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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双臂上抬缷去发髻珠钗,广袖滑落,皓腕如雪,里面是雪白的亵衣,体香热氲。
此情此景,叶宇终究是没能忍住,一把将曹雪莹搂在了怀里。美人“嘤”的一声,把脸贴在叶宇胸膛上,听叶宇的心跳,俏脸通红情动不已。
曹雪莹的身子紧贴着叶宇,略带娇喘地娇滴滴道:“就不能温柔点?害得奴家是心跳不已……”
声音娇柔,让叶宇心神一荡:“心跳不已,我不信,让我摸摸!”
叶宇说着,那只搭在美人腰间的手往上移,从美人腋下穿过,抚在那贲起胸脯上,隔着仅有的白色亵衣也能感觉到那丰柔和挺立,盈盈一握,足可蚀骨……
“你……你欺负我……”曹雪莹腻声说着,贝齿咬了一下红唇,美眸如水,娇躯轻颤。
眸子如水,声音娇颤,越是让叶宇兴奋不已。
随即就亲吻她的脖颈,使得曹雪莹香肩耸起。由于怕痒便吃吃的笑了,然后二人笑着笑着,顺势躺在床上滚在一起。
叶宇再接再厉,把那隐约看见山水的亵衣也解开,红罗抹胸也一并解去。
曹雪莹低呼一声,双手左右遮胸,蔻丹染红的指甲微微扣进白肉里,好似红梅落在雪地上。美人眼睛水汪汪看着叶宇,轻轻咬着嘴唇,这样子诱惑至极,极具勾引之魅惑。
此刻的叶宇犹如箭在弦上,即使深知眼前的女人有意为之,但也顾不了太多了。双手抓住曹雪莹的两只手腕,身子俯下去,又是一个深吻。
那遮胸的手不知不觉就松了,最后由叶宇的双手代为遮掩、掌握……
当然,还要有揉弄太极的娴熟力度。
这一搓揉,就搓揉出娇喘声声、百般妖娆来。曹雪莹此刻完全迷失了,既想将身体缩起,又想绽放开来,又仿佛在云里雾里,轻飘飘的被叶宇引得有些忘乎所以。
引狼入室,终被狼食!这句名言适合阴谋争斗,同样也适合男女之事。
曹雪莹是个很有心机的女子,本想来个欲拒还迎挑逗叶宇的情趣。可不曾想自身已经被身上的男子,爱抚的已经迷失了方向。
明亮的烛光光透过纱帐照在大床上,光线隐隐绰绰,映在曹雪莹白皙的肌肤上分外诱人。
完全袒露袒露的娇躯,山峰贲起,如瓷碗倒扣,下身亵衣翻卷在腰间,已经是无遮无掩……
美人仰卧着,粉嫩细长的双腿渐分,霎时,呼吸急促的美人芳心一荡,顿觉下身一su,情浓水润,不禁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愉悦。
烛光下二人情动缠绵,节奏由缓而急缠绵不止。
良久,云收雨散,一番折腾二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叶宇搂着曹雪莹,二人厮缠一阵,枕上絮语,交颈叠股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在想什么呢?”透过烛光,曹雪莹看着叶宇没有丝毫睡意,于是便搂着叶宇叫声询问。
“在想一件事,在想我身边的人,究竟有多少是与我貌合神离……”叶宇的言语很是清淡,犹如静夜流水一般缓缓说道。
曹雪莹闻听此言,慵懒的神情突然一怔,随即咯咯笑了起来:“貌合神离?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曹雪莹微微笑了笑,在叶宇额头轻吻了一下,随后习惯性的侧身而眠。
但是还没等她调匀呼吸,叶宇就又将她抱住,捉住一只小乳鸽,没两下她身子就软了,娇声道:“承天,这刚刚才……”
叶宇叹了口气,怜惜说道:“那就睡觉,嗯,睡觉。”
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着,叶宇的手自然不会那么本分,曹雪莹身子轻扭道:“不是说要睡觉吗,这还怎么让人睡啊。”
血气方刚,点火就燃,叶宇睡不着也是正常的事情。抱着一个美女在怀,自然是血脉膨胀不曾退减,因此独桅高举不肯贴服。
曹雪莹感觉到下身有东西顶着,于是用膝盖轻轻碰了碰,低声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肯偃旗息鼓啊。”
“本能反应与我无关,管不住它……”
听了叶宇这番委屈的说辞,曹雪莹将脸伏在张原肩窝里笑,腻声道:“承天,你很烦人哪。”
一边说话,一手下滑,握住,扪弄。
过了一会,整个人都滑下去了,起初略显生涩,后渐圆熟,极尽吞吐……
接下来的几日里,叶宇没有去审查什么地方政务与军务,而是寻思着福王寿诞之事。
贺寿之事,倒不至于叶宇烦心,但是寿宴之上若真的有联姻之事,他又该如何去应对,这才是思考的重点所在。
黑袍人的建议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与福王联姻就能霸占福王的势力?这显然是天方夜谭,因此叶宇实在想不通。
