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域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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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朱子辰边和崔凤亲吻,边将她推刀在床上,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褪下。片刻之间已经脱得全身赤裸,丰乳高耸玉腿横陈,露出胯间一撮乌黑顺溜的毛发。

    翠绿的床铺映衬着嫩白丰盈的娇躯,美不胜收夺人魂魄。崔凤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胯间,隔着衣服在那里抚弄。

    朱子辰双手早抓住了那两只乳房把玩,不断地用力揉搓,两粒粉红的乳首自指尖被挤出,涨得发亮矗立,似乎被涂上一层油脂。

    崔凤被挑弄得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气息急促,意乱情迷,挺起身子贴向男人,道:“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些!”

    朱子辰的嘴从她脸上滑下,一路亲吻到了双乳,张口含住了一粒乳首,在嘴里吸吮品咂,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崔凤又是一声呻吟,紧蹙眉头,双腿张开圈住了他的腰,几乎要把自己挂在朱子辰身上。朱子辰也不敢多拖延时间,一边在乳峰上亲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待脱掉了裤子,下面那根肉棒就直挺挺地露出来,硕大的顶头涨成了紫红色,竟然如同鸡蛋般大小。方柔在外面看得差点失声叫出来。

    赶紧用手掩住自己的口,脸上一阵发烫,想:原来原来男子下面竟是这样的!真是丑陋可怕,这么大的东西,为什么平时都看不出来?练功的时候他们穿得也都十分单薄,却没有看见谁的下体鼓起来过。

    他们他们都是怎么藏的?崔凤一把抓住了朱子辰的肉棒,腻声道:“你快些上来,我我想得不行了!”朱子辰抓住她的双腿举了起来,将她丰臀也提得离开了床面,肉棒随着崔凤的牵引到了胯间,分开蓬松的毛发抵了进去,耸身抽动。

    崔凤咬紧了牙齿,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诱人的低吟,双手紧紧扯着身下的被褥,把那整洁平坦的褥子抓得一团凌乱。朱子辰身强力壮,双手提了崔凤两腿毫不费力,抽送的力道一阵快似一阵,把她胸前的两团乳峰摇的颤抖不已。

    两人交接之处一片濡湿,进出之间发出叽叽的响声,夹杂着肌肤碰撞的啪啪声,房间里一时床动帐摇,热闹非凡。

    方柔在窗外气也不敢大声出,心跳得如同要蹦出喉咙,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皮也一阵的发麻,夹了夹两腿,只觉一股东西似乎要从下体流出。又羞又怕,想:我这是怎么了,好奇怪!

    我生病了吗?屋里两人又换了姿势,朱子辰已经把崔凤那两条美腿对折着压在了身前,膝盖顶住了双乳,又是一阵猛抽,黝黑健壮的肌肉在皮下滚动,仿佛金刚黑煞般,身下的崔凤全身粉白柔嫩,肌肤滑顺得好像绸缎,柔软得如同柳枝,被那狂风暴雨吹打的摇摆不停。

    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麻花般扭着,透出几分炫目和妖异。朱子辰一边抽动,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崔凤口中,在里面扣挖着,道:“我好不好?比我师傅怎样?”

    崔凤喘息着,吸吮在他的手指,如痴如醉,眼神中一片迷乱,含糊不清地回道:“你师傅方同山年纪大了,他他不中用啦!哎呀,他、他可没法子把我弄得这样叫起来了。”

    朱子辰道:“你是我师傅的女人,我就要弄你,我要让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当个活王八!

    这个老家伙只喜欢祁连羽,那个家伙有什么本事,他武功也不及我好,只会讨好师傅师娘,把师妹哄得团团转,妈的,一个小白脸儿。”崔凤喘着气道:“他、他可没讨我欢心的,是你你这个冤家、偷了我的心啦!”

    方柔在外面听得心惊,想道:原来大师哥早就对二师哥不满了!啊,一定是怨恨爹没有把灵山派的掌门传给他了。

    平日里看大师哥对爹恭恭敬敬,没想到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他和二娘这样乱七八糟,爹知道了怕是要杀了他的!我、我到底该不该跟爹说?正在胡思乱想。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小师妹,你在屋里吗?怎么不去前面和大家一起热闹?是担心师傅骂你吗?你放心好了,师傅和师叔有事情商量,顾不得说你啦!”一听声音就知道外面来的是她爹最小的徒弟梁英,连忙应声,推门走了出去。

    梁英和她年纪相仿,爱说爱闹,性情十分活络,和方柔也谈得来,知道她怕被责罚不敢去前面,才特意来叫她。两人一起来到了前院,一伙师兄们都还在喝酒,见了她就有人逗她:“小师妹,你这次下山,有没有行侠仗义呐?

    听说被方婷师姐甩在了后面,有没有吓得哭起来呐?哈哈,要是三师叔找不到你,不知道你还寻不寻得回来!”方柔瞪了一眼坐在祁连羽身边的方婷,见她正笑意盈盈地和祁连羽说话,气就升了起来。

    扬起小脸儿来,哼了一声道:“很了不起吗?连妹妹也不管,也才早来了那么一会儿!我是一路看着风景慢慢赶路的,不像有的人,猴子烧了屁股一样沉不住气,巴巴地跑回来见什么人!”

    众人一阵的大笑,纷纷转头看方婷,她和祁连羽要好已是人所共知,师兄弟们就经常拿这两个人开玩笑。方婷心情愉悦,虽然被妹妹说出了心思,嘴上却不肯承认,道:“我哪里就慌着回来见社么人啦,只是怕给爹骂,才先回来替你顶罪的。

    你看,你晚些回来多好,就算骂也全被我挨了,你只管高枕着无忧了。”正说笑着,忽然听有人问道:“人来了没有?”众人登时一起收了口,却原来是师傅方同山不知何时从里面出来了,祁连羽急忙起身,回道:“秦师弟已经去门口接去了,马上就到。”

    方柔问道:“爹,是什么人要来?”方婷抢着说道:“是关外铁背山的沈师叔派来的人,沈师叔那么久没和我们走动,这会儿却突然肯派人来了!真是有些奇怪。”

    一盏茶的功夫,外面进来了两个人,前面正是刚才出去的秦穆文,后面跟着一个少年,身形修长眉目俊雅,却满脸都是风尘之色,显然是刚刚赶到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见方同山站在门口,身后的人都垂手而立,已经猜到了几分,上前一步躬身,道:“您可是方师伯?弟子铁背山的卫尘叩见。”方同山道:“嗯,你师傅好吗?他叫你来做什么?”

    语气不温不火,却也没多少欢喜。卫尘道:“家师让弟子给您带了书信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了过去。

    接着道:“还有一件东西”又伸手入怀,拿出一颗硕大的珍珠来。方柔见到珍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道:“你是骑驴子来的吗?”

    方同山听女儿问得奇怪,转头来看她。见方柔一脸欣喜,似乎十分在意他骑得究竟是不是驴子。卫尘也不以为意,以为是她在门口看到了,道:“是骑驴子来的,桥上过不来,留在外面了。”

    方柔拍着手道:“那在沧州和人打架的就是你了?”卫尘诧异道:“你、你怎么知道?”方柔哈哈一笑,道:“我是千里眼顺风耳。

    当然知道。”没等卫尘再问,方同山已经接过信来,随手撕开,里面突然冒出一股白烟,不由一怔,那股白烟遇风散开,一阵香味儿传入鼻中。方同山奇道:“什么东西?你师傅”

    一句话没说完,人忽然摇晃一下,慢慢地委顿在地。方柔正要跟卫尘说话,突然见方同山倒地,惊道:“爹!你怎么了?”伸手扶他。

    方同山已经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方婷见了,立刻拔剑出鞘,指住卫尘,怒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爹爹?”

    卫尘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前一刻还在想着自己在沧州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一会儿已经是一片茫然,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看方才情形,方同山分明是中了自己送来书信里的毒,可书信是师傅亲手交给自己的。

    一路上贴身保管,从不曾离身,回忆这一路之上也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在自己身边出现,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之极,头脑中一片混乱,连方婷的问话也全没听见。

    周围的人也全都抄起兵刃,把卫尘团团围住。方柔抱着方同山的身体,失声哭了出来,叫着:“爹,你要不要紧?你说说话啊,二师哥,快去叫师叔”

    她的话还没说完,丁三已经从里面快步赶了出来,急着问:“怎么回事?”他听到外面弟子的惊呼,情知有变,马上赶出来查看。

    祁连羽指着卫尘道:“三师叔,这个人冒充沈师叔的弟子给师傅下了毒!”卫尘此时才反应过来,急道:“我没有。”丁三脸色凝重,竟顾不得去看方同山,高声道:“梁英,你去请法荣禅师到临渊阁把守住,别让任何人接近。

    洪子君,你去通知青松道长,请他封住大门,记住通知外面的人让他们严加戒备,不要放一个人进来。祁连羽,你带几个师弟到崖壁下巡视,看有没有人丛上面结绳索下来。”

    他口中不断吩咐调度,竟然如临大敌一般,等几个人应声去了,才向着卫尘道:“你是七色城的人吗?料到你们早晚会来,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你老实给我讲,还有谁跟你一起来的?”声音里略带着颤音,似乎极为恐惧一般。

    卫尘道:“七色城?我不知道啊,我真是沈千钧的弟子,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我师傅他老人家是不会害方师伯的。”方婷怒道:“放屁!你还敢狡辩,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长剑抖动,一招“凤凰栖枝”刺向卫尘胸口。卫尘叫道:“师姐稍停,请容我解释。”身体侧斜躲过了她这一招,深知灵山剑法讲究的是快捷连绵,一招既出,后面必然接连不断会有续招跟进。

    一闪之后,马上紧跟着倒退了几步,以躲避方婷接下来的进攻。果然方婷跟着又是“一叶知秋”“西厢听雨”连着两招。他不敢出手接招,生怕双方误会加深,叫着:“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