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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
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
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
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火。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渖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高兴,拉着我要拜师。
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
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
但这一步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像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
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
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么气啊?”“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
“辽阔的草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原何处是我的故乡”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我想回家”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
理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
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
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
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
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的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
你干嘛?拉我干什么?”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
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
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
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当她把我的jī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
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jī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jī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
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
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fuck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