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安心在这儿休息

雌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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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女孩对我说:“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对她俩说:“我该减肥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来过。”我故作生气的说:“别胡说八道。”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

    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他解释说:“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员一个台阶下。”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来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地说:“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

    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涂了,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方看管。

    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坐下后,都离开了,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

    这里看起来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底了结了,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刚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上刑具干吗?

    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

    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我有点发呆了,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

    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克,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

    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

    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了,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

    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道:“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

    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着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

    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

    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

    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马老师笑了。

    她说:“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

    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