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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如饮醇醪,想瞧不却敢瞧,想不瞧又舍不得那动人心魄的美景,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诱惑,美眸又启,弓首去瞧那处情景。
只见自已体内的那团红物,被北静王的巨棒顶揉得时扁时圆,时肥时瘦,千形万状,此番眼观身受,其刺激比已往任何一次更强烈数倍,那丢泄之意已愈来愈浓,架于男人肩膀上的那双白足挺得笔直,不住地娇颤。
世荣望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可卿体内往反穿梭,也觉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妇人玉蛤内那粒娇翘翘的小肉蒂一下,闷哼道:“卿卿,你可肯摸摸这粒花芽儿给我瞧?”
可卿满脸酡红,咬唇沉吟了一会,终羞涩无限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还有什么依不得你的呢?”便一手自剥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着男人欣赏她的手淫。
北静王心头大喜,目饧魂迷地望着妇人的嫩蛤,但见可卿用指将那粒娇小而勃挺的肉蒂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夹时捋时甩时抖,心脏也随之突突狂跳,突又见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从被自已插住的蛤缝里涌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可卿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阵痉挛,只觉花心儿被男人采得麻木了起来,花眼内也痒得不行,忽将那根粘满了蜜汁的纤指送到他嘴边,美眸内水汪汪道:“情郎呀,想不想吃?”
世荣从未见可卿如此淫过,也是动情至极,唤道:“小妖精儿。”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着细细咂吮。
可卿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你害人又”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世荣被她那极为麻人的浆液流得骨头根根发酥,低头望着自已的巨guī头顶在她那腹内那团红肉上,将之陷成凹状,只觉喷射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遂散了那锁精的玄功,guī头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刹那间通体涌起了一股极度的畅美,闷哼一声,早已沸腾的浆汁便一滴滴的从马眼疾射而出。可卿四肢缠死男人,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呀呀”地娇啼不住,口内含糊不清,世荣一边插住她狠射,一边俯首将耳凑近她嘴边,只隐约听得一句,似道:“这回真要死掉了。”
北静王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饶地刺着玉人的娇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阵。
终于渐渐竭止,却觉可卿的精浆仍一股股止不住地浇在玉茎上,只是比先前的稀薄了许多,似有那脱阴之兆,心中一惊,再不敢丝毫贪恋,慌得把guī头离了花心,手上运功连点妇人身上数穴,又对着她的嘴儿不停渡气。
忙了好一阵,方觉可卿缓过气来,但见她云发散落,美目迷离,容颜惨淡,脸蛋便似瘦了一圈,瞧得世荣心中大痛,轻抚其发,暗暗叹息。可卿迷糊道:“荣郎,我又活过来了吗?你怎么在叹气?”
北静王她温柔道:“你只想令我快活,身子却是大亏了。”可卿无力笑笑,轻语道:“能令荣郎快活,人家便会更快活哩,身子亏点,又算什么呢”
忽想起自已这残花败柳之躯,不由叹声接道:“人生一世,不过白驹过隙,能欢乐一刻便是赚了一刻,卿卿心甘情愿。”
世荣抱着她又是一阵蜜吻,不知如何才能更痛爱这个女人。可卿心里甜丝丝的,回过神来,记得肛内那颗宝石,只觉仍是紧紧地塞于深处,当下着急起来,搂着男人的手臂慌道:“那那颗宝贝怎么还不能弄出来呢?”
世荣只是抱着她抚慰,笑道:“你只管放心地歇一歇,天亮前定帮你拿出来。”可卿困倦之极,便躺于男人怀内昏昏欲睡,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谁知过没多久,她阴内、股腔的充血消退,那颗“映花琳琅”便渐渐降下,稍一用力,终从肛内滑脱而出,哪里需要男人从前面顶出来的。
可卿只觉一阵内急,慌忙去屋角的马桶上坐了好一会,羞不可奈的回到榻上,玉手拧了男人的耳朵,娇嗔道:“小淫贼,你可折腾得我好哩。”
这会儿她已跟世荣亲密无间,嘴里终说出了那个“淫”字。世荣吻着她那粉晕香腮,笑道:“本王大闹都中三月,哄动天下,岂止小淫贼矣?”
