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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大看看这个女人不是个善了的局,又压到女人身上,把硬根子捅了进去。嘴也没闲着,骂:他妈老子又不是下种的,你要那一管子有什么用。身下的女人哼哼着说道:“人家是为你好,带着一身的火气出去容易落病的。”
“少他妈咒我,老子没那些穷讲究。”姚老大动作猛烈,想赶紧把女人弄软活了,出去跟老二琢磨点给蝴蝶帮上眼药的事。
谁知,那珊珊跟吃了春药似的,越发浪得紧。连揉带推得把姚老大摆到了床上,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前摇右晃的,手还揉搓着姚老大的胸膛。
她将一对肉弹弹的乳峰压到姚老大的身上,转磨承合,两条玉腿不住地在姚老大的大腿根上摩擦,浪蓼臀前压后摇,嘴里还浪声连连,把个姚老大迷得忘了他的第一帮被轻之辱,一双大手加力摁住丰嫩的屁股,两腿较上了劲,狠力地往女人的身体里猛捣。
这女人床上还真有一套,用那骚浪部位外动虽内吸一阵似一阵地缠夹着姚老大,她自己闭上眼享受了起来。
等姚老大大劲晃着喷了他的欲物,珊珊仍浪体与他交叉着,轻声浪语地给他支起了招:“你都这么大名头了,干吗还要自己出头。
大武出去了你得选一个能弄事的人。打打杀杀的事别让自家人去干,现在都法治社会了,你要是有了事,俺靠谁呢。”
“又他妈咒我!”姚老大半迷糊着受着珊珊给他的下身继续施浪的温柔攻击,十分地受用。这女人不光有一身的骚肉,还有脑子。他是得想想了,这大武一走,还真不好扑腾了。
女人说得没错,得挑几个跟大武差不多的人抓在手里了。兴头又起,他两手抓住珊珊的一对胸肉,嘴扑噜噜含上去猛咂。女人很识火候地两腿一挺,吸呐了他,又与他做起了进进出出,吸吸嘬嘬的激浪运动。
他的这一股子急火,在珊珊的漫转浪扭、热泡暖揉中消了下去。姚老大骨软筋舒的坐在沙发上,听着老二给他汇报人事上的安排。
大武走了以后,黑刀帮的那帮砍杀派一直窝着火,行动上都受限制,武器也被姚老二统一管制起来,搞女人只能统治临时成立的后勤部,把自己的马子叫自己房间来,没有固定马子的,由姚老二从夜总会叫。
这帮家伙人身上受了限制,就在女人身上补齐。姚老二也急,这么一帮武武扎扎的不招调的爷们,这么憋着早晚得出事,正在左思右想琢磨解决良策的时候,监控室报告,监视夏威那小子的几个探子回来了。
姚老二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他得到的消息是夏威那小子没费多大劲就在凤嘴山扬了名,立了万,现在凤嘴山有杜锋刚压着,乔三他们已经憋屈得跟孙子似的。
乔山跟杜锋刚暗斗了几场,一场也没找着好。五潭镇听说夏威跟十三太保搞了个文斗,不用问也知道结果,夏威那小子,让九玄门的砍了几刀,还越砍越精神了,功夫蹭蹭地见长。
据探子说,咱们的人想跟十三太保套套近乎,那帮横鬼,还扑扑楞楞的,说是没听说有什么黑刀帮,爷们只认拳头,谁硬谁哼哼。
这几个探子显然是受了大黑二顺他们不少的闲气,添油加醋地给大黑他们搅屎棍子。他们几个见姚老二之前,先跟憋在屋里耍女人的黑风、黑鹰在屋里猛吃猛喝了一顿。
并且夸下海口,保证给他们一个出火的机会。果不然,姚老二听完了汇报,紧着就去见他的大哥,他决定要把队伍洒播到更广阔的田野之中,城里现在风声是越来越紧了,再动不动就操家伙,说不定下一步他也得跟大武似的找个地方夹起黑尾巴过生活。
黑刀帮想开刀的地场是五潭镇。探子为了挑起事端,故意隐去了五潭饭店的肖曼可能是楚楚的一个远房亲戚的节扣。
他们的气主要是因为当晚住在那儿,要肖曼陪着喝几杯花酒,肖曼死活不干,有个家伙虽然偷楞子摸了一下肖曼鼓胀胀的奶子,可也被肖曼抽了俩耳刮子,要不是他们跑得快,那一帮拖着少林棍的家伙非把他们几个打残废了不可。
