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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陈莉诧异地张开了可爱的小嘴,满脸疑惑。我无声地用色情的眼光死死的盯住陈莉伟岸的胸部,还夸张的咽了口口水。
“要死了你!”“啊!”陈莉拿着水瓢朝我头上来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关门而去,其实,陈莉在发脾气脸红红的摸样也挺可爱的。就这样想着,我乐滋滋的进入梦乡。第二天,在陈莉的陪伴下,我俩在村子里逛了一圈。陈莉老家处在群山环抱之中。
没有什么规划,或大或小的黄土砖房随意地东一栋西一栋地布满了整个村子,斑驳的房屋外墙被雨水冲出一道道沟壑,无声地述说着这里的古老与沧桑。每栋房子外面都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或是用荆棘,或是用木头做的篱笆围了起来。
石板铺就的小路四通八达地连接着这些院子。村子里随处可见到高大的各种树和矮小的灌木,身边不时传来昆虫和小鸟的鸣叫声,空气异常清鲜,让人感觉特别的心旷神怡。
村子呈长方形东西走向,有近千人。村西头是一座非常高的山,北面从山涧小路过去5、6里有个高山湖泊,非常漂亮。村子的南面有一水井,整个村子喝水洗涤等用的都是这里的水,水井过去,就是我们来时的路了。
村子的东面相对于比较平坦,有一片开阔的树林,树林后面,也是起伏连绵的山脉,里面有着丰富的野兽和药草。学校的村子就坐落在学校的最东边,是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庙宇改建而成的。
我走进去看了看,墙壁都坍塌了好大一些了,四处透光的天花下,摆放着不晓得从那里拆来的一块大门板,涂满了黑色的锅底灰,算是黑板。
黑板前面是用黄泥砖块垒的一个台子上面架了块木板就算是讲台,讲台下面的学生桌倒勉强还能看,可椅子却是一张没有。看到如此艰难的环境,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村子里的人都很友好而善良。
遇到我来都笑眯眯地打招呼,他们把我叫做陈莉家的。最开始我还以为可能是因为不晓得我的名字吧,对着这些朴实的山民们我反复自我介绍,却始终也没能让他们记住我的名字。
可每当碰到这样的时候陈莉都会脸红,让我特别摸不着脑袋,直到我俩的关系确定下来后,才知道她使了个小小的心眼。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到村子里就半月多的时间了,虽然经过我多次纠正,人们依然喜欢叫我陈莉家的。唉,算了吧。管他呢,反正是个称呼。中间有段时间也遇到过村长几次,可每次我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却总换来一张冷漠的脸。
村长长得整个就一林彪第二,看他遇到村民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我就觉得特不爽。靠,还真他妈拿村长当国家干部了,现在这个时节正是农村双抢的时候,可这村落处在崇山峻岭之中,没有可耕作之土地。
上山挖草药和打猎成了村民们的生存方式。在村里这么久的时间,以我外向型的性格,跟村民们都混得熟悉了。
学校还没开学,我也乐得瞎混。这天,我照例跟着虎子上山打猎。虎子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也是关系最好的朋友。因为闲在家里也没事,我就成天跟着他到处打猎。
虎子是陈莉的堂兄,年龄跟我相仿。黝黑,为此我常笑话他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他的牙齿。也很强壮,对村子附近的大山特别的熟悉,是个很合格的猎人。为人看似木纳,却经常语出惊人,特有的乡村幽默常常让人回味不已。
今天收成不错,我们不仅打到了2只兔子,一只野鸡。前些天下的陷阱里还网了一头麂子。感叹上天待我们不薄的情况下,我俩早早地收工,欢声笑语地往家走去。
回村的时候,要路过学校后面的树林。平时树林里都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今天却异常地传出有规律的动静,还有些急促地呼吸声音隐约传出。虎子教育过我一些打猎的知识,一般较大的野兽出没的时候也会造就类似的动静。
莫非有猎物串下山来了?经验不足的我向虎子投去征求意见的眼光,并且把背在身后的猎枪取了下来。虎子一脸坏笑地按住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让我安静的表情后,拉着我,弯到了另一边的山坡上面,指着下面,让我看。
只见一个精瘦的身体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靠,这不是村长跟村西头的那赵寡妇么?没想到,赵寡妇平时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矮墩墩地,脱了衣服,也是一美人哪。