可卿一听,心头突然泛起一丝不快,蹙眉道:“果然是潇洒风流,只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能得王爷的宠幸?”世荣瞧瞧妇人,见她俏脸含煞,便笑道:“莫非娘子摔了醋坛子,怎么屋子里酸溜溜的?”
可卿性本娓婉温良,是以凤姐才常笑她好脾气,说连那下人也纵坏了,此际却有一股恼意不可遏制地直冲胸臆,索性道:“妾身不过是王爷所猎获的一只玩物,怎敢吃醋!”
世荣见她越发认真,不敢轻慢,心念电转,忙肃容道:“实非我贪花恋色,只因有件难以启齿的苦衷。”可卿仰首凝望着他,问道:“什么苦衷?可肯告诉卿卿?”
北静王沉思道:“我于数年前出使南疆时,不知怎么忽得了一种怪疾,每逢月亏之时,便头痛欲裂,请过许多名医高人诊治,也无法痊愈。
后来回到都中,煎熬经年,实在是苦不堪言,直至数月前才遇见一个从吐番来的大喇嘛,识得我所患的这种怪疾,便传我一道奇方,其中的药信子便需女人的阴精,所以我只好大闹了都中一回。”
他言中真假渗半,说得毫无停滞。可卿爱他,闻言心中已信了大半,那满腔醋意霎间消逝无踪,关切道:“但你府中姬妾丫鬟无数,怎需冒险去外边偷香猎艳呢?若被朝庭发觉,岂非断送了前程。”
世荣道:“娘子不知,那喇嘛密传的奇方中,所需的女人阴精,并非寻常,只有出自体质纯阴之人方能有效,然而这种女子万中无一,我府中所有姬妾奴婢也无一如此,所以只好四下寻找了,唉,却害苦了不少无辜女子。”
可卿焦急道:“那你如今可找到了么?”世荣盯着她,半响方道:“找到了。”可卿又问:“那么试了可有效么?那喇嘛传授的奇方可是真的?”
世荣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与那女子交欢后,已有半月不再头痛了。”可卿舒了一口气,道:“那你可把那女子收为姬妾呀,以你北静王爷爵位之尊贵,应该没什么难题吧?”
世荣垂首叹息,停了好一会道:“我虽日夜挂念着那女子,但她已为人妇,夫君是朝庭钦点的黉门监生,公公更是世袭三品爵,官拜威烈将军之职,你教我如何是好?”
可卿心头大震,霎已明白他所说的那个女子正是自已,屏息静气地哑忍了半天,终泫然掉下泪来,慌得世荣忙与她揩拭。
可卿投入男人怀中,埋首咽泣道:“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只恨与君相遇太晚,今生绝无那相守之望,但若真的能对医治荣郎的病有点好处,卿卿甘愿余尽贱躯,如今那人已是夜夜不归,你若是头痛了,便来找我吧。”
她停了停,粉脸轻磨男人胸膛,幽幽接道:“若不头痛时,只是想人家了,也要来找我。”北静王抱着她,刹那间真动了欲将她收于身畔之心,胸中险恶之念丛生,只想就此祸害了贾蓉,试探道:“那喇嘛还说‘如果寻找到那样的女子,最好能收为妻妾,保正其阴元纯净,方能根治此病。’”他此话又是虚实相渗,虚的只因妒忌贾蓉,实的却是可卿若保持阴元纯净,便会对他修炼那“月华精要”的最后一重天有莫大的好处。
可卿听了他的话,半响无声,良久方烫着脸道:“若能长侍荣郎之畔,卿卿当然千万个心甘情愿,只是今生已无此福分但请荣郎放心,自那天从你府中回来,那人已不再碰我,若是日后他想了,我也绝不让他近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