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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植当机立断:“把裙子脱了,放到火边我给你烤着,然后你去帐篷里面休息一下,烤干了我给你送过来。”
许植一双眼睛灼灼然盯着她。
向小园慢吞吞的脱下*的鞋后,就不动了,红着脸,犹豫的问道:“就在这里脱?”
许植道:“你动作快,再晚大家都起床了。”
向小园难为情的喊:“那你转过身去啊!”
许植依言转过了身。身后传来悉悉索索之声。
过了大概一分钟,向小园哭丧着脸喊:“阿树,拉链卡住我头发了。”
许植又转回身,只见那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已拉开大半,露出光洁的后背,拉链却被一缕黑丝牢牢缠绕。
许植什么也没说,附下身,细心的将纠缠的头发清理出来。然后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鬼使神差,他解开头发之后,自然而然的将拉链一拉到底。
向小园毫无防范。许植那一声抱歉还没说出口,裙子就这么一褪至地。向小园仅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几乎赤条的站在江边的夜色之中,目瞪口呆。
身边刚加了木炭,火光熊熊,映衬得她那一身光滑的皮肤瓷白透明,如九天之上的皎月。乌黑发亮的长发,丝丝屡屡在丰.盈挺.立的胸前散开,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她一双修长健美毫无赘肉的大腿,妖冶得如同刚才河里走出的魅惑人心的锦鲤精,美丽不可方物。
许植的目光在她臀.部上方,被内.裤遮挡了一半的地方停顿了一会儿,下一秒,他若无其事的转开了眼。
片刻之后,向小园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蹲了下去,双臂抱胸,捂住胸膛。
向小园羞愤的低喊:“你干什么!”
许植也颇尴尬。他兀自捡起自己的外套,替她披在背上。
她的右脚脚踝之上戴了一串细细的白金脚链,今天刚见面时,他就注意到了。
此时随着她双腿果露在外,那脚链将她白皙的小脚衬托得更加妩媚。她的一双腿生得极好,又白又直,细细长长,性感而迷人。
许植轻咳一声:“你先起来。”
向小园抱着身子一动不动。
许植无奈,只得加了句:“地上凉。”
向小园仍旧不动。
许植笑起来:“害羞了?又不是没看过。”
然后他伸手去拉她,向小园这才犹豫着站起身子,一双传情眉目望向别处。
许植替她穿好外套,他起初还是一本正经的。但外套里面春风无限,两只小白兔也肥肥嫩嫩,许植替她扣上纽扣的手指竟有些不听使唤。
许植的手,从向小园平坦光滑的小腹开始,一路往上,指尖偶尔无意的勾勒轻触,引出一路颤栗。
许植那件夹克外套尚属短款,向小园穿着刚好遮住臀部,一对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无遗,更显得结实修长。一双雪白稚嫩的脚,脚趾一如雨花石的圆润可爱,此时赤果的踩在沙地上。银白色的脚链衬得脚踝更为纤细柔美,使她整个人散发着野性妖冶的自然之光。
许植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许植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对那个脚链很感兴趣,目光不受控制的在向她脚踝流连。
她连脚都长那么漂亮。
许植索性蹲下,撂起脚链摊在指尖反复细看。
他蹲下去时,他那刚硬的短发,触碰到她大.腿之上,酥酥麻麻,犹如撩.骚到她心尖之上。向小园不禁一颤,后退两步。
向小园双手抓着许植外套的下摆,拼命往下拉扯,但一切皆是徒劳无功,而这样的行为更显得欲盖弥彰。
许植的眼神逐渐往上,他突然问:“那个纹身何时弄的?”
“什……什么?什么纹身?”向小园惊慌的喊,双手却越加奋力拉扯衣服下摆。
许植这个男人,一向把欺负向小园当成人生一大乐事。对方越是羞愤,他越是口没遮拦。
许植挑着眉提醒道:“我的外套快要被你拉坏了。”随后他直起身,要笑不笑的捉住她的视线,故意压低的声线越加蛊惑人心,“你把刺青弄到屁.股上,是专门叫我欣赏的吗?”
向小园差点跳起来:“你不要脸!”