这哥几个,女人没睡成不说,那晚上就在大野地里卧了一宿。黑风、黑鹰俩急火的家伙得了令,狠狠地把自己的女人造得在床上直哼哼。
每个人从自己的部下里点了七位干将。这二位是一手跟着大武干起来的,都是犯过事的,替姚老大进过几次局子,干将加功臣的身份,在黑刀帮里自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们事干得久了,自然积了不少经验。先积极地进行了三防:一防是公安,别让没混过路的警察给揪着尾巴。二防是防内奸。他们对手下的说法是出去找点乐子,也没说是走水路还是陆路。
三防是防东港的同道天龙帮和蝴蝶帮。唉,他们也在斗争的风雨中长大了,首先学会了迷惑敌人。行动是异常迅速的,大黑他们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就被重拳重脚的揍在了地上,捆了起来。
那三个先前的探子也跟了来,他们属于黑影的人,任务就是情报和打前站。他们并不知晓十三太保所有人的住处,只知道肖曼的那个五潭酒店是他们的聚居之地。
人当然是没有全捉到,当晚在酒店的二顺、大黑、六子、五保都被捆了起来。肖曼被那三个探子以讯问重要情报为名,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三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报复性的讯问,就带上了污辱和虐待的
肖曼看到了三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心里虽然慌乱,但却没有过分地恐惧。那次夏威神态自若的跟他们的十三太保文明比武,让她心里特阳光,明白了一个道理:混黑社会也不是躲在阴影下的臭虫蛤蟆,只要有了目标,照样光明磊落,照样可以璀璨夺目。
她一下子有了再一次生活在太阳底下的感觉,照顾起生意来愈发显出她这个酒店管理系高材生的水准。想污辱她的这三个男人真就好象是臭水沟里的黑水汤一样,想起来就让人恶心。
她的上衣被臭水沟一样的男人撕了下来,上次摸她奶子的那个男人,嘴里还骂咧咧的,妈的,什么烂jī巴骚货,奶子还他妈挺金贵,这次老子非玩烂它不可。男人的一只手在她的胸上乱揉起来,肖曼被反绑在后面的双手极力想动一下。
可捆得太紧,她一使劲,勒得脖子和手腕都生疼。那男人的手抓住肖曼的乳房不断扯拉,另一个男人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手抚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那男人还故意地用他的手指挑逗地又按又压,淫邪地说:骚逼。
一会儿老子玩得你哭爹喊娘,看你他妈的看他妈耍什么清高。她厌恶地看了那男人一眼,把头扭到了一边,结果脸上却被重重地闪了一个耳光,脸被硬扳了回来。
妈的,老子就是要你看着,扒光你,操浪了你。肖曼的内裤也被扯了下来,男人的手伸向她的私处。男人恶恶地将扯住她的私处,一阵巨痛,肖曼看到男人手里多了一束密毛。
又是几下疼痛,痛得肖曼脸上出了冷汗。她的身体被三个男人硬翻了过来,大腿被别开了,一个男人用手指顶着她的内裤放到鼻子处闻了闻,淫笑着说:“好骚的娘们,老子忍不住了。”
他把内裤一摔,猛一低头,一张臭嘴就吸到了肖曼的蜜谷。肖曼从心里漾起了极度厌恶,趁着那男人分神之际,她狠狠地踢出了一脚,正中男人的裆部,那个龌龊的男人扭曲着脸弯下了身子。
她立进又被另两个男人重重地闪了几个耳光。脸上虽然很疼,可一种快意使肖曼仅有的那点慌乱也没有了,得机会还得照着男人的命根子死命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