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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伟看着美丽的肉丘逐渐露出粉红色的一条细缝,刮完之后范伟用手指抚摸像幼女般光滑的小山丘,强烈的快感让黄鹂再也忍不住从鼻子中哼了出来。
美妙地带失去了掩饰的羽毛清楚地闭合着,展露出妖艳的溪沟,接着吐出潺潺的花蜜,范伟看了忍不住从裤中掏出早已硬挺的家伙,一手抱住黄鹂的腰,一手用刀子押住雪白的屁股。
然后故意在光滑的耻丘上摩擦,这样的感觉使两个人都急迫的呼吸。范伟的家伙被不断溢出的蜜液沾得油亮,但摩了一阵子,黄鹂就是不愿意蹲下来。
黄鹂扭动着屁股,红着脸说:“啊这里是办公室,不要在这儿做这种事,会被发现的。”“真得不可以吗?”范伟继续挑逗着她。黄鹂艰难的点了点头:“不可以”范伟微笑的说:“我不强迫你,到时候就不要是你主动求我。”
没想到黄鹂的自尊心还这么强,反正回家后还有补习,等回到家后再把这怨气发泄在夏琳身上,我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于是范伟收回已经怒拔的老二,放弃回家准备补习,晚上继续用录影带做为威胁,好好地训练夏琳成为自己的爱奴,那晚从她那儿套出全校老师的名册,范伟也开始计画将高傲的黄鹂教训成为自己的爱奴。
过了几天后一切都准备完毕,范伟故意起个大早,要再和导师黄鹂一起搭电车到学校。几天没见,美丽的黄鹂变漂亮了好多,娇艳欲滴真诱人,范伟咽了咽口水走过去打招呼:“老师,早啊。”
黄鹂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呢喃道:“喔!是范伟同学,今天怎么又早起了啊?”范伟暧昧的说:“想念你啰!”黄鹂白了他一眼:“少贫嘴,早起是好习惯,希望你能再保持下去。”
这时列车再度进站,范伟熟悉地跟在黄鹂后面挤进了车厢,看见她美艳的肉体,范伟当然是老实不客气地就贴向她的背部,黄鹂今天一手拉着上面的扶手,一手拿着书,跟本无从防备。
虽然都是故技重施,但仍然相当有效。黄鹂的身体被范伟压的微微向前倾,只能死命地拉住车箱上方的扶手维持平衡,范伟高兴地看着老师吃力的样子说:“老师还遵守着约定吧?”
黄鹂害羞地点点头:“让我检查看看。”黄鹂突然查觉一只淫邪的手正隔着薄弱的套裙在自己圆融的屁股上肆意抚摸着。
接着魔爪开始得寸进尺地伸入丝薄的短裙内,正顺着细滑的丝袜向大腿根逼近,最后抵达三角地带。范伟掂起脚尖凑到她耳根说:“很好,不过老师这样子太危险了,如果遇到痴汉,那就遭了,想不想穿内裤呀?”
黄鹂又害羞地点点头,接着范伟居然真得好心地为自己穿上了内裤,只觉得像皮革的东西缠绕在腰上,另一条皮革从胯下穿过,好像是丁字裤,黄鹂不疑有他,张开大腿配合着,怎知范伟还是不安好心,一根棒棒居然随着另一条皮革插入了胯下,等发觉时已经太晚,范伟拉着皮革假阳jù就跟着没入自己的体内。
接着竟是一声金属扣的声响,两条皮革就像丁字裤一样穿在丰满的臀上,看来不知道又是什么淫秽的机关。
虽然如此,但范伟就只能放肆地揉捏自己的屁股,没法儿更进一步的搔扰,过一会儿电车到站,黄鹂赶紧躲进车站内的化妆室,结果竟解不开这件内裤,上面有个钥匙孔,难道是贞操带?