别说这个联姻的女子是福王妃娘家的人,就是福王亲生女儿嫁给他,福王也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将原有的势力交给他。
当然,若是黑袍人所言属实的话,叶宇应该庆幸赵琢没有女儿,否则都是赵氏子孙,若是联姻了岂不是****。
赵琢既然有谋反之举,那与之联姻岂不是跳进火坑万劫不复?叶宇真是想不明白,这火莲教主是在帮他,还是在有意坑他。
叶宇想过称病不去,可是这又于理不合,纵使平日里他奇招百出,他都没有不去贺寿的理由。
在这期间,沁香楼果然成了福州城的焦点,所有人都知道了叶宇评选花魁的事迹。虽然秋娘按照叶宇的意思,不仅没有制造暧昧渲染,反而将叶宇标榜的光辉不已。
但即便如此,无论是青楼常客还是文人士子,都觉得秋娘所言不实,于是乎,这些文人墨客根据自身的想法,设定了各自的一套说辞。
短短两日的时间里,关于叶宇青楼选美的桥段,已经被翻版了数十个之多。这些版本虽然各有不同,但立意的根本却是相同。
数十个版本之中,几乎全部是赞扬叶宇年少风流的桥段,只有无尽的推崇,并无半点嘲讽与嫉妒。
这些胡编乱造的版本,使得众人们得以接受与津津乐道。但最为真实的秋娘版本,却被这些文人墨客遗弃在了角落里。
当叶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先是十分的错愕,但回思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倒不是这些文人有意编造,而是在他们思想里,那就应该是才子风流。他们尚且如此寻花问柳,那他堂堂的叶大学士又岂能落于人后?
所以,即便秋娘说的是真实情况,也不会有人相信。或许是他们信了,但却不愿意、也不打算去信!
为什么?
这很明显,无非是给他们这些文人找个由头!
有了叶宇这个青楼选美的由头,这些人往后流连于青楼妓馆,就名正言顺高大上了!
这边叶宇在为福王赵琢的寿辰而纠结着,而此时的福王府里,也在为老王爷的寿辰而忙碌着。
王府上下所有仆人,都在四处布置妆点,力求此次寿辰最为隆重。
书房里,赵琢看着眼前这个儿子,没好气道:“明知为父有意拉拢他,你却反而还处处刁难,难道为父的话你就真的听不进去吗?”
“父王,孩儿只是邀请那叶宇叙叙旧,并无刁难之意……”
“哼!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为父?”
“这……”
赵琢随即叹了口气:“明日就是为父的寿辰,那叶宇前来贺寿,你可不要再生事端。你虽然是本王的儿子,但也不得不说,你若是玩智谋与心计,我儿远远不如那叶宇……”
“这一点孩儿认同!”
“哦?”赵琢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回答的如此干脆,以往都是不服于任何人的倔儿子,今日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愤而反驳。
见父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赵悌随即解释道:“孩儿这话并无敷衍的意思,前日在沁香楼设宴,的确有刁难之意,然而一番较量之后,孩儿服了……”
“哈哈哈,能让本王的儿子说一个服字,这叶宇还真是不简单呐……”
“对了父王,孩儿什么时候有了个表妹,这又是从何说起?”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赵悌,在他的记忆里,亲戚之中似乎没有表妹。
福王赵琢或是站累了,肥硕的身子便坐了下来:“你舅父的女儿,不是你表妹又是何人?”
“舅父?父王,舅父不是早已经……”
“此事你不必多问,你只要记住她是你表妹,将来为父还要收她为义女!”父王赵琢似乎对这件事很是避讳,一挥大手就打断了赵悌的话。
赵悌闻听此言,略一思量便恍然道:“父王此举可谓高明,若是将来叶宇与表妹成亲,那双方既是亲家,也算是父王您的女婿!”
“什么叫若是?他叶宇既然来到了本王的地界,这门亲事就由不得他!”
“父王……”赵悌听着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父亲说的有些过了。
“我大宋共有十三支御前大军,本王虽然掌管三支,但这些年的经营,已有四支大军的统制将领暗中归附,可以说本王已经掌控过半的军事命脉!”
随即赵琢拿起一根毛笔,轻轻用力,毛笔应声而断,紧接着冷声道:“可为了这个叶宇,为父让出了三支嫡系大军中的一支,为的就是换取陛下的一道圣旨!”
说明:前面写错了,应该是初画,竟然被我写成了知画,笔误笔误,罪过啊!在此纠正,是初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