本来,纹身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向小园以前是从未想过的,向小园怕痛。但架不住思元的唆使。思元说:“我要去将准儿的名字纹在后颈项,小园你陪我去吧。”
去了之后,思元光是选字母形状就花了大半天。
向小园百无聊赖下,问了一句:“师傅,纹身痛不痛啊?”就这么一句,那个一条青龙占据半壁江山的纹身师就逮着向小园这个潜在顾客不放。不厌其烦的推荐:“这位美女,你纹出来绝对好看,你皮肤白,无论是纹动物还是纹字母,都是效果俱佳的!”
向小园摇着头说:“可是我总觉得不良青年才纹身。”
纹身师笑:“像你这么保守的姑娘我见多了,但咱们可以选一个隐秘点的位置纹嘛。”
向小园问:“哪?”
那时纹身师已经手脚利索的准备好工具,然后戴上手套,熟练的替趴在台上的思元进行消毒。嘴上对向小园说:“胸,臀,都可以。很多女人选择纹在胸上,既不张扬,又性感迷人。除了最亲密的人,没人看得见!美女,你皮肤太白了,可以纹一只蝴蝶或一支玫瑰,保管你男朋友对你欲罢不能!”最后四个字他故意说得暧昧不已,弄得向小园十分难堪。
纹身开始了,大部分时候,思元都皱着眉忍着,偶尔一股尖锐难挡的剧痛,让思元这种女汉子也不禁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向小园心惊胆战的问:“元儿,这么痛啊?”
纹身师身上的纹身恐怖,其实人挺亲切。他戴着口罩,眼睛笑得弯弯的:“也没那么痛,这家伙太夸张了。不过痛感是有的,偶尔会刺痛一下。如果一点都不痛了,怎么能记一辈子呢?”
记一辈子……向小园的目光恍惚一阵。
十分钟后,纹身师说了句:“好了。”
思元以为已经大功告成,擦着汗就要撑起身子,却不想又被纹身师一巴掌拍下去:“别动,第一划没出墨,我再给你补补。”
思元这回痛得嗷嗷直叫。
向小园却在这时站起来说:“我也纹。”
思元和纹身师都同时转过脸来惊愕的看着她。纹身师立即兴致勃勃的说:“好啊,美女要纹什么?”
向小园说:“一片树叶。”
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向小园踮着脚尖转身在镜子前照了照,一片小巧的树叶形状的刺青,生机盎然,青葱欲滴,活灵活现,印在她的脊椎末尾处。只是稍微还有些红肿,自然是相当隐蔽。
纹身果然是疼痛的,但那时候,向小园趴在铺着白布的台上,滋滋作响的针尖在她后臀游走,她一声不吭。
不痛,怎么记一辈子。
而现在却被许植看到了!他有没有欲罢不能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快要被他那似笑非笑满是促狭的眼睛盯得咬舌自尽了。
向小园作着垂死挣扎:“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早就纹了!”
许植“哦”了一声,直言不讳的说:“上次你喝醉了,在酒店洗完澡好像什么也没穿就跑了出来,我记得那时你并没有纹身呀!”
向小园只得打着哈哈:“呵呵……你记错了吧!”
许植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笑。
一股河风刮过,向小园光着腿不禁打了个冷颤。
许植这才说:“你先进去,回头我再对它进行深入研究。”
向小园快哭了,转身就往帐篷里跑。
许植又叫住她:“等等!”
她立即停了下来。
他走上前去,缓缓伸出手捧起她的脸,他的拇指在那片光滑清透的脸庞之上徘徊摩挲。他认真的说:“真舍不得。”
“再多呆一会儿,好吗?”他的呼吸吹到她脸上,他的问,“你怕不怕冷?”