刚刚在电车上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一开始走路的话,体内的假阳jù就开始冲击自己的下腹部。
随着自己的步伐不断地夹紧蠕动,体内的官能不断被开发。好不容易走到办公室的座位,怎知一坐下来贞操带立即陷入嫩肉里,摩擦着还在长毛的耻丘。
“喔快不不行了!”黄鹂心里大喊救命,之前的毛被范伟剃光,现在长毛时有强烈的搔痒感,一摩擦,手指忍不住伸进套裙内搔痒,可惜拉不开皮革,宛如隔靴搔痒一般,越抠贞操带越是深深陷入,不但没搔到痒反而让底部的凸起卡在敏感地带上。
居然在办公室做这么可耻的事,要是被同事发觉就惨了,没想到范伟这么阴险,穿上这可怕的内裤之后就止不了痒,而且还刺激着自己的肉体,越是知道没办法抠抠时,内心就越焦虑,心里的情欲因无处渲泻而越堆越高。
上课钟响起,黄鹂红着脸慢慢地走向教室,随着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黄鹂甚至害怕台下所有的男同学都已经知道这个秘密,紧张的差点叫了出来,万一坏小子范伟都已经告诉全班的同学,那自己不就
黄鹂觉得自己好像被所有的学生视奸一样,开始害怕地坐下试图用讲桌挡住自己颤抖的肉体,但一坐下贞操带又带来阵阵的搔痒。
这时里面的棒棒竟然开始振动,而且还发出翁翁的振动声,黄鹂吓的赶紧夹紧双腿,并用力地收缩屁股上的肌肉夹住振动器,才使意外的声响压住。
稍稍控制住,黄鹂就宣布自修,接着只能咬着牙继续忍耐的搔痒与冲击,看来被范伟装了遥控的电动假阳jù,现在还在上课又不能跟坏小子范伟求饶,只是小丘上的搔痒感不由地想扭动屁股,但只要一放松振动阳jù就会强烈晃动发出可怕声响,夹紧时振波就在肉体内扩散开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
坏小子范伟好像要破坏自己的防线,假阳jù的振动频率居然越来越快,振波也越来越强,强烈的快美感从下腹部传向全身,但肉芽被钳住只能发出阵阵的搔痒感,咬着牙的黄鹂默默地接受冲击。
过不了多久,并拢的膝盖也开始微微颤动,全身泛红地留出香汗。时间一分一秒地折磨着黄鹂,肉体因为强烈的波动而逐渐溶化,精神也逐渐受不了情欲的冲击而散乱,她开始痴呆地望着范伟,不再有任何的坚持,只能随着欲火而燃烧着自己的身体。
从早上到放学无止境的欲火让黄鹂的身体已达到极限,再怎么也忍不住,丰满的屁股包裹着淫荡的器具,淫乱的搔痒没有停止过,秘穴早已伴随着流出甜蜜的花蜜。
终于不得不低头跟黄鹂求饶。放学后的办公室充满淫靡的气味,黄鹂痴痴地站在办公桌前撩起套裙哀求范伟脱下自己的裤子,高举的丰臀让贞操带陷入,不断从那儿传来强烈的搔痒感,并流出大量的蜜液,从大腿流了下去。
范伟仍捉弄黄鹂地先解开上衣的钮扣,让巨乳弹出并用手指揉搓稚蕾般的,黄鹂早已欲火焚身,哪里受得了范伟的挑逗,只有连声哀求:“啊不再折磨我了!”范伟将口靠到黄民鹂的耳边:“那你想怎样?”
黄鹂呻吟着含情脉脉道:“请你快一点,快点满足我吧!”看黄鹂已经完全放弃自尊,范伟就取下禁宫之地上的贞操带,黄鹂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就放松地趴在桌在抬起高翘地屁股。
这时眼前的十字架突然映入眼帘,麻痹的理性突然被惊醒。黄鹂惊呼了一声就衣衫不整地脱离了范伟的掌握冲出了办公室,范伟随后跟了出去,看见黄鹂往操场的方向奔去,范伟知道她又将再次落入自己的圈套,这辈子注定要成为范伟的爱奴了。
黄鹂想起修女曾在信中提到神是宽宏大量的,只要心中真心的悔改不管你到底犯了什么过错,神都会帮助你,都会宽恕你,而学校正好有一个神圣的地方,只要进入那儿,真心的按照神的旨意去做,一定会受到拯救。
于是黄鹂满怀希望地奔向这个希望之所,这地方就在操场旁的树丛里,据说是个清净的地方,果然就如信中所说树丛中有个祷告用的架子,黄鹂走近一看原来是个铁架,上面还贴了一张纸,原来是要趴在上面才行,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许只是一种仪式,也就照纸上所示伏在架上。
接着又看到另外一张纸,上面写着含住头下的那颗球,以完成仪式,黄鹂半信半疑的姑且一试,结果当含住那颗球时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
突然间双手双脚都被扣住,头也一样被金属环套住。黄鹂用力地挣扎着,但金属环牢牢地套住自己,再加上嘴里含了个中空的怪球,只能发出低鸣声,这时身后传来狗叫声,由于头已经低下所以只能看到地上,由眼角的余光好像真的有一只大狗在靠近。
最后大狗居然扑向自己,黄鹂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像小狗一样趴在架子上,而这只大狗就顺势压在自己的背上,这时黄鹂吓得奋力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身体跟本就无法逃脱这坚固的铁架。这只大狗当然是由范伟自己假扮的,范伟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美人真的被狗奸呢。
不过黄鹂仍逃不了被范伟蹂躏的命运,因为这铁架可是范伟请大叔帮范伟运来的,这可是标准的sm用品,专门用来囚禁母老虎用的,只要被锁上就只能乖乖地任人凌辱了,可说是虎落铁架被犬欺。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黄鹂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因为自己正张大双腿翘起丰臀,而唯一的保护就只有丝薄的套裙,可惜套裙被大腿撑开,狗爬的姿势自然地将裙子的后端往上拉,再加上平贴在凹凸有致的屁股上,套裙更显得短小,现在又没穿内裤,曝露的正微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