥了他的最大的能量,使夏威逃过了大难,得以施展他的大计划。
六子追校花那事,夏威没强力逼着退出。提倡公平竟争,要女同学芳心许了才行。夏威还没忘了利用有限的时间给这些准男人们上追女人的课。
追是肯定要追的,但一定要符合校情,人家那做官的爹一心想让那校花闺女学业有成出国,弄不好还有寻洋女婿那意思,你们光仗着一腔热血,恐怕不行,要有大气魄,成大事的气度把女人倾倒。
那两位情敌在夏威的鼓动下还握了手,表示一定要正大光明地将追求校花进行到底。在回东港的路上,茵茵因为错过了那场被人称为“叹为观止,旷古铄金”的比赛一直对夏威耿耿于怀,老不高兴了,把夏威撵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她跟小月坐在后面。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跟小月小声嘀咕起来,有时还侧过头问旁边的永山。
她显然更关心那五潭镇高中的三朵校花。她听那侄子还是外甥们讲,人家那是国标的容颜,已经超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层次了。
不过跟茵茵姨还有段距离。那场比赛,校花们都去看了呢。高中生的思路都是非直线型发展,有明显的散射和随意性。校花的那段没说完,又蹦到了比武上。
那谁谁的什么什么掌差老去了,看人家那功夫,那武术学校的家伙们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以后是练武的。
有一个显然是得过校花的传言了,神秘地说,咱姨夫那才是方外高人呢。听说是一下子悟了武道,身上的所有经脉都打通了,已经刀枪不入了。比枪的时候是故意让温所的,那验靶的齐哥说,有三枪是一个眼里穿过去的。
他还神秘地拿出一张照片,可能是一次性相机拍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夏威飞身空中射靶的英武差不多全显现出来了。看看,武功与现代枪技的结合。几个人看了照片又“哇塞,哟,呀”地惊讶开了:崇拜死了,咱去求求茵茵姨,也跟永山到武术学校练武吧。
茵茵听了他们的对话心花怒放,但随即又对夏威没带他去现场体验起了怨嗔。她问小月,小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说,茵茵不过瘾,就问永山,永山就把小月那随手即是武器的神鞭功讲得绘声绘色,永山对武功的偏好,使他讲起来带声音的,讲得茵茵大来兴头,硬抽下了月儿的鞭子在车里比划起来,有一鞭还罩在了夏威的头上,让她特过瘾。
这一路这么热闹着过去了。他们的车直接到了武术学校。陈伟雄脸带喜色地站在校门口,很大气地背着手,有时侧过头扫视一下他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