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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军莫名感到兴奋,肮脏刺激的乱伦媾和极度放大了感官享受,雪白的乳肉在自己揉捏下缓缓变红,拉扯啃咬几下小奶头,奶尖又不知廉耻地诚实胀大。
少女嘴里的娇啼好似更软更酥了。叫他一下子紧紧抱住她,奋力挺胯,灼热阳jù死命地碾压肉壁,坚硬guī头被柔嫩媚肉一吸一咬的,好生痛快。
没一会儿,便是肌肉贲张,血脉通畅,插到宫口,剧烈喘息道:“要被爸爸捅烂了是吗?想不想再烂一点?嗯?”
昭昭已然被操得不知所以,挂在男人脖子上,雾眼迷离,吟哦阵阵,一副渴望被亲生父亲操干的淫荡模样:“不要
不要捅烂我,呜爸爸就会欺负我,怎么能这样哦、哦爸爸好深,嗯爸爸慢些嘛”嫩逼却紧紧夹住父亲的jī巴,似要把拍击穴口的卵蛋都吞咽进去。
“爸爸要喂饱昭昭的小穴穴,用精液洗干净你的小子宫,对吧?哦夹得这么紧,哦你看,这对奶子也是爸爸给你揉大的,对不对?好香好软的奶子,爸爸再给你揉大一些怎么样?”
“不要不要啦,这样,跑步很累的,啊奶儿被捏疼了。啊那里,老东西,你,你戳到哪儿了啦,呀爸爸,爸爸”
忽然,坚硬guī头碾压到了某处敏感嫩肉,少女全身痉挛,花穴抽搐,藕臂死死环住父亲的脖颈,父女俩双双陷入乱伦的高潮,不住震颤,五脏六腑都被这肮脏的感官愉悦所填满,潮水般地翻腾起一层层淫艳浪花。
灼热的男精像沸水一样浇灌着她的肚子,她似乎能感受到跳动的jī巴还对着她的子宫不断发射精液子弹呢,啪啪啪地击打着子宫壁,酥麻中又带点疼痛,她快被爸爸的凌虐操干给弄死了呀。
昭昭气喘吁吁,推了推射完精倒在她奶子上的父亲,恶毒小嘴溢出娇滴滴的埋怨“去死呀,弄疼我了。嗯噢、爸爸别顶了。你这烂腿,消停些咯。”
又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世界好似天旋地转,樊军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山已爆发完毕,隐隐作痛的右腿却提醒他,不能再这般放纵沉沦。
可樊军不愿意清醒,寻到女儿的香唇就探出舌头裹着舔,吃她好吃的唾液。末了。趴在她圆肩,胡茬摩挲凸起的肩胛骨,烙下几颗草莓,迷惘低叹:“不死,老子不去死。”
“死人。”昭昭无力地扭腰,眷恋的神情稍纵即逝,嗤地冷笑“你就得死。”然而,时间流逝,女儿诅咒他的次数与右腿发痒发疼的次数呈现出共同增长的趋势,樊军越来越喜欢陷在沙发里发呆,有时能不声不响静躺几小时。
他总是有意无意望向衣架上挂着的警服,拆卸下来的警徽与警衔散乱在烟灰缸旁边。它们像一颗颗无形的子弹,不停地在他阴郁污秽的心脏留下可怖的弹孔。
樊军大抵又在寻求答案,那个答案越来越清晰,在某个风急雨急的夜晚,昭昭突然发烧,在他怀里不停地咳嗽,脸颊好似烧红的铁。
她用脚踹他,眼圈发红,十分委屈,难得这般亲昵地唤他:“爸爸我好难受,热死了。头晕爸爸,你别睡了呀。”樊军迅速起来。
下意识地打算跑到卫生间去打一盆凉水。可他忘记了自己的右腿,那不听话的右腿拖累了他,让他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板上,样子十分狼狈。
他看到昭昭失望而鄙夷地翻了一个白眼,苍白的嘴唇往外吐露出恶毒的词句:“唉,还是这么没用。你女儿脑袋都要被烧死了。
老东西,行不行?不行赶快去死,别浪费世界资源啦。”自嘲一笑,樊军颤巍巍地抓住床头柜,借着外力终于站起身来,他又路过衣架,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吹动警服。
它的背后是窗户,窗户背后是一片漆黑的阴暗,破絮一般的乌云,乌云背后是天堂,好似有熠熠光芒在指引着他。
他端着铜盆,走回床畔,昭昭正蹙眉喘息,额头冷汗簇簇,眼皮不安稳地翻跳,此刻的樊军觉得自己终于像一个正常的父亲,慈祥温柔地给女儿降温去热,冰凉的毛巾一遍遍地仔细擦过脸蛋、手臂、大腿。
少女迷茫地睁开双眼,也只有在那一瞬间,樊军不会在她眼中找到恶毒与怨恨的锋芒,但好景不长,昭昭的眼底又浮现出魔女一般的黑暗。
“哼算你有点用咯。别死啦。”小姑娘嘲讽般地摇头晃脑,各个器官在他给她擦身时不安分地乱动,他不说话,一味慈祥地