向小园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好,但她缓缓而坚定的摇头。
他仔仔细细的端详她波光潋滟的眼睛,她感到紧张又羞涩,她只好闭上眼。
许植说:“我又改变主意了,”他的拇指移上那两片微微颤抖的丰盈红润的朱唇,他默读上面隐藏的含义。
许植沉着声,霸道的说:“你不准走。”
然后他缓缓俯下身来,他那迷人的充满男性魅力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的那一刻,向小园就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她情不自禁的发抖。
四唇相接的瞬间,身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啊——”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魏新准。
……
思元虽说是个拉拉,但正常的*是有的。
说来荒唐,她和魏新准在一起大半年,她们的相交仅限于亲吻,她从没碰过她。
魏新准对□□的排斥,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
她不首肯,思元就不动她。
有时候思元被准儿的吻撩拨得难以自持,手上刚有其他动作,准儿就会立即推开她,疾言厉色的指控她。
准儿的拒绝,声色俱厉,不念丝毫情分,常常骂得思元羞愤难挡,无地自容。
两人好几次争吵都是为及此事。如果思元把准儿逼急了,准儿索性就离家出走,思元又耐着性子将她哄回。
准儿对此自有一套说辞。准儿说,如果你爱我,请尊重我的恋爱方式。
思元哪敢不尊重呀,她几乎将命都要交给她。只要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那一点小小的私欲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认识准儿之前,思元和其他拉拉一样,外在热情开朗,内心敏感自卑,不敢轻易交付感情,容易见异思迁。那些年轻漂亮的小p都喜欢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帅t,她们甚至会一脸惊讶的问:思元,你居然也要买卫生巾?
于是思元不得不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阳刚、坚强,耍痞,不拘小节。大部分时候,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只是个女人而已。
只有准儿是真心待她好,抛开始终不太和谐的房事,两人也算是佳偶天成、琴瑟和鸣。
那天晚上,准儿喝得酩酊大醉,和思元躺在一个睡袋里唧唧喳喳闹个不休。一会儿笑着喊只要你幸福,一会儿哭着说要痛就痛我一个。
思元在一边好脾气的哄着安抚着,细心的用湿毛巾为她擦拭嘴边的秽物。
准儿突然抱着思元,问:“老公,你愿不愿意我们跟阿树还有小园姐,我们两对儿一起去国外结婚?”思元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稍微消化她话中的意思后,她简直欣喜若狂。思元一把将准儿抱在怀里,激动得难以言表。
准儿体质较弱,不一会儿竟有发烧的趋势,一直叫冷。思元找来随身携带的常备感冒药喂她吃了,又灌了些温水,她这才睡着。但也睡得辗转反侧、极不踏实。
不知不觉,思元疲惫至极,也睡了过去。
思元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凌晨四点。
准儿烧退或感到冷,她像只八脚章鱼一般手脚并用的缠在思元身上,吸取她的热量。
准儿的身子柔软无力,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嘴唇因发烧而变得红肿,终于使她苍白的脸庞有了些颜色。
思元看着她,有些难以自持。鬼使神差的,不假思索的,就吻了下去。
一开始,准儿还有力气嗯嗯呀呀的抗拒,到最后只顾娇喘连连。
思元见她有些反应,想到她刚才说的结婚的话,心中一荡,胆也肥了,她附在她耳垂边轻轻的吹气,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就开始使坏。
女人总是了解女人的,思元的撩拨又极尽所能,准儿逐渐清醒,开始有了小小的抵抗。
但是她那点力气在生病后更显得若有似无,她不断喊着不行不要的话语就像是一种有色的点缀。她双手的推拉抵御也变成一种徒劳的欲拒还迎。
思元的力气在女人中算大的,她单手扣住准儿不停捣乱的手,另一只手在游弋中碰到准儿的小腹,那里有块儿长长的疤,思元知道那是她阑尾手术留下的。
原本白璧无瑕的身子留下如此巨幅的疤痕,且准儿从不许思元碰那里。她一定是感到深深的自卑吧。
思元心里却丝毫不觉得丑陋,相反她看它的眼神充满心疼与惋惜。此刻她的手指的在那狰狞扭曲的疤痕上辗转流连。似安抚,似迷恋。
准儿彻底清醒过来,她猛的坐起来,一把推开思元,她态度那么坚决,几乎用尽全力。
倘若之前的挣扎还可以勉强归纳为矜持,那此刻简直就是声色俱厉的厌恶。准儿冷冰冰的说:“思元,我警告过你的话又忘了吗?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永远不要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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