饱满的大奶子如俩大白馒头一样,随着村长的抽chā不停地晃动。因激动而弓起的腰向上挺起,纤细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腰身向下扩展开去的倒三角,跟村长交和部位那茂密的黑森林,看得我气血一阵阵翻腾。
村长抽chā了一阵之后,把jī巴抽了出来,略喘两口气后,拍了拍赵寡妇的屁股,赵寡妇知趣地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赵寡妇肥硕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更显得诱惑异常,村长怪笑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轻拍了下赵寡妇的屁股,又狠狠地用手抓了一下。
赵寡妇仿佛吃痛,轻轻一皱眉头。头发一甩,转过头,对着村长说了一句话,村长马上提枪上马,狠狠地插入我津津有味地看着,内心气血翻腾。野外媾和,打野炮,而且还是红杏出墙!我下身明显地勃起,我几乎按奈不住就要当场十姑娘伺候。
虎子拍了下我,我有些不满地看向虎子,虎子指了指学校的墙边。离得太远,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那边也有个人正在做跟我们一样的事。“谁?”“赵寡妇女儿。”
“娘的,真带劲,老妈偷人,女儿偷看。”“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哦。”看够活春宫,虎子拉着我离开了,虎子年纪虽轻,却已经结婚,对于他来说,只当是看了个笑料。我却被激起满腔的欲火,想要释放。
提着今天的猎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厨房而去。冲到水缸边上,狠狠地灌下一口冰凉的井水,又一瓢冷水,从头浇下,却依然没有浇熄心中的欲火。赵寡妇那丰满的奶子,肥硕的屁股,迷离的媚眼,无一不冲击着我这小处男那纯洁幼小的心脏。
想到最后,村长在赵寡妇那红润丰满的双唇下,满足的喷薄而出。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强烈地欲望,拉开拉链,想象着赵寡妇正轻轻地摇晃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嘴里轻轻地唤着:“我要”
掏出已经暴怒地小弟弟,套弄起来“啊”一声惊恐的女高音从我耳边传来。完全沉迷于幻想中的我被这高分贝的噪音一下子惊醒,刚用冷水怎么也浇不灭的欲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光溜溜陈莉正用一块毛巾捂在胸前,惊恐地看着我那由暴怒转为萎缩状态的小弟弟,她的面前,是一个放满水的大木盆子。
“你,你怎么又在?”我的天,我怎么这么背?找个地方打手枪居然也会有人?“你你混蛋!”陈莉抬起手,猛地把水瓢砸向我的脑袋。
我头一偏,避过。看着她那惊恐,羞愧,愤怒交加的表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因为她拿瓢砸我,毛巾滑落,已经露出一大半的乳房。
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兄弟,拉上拉链,夺门而出。在村里不停地晃悠着,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脑袋里却依然混乱得跟一堆乱糟糟交织在一起的纱线一样,丢人哪。
打手枪被人抓个现着,还是自己的同学,女同学!想起自己刚的行动,和陈莉的表情,我就有一种自杀的冲动。完了,完了,这里都是她的乡亲们,万一她说出去,我还有脸待这里见人么?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转,终于还是又再一次转到陈莉家门口。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抬眼望去,各家各户里已经点上了灯,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不停地涌入我的鼻子,肚子在这个时刻也不争气地响起来,算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大男人嘛,头断血流都不哼一声,还怕奸情败露的时候?
在大山里跑了一天,中午只啃了点干粮,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突然之间冒起一股豪气,支撑着我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等待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羞辱的话语。
陈莉静静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加工好的兔子和野鸡。陈莉的头发没像平时那样扎起来,而是散披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发质真好。柔顺的头发仿佛绸缎一样顺滑。她的眼镜也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