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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
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
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
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
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
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了。
道:“师爷,这要等多久啊,这要是万一”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家隆狠狠的瞪了唐达,陪笑道:“自是如此的,盐帮今日便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再做商议吧。”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还礼,送至门口。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
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啊,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
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了莲中湖旁。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叠叠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清丽的流光亭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的灯火,一点动静也无。
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内堂,密室,月泠脱下了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
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
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
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
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纱衣被抛离,亵裤被扯下,严无极是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月泠闭着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月泠有些宽心。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
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无论如何,轻柔一点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准备那巨物的侵袭。这次她却料错了,那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奇怪,这是干什么?
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这耳朵又有什么,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么毛病,月泠心想。
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仿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么主意了?思考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
忽地,她感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么,这是干什么。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肮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他放弃着两个地方了。
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细心,温柔。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仿佛不省人事。
但每当自己吻上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第一个地方找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的历经了月泠的全身,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修长双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尝过了。
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yīn道。
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上的热气吐出。好奇怪,这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么了?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