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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段胡扯是疯子脑子坏掉,半抓狂时想到的,如果有高学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涂人学,可以更好地为社会服务,为大众服务,为自己服务。
想到这里,疯子是豁然开朗,不就是把汪琳当狗一样的虐了一回吗。人家是高度欢迎地受了,俺是开始有点被动,后来也是淫欲高涨地攻了,两得其所。不对,我用词不当,攻和受这是人家男男类的bl小说才用的。
对不起各位了,用错地方了。请原谅俺的无知和落伍。俺和汪琳是sm。我是牵着狗绳的s主,汪琳是被m的母狗奴。要用猛词的话,我是强强s主,汪琳是淫淫m奴。就算是吧。
说到吃人,那汪琳是用她的淫在吃人,而且挺血腥的,次次见血。蕤蕤跟我说过,汪琳是个比蛇蝎还蛇蝎的女人,小馨幽被惨害掉了一辈子的幸福,心里始终蒙着那个被折磨的地狱一样的夜的阴影,我还想到,以后还会有一大帮刚刚绽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和着那些失去人性的所谓革命摇篮后长大的小太子党们毫无节制地惨害到。
被这样一种念头支撑着,觉得不如让汪琳在仓库里受一夜罪算了,说不定还能有老鼠什么的跟他玩玩咬手咬脚的游戏什么的,也算是让她遭点报应。我转了个身就往后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里面传出了哭声,我继续走。
可是一步不理,两步不问,最终还是良心发作,回去开了锁,打开了门。无论如何,我想,我还是应该闪她几个耳光的。我装成守情的模样,闪汪琳的耳光时,我还用语言教训她: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我跟宋兰什么关系吗,以后少他妈弄个乱逼骚我,为了你还得挨她的臭骂。
我这样打了几下,骂了几声,却有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抽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样子。不是咱吹,咱疯子那带点暴虐的巴掌闪到男人的脸上,那也是要见血印子的。
最后我那一巴掌有点用力过大,那汪琳被扇得摔倒在墙壁边,还呼了一声好疼。她一脸的淫态,和不由自主地很享受地撕扯她身上并不齐整的衣服的甘心受虐的变态,把我吃惊得不知该干什么好了。
怪不得a虐片的女人有发疯般的表现呢,原来真有生活基础呢。如果用现代的词汇定义一下汪琳他们的那个淫乱圈子,似乎用sm圈较合适。
虐与受虐是他们聚会活动的主要内容,算名至实归。圈子一说好象是进入到2000年以后,叫得才特别起劲。连平常人也可以聚在一起。喜欢足球的,可以起个某某名字的球迷协会,喜欢某歌星的也大略可以叫成某某族。
而爱虐群体似乎还没有大张旗鼓地骚动起来,呼吁成立什么受虐协会,不过,叫成sm圈可以大抵为这么一批人有个界定。受虐的兴起,要追溯历史渊源的话,大概应该从八十年代刚打开的开放的小窗口上研究起(太历史的话,咱精力有限啊,翻到秦皇汉武,那要经过几多考证,跟红学大师们似的,连梦幻仙曲也要找出处,谁谁是封建统治思想,谁谁是包二奶,谁谁是性臆想狂,谁谁有了资产阶级启蒙,要这么研究的话,非得晕掉。
不过好多中国文人都习惯鄙视当代,鄙视少辈,鄙视无知识阶级,喜欢拿学识唬人,伪学问家到处都是,千万不要轻信他们。
小的们最好自己找点古旧的东西,没事的时候出点自己的观点。就算错了,也是探索的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探索就是了),那时候一部分要搞性解放的权贵青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革命运动,受他们的革命老爹老妈们的牵连,被折腾得失去了人的基本的常性,有点返朴归真的向兽类回归,把狼性的掠夺当成了行事法宝,无恶而不为。
这批人跟着他们的老爹老妈们又东山复起以后,很少还有人对美好的共产主义理想要奋斗终生,大都丧失了建设美好社会的信心,因而经济上大干,生活上颓废糜烂非人,还因为圈子幅射广,早早地成了先富阶级,以西方某些人的生活为参照物,过起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奢糜生活。
这一帮权贵阶级的小皇子们最早的性形式,就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集体舞会。这种舞会是真正的贴面舞,只要圈子里的人熟络到一定程度,从半裸发展到光屁股跳,再集体淫乱。
然后追求过度刺激的施虐和受虐形态也有了。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经研究过。她的爷爷在革命时期跟着一位中国革命的创使人南征北战,因此,官运大昌,但不知什么原因,得了怪病,没怎么享受解放后新中国的新生活就驾鹤西游了。
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动乱(亦称文化大革命,这有点过于牵扯政治,好在咱们一提而过,不算犯大忌讳)里,不明不白地成了现行反革命,被曾经的阶级兄弟斗得死去活来,作为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后来,连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终没听说大富大贵,可能属于潦倒型外逃者。俺之所以能查到这些资料,得全归功于宋兰的职业优势。宋兰的隶属关系一直在干部部门。
后来发展大了,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远见的爹,让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个军区任了个干部部的副部长,让宋兰尝到了在她的未到过的故乡任职的滋味。
再后来她老爹年龄大了,可能也因为政治太极发生了意外变化,没能到中央军委任职就退下来了。按照高干子弟的惯例,宋兰又回到了她的上将爹的身边,专心营务起了她的音乐。
就因为这,我开始了在那些尘封的发黄的老档案里找一些不为人知的革命历史。从那些手抄的档案里,我见识了老一辈革命家们的复杂的革命斗争。革命这个东东好他妈龟儿子复杂哟,要叫我说,中国人最单纯的时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让老毛先生弄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产,那时的人一点活思想也没有,整天就想着干革命,为国家多做贡献,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顾命和自私,比后生的这些人的颓废和堕落,那不知要强几十n倍。
我们七十年代生出来的人属于破坏建设派,仗着口口不离的“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的新革命理想的激励,还有“小灵通漫游未来”的玄幻式引导,对革命和建设有了彻头彻尾的怀疑,打心眼里琢磨改革这个大营生,不改不行,而且还真的付诸行动,但是,同志们哪,俺们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轰轰烈烈里被政治权贵们把俺们的集体改革中国的远大理想集体扼杀在了萌芽状态里了,现在虽然也还时时愤青,但大体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给嘴过过生日。
扯到汪琳的身世上扯到这么远,有点对不住各位看文的大大们,可我觉得这么一交待,咱们能够大抵能猜想出汪琳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历程:小时候有个叛逃的爹,可以想见她被流放的那个农村会对她们什么恶狠狠的白眼。
善良的农村大爷大叔大婶们在六七十年代对于阶级斗争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拥护的,对斗争反动派一点儿也不手软,办法多得是,物质的、精神的折磨一样都不少,反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就是要从各方面搞臭批臭他们。
那年月,只要海外关系不清楚,那得天天低着头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妈受压抑得不轻,她那个香港爹肯定在后来大陆与香港关系松动的时候偷偷潜返大陆过。
不过,这里面,肯定曲折得狠,有被人发现到,然后就斗争,汪琳跟着她妈受鄙视,再压抑,弄不好被大队书记或是民兵连长多次强暴的事也发生过。
不过搞来搞去的政治运动过去以后,有些错打的地主反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类的灾难过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资本,寻到了关系树,得以通过当兵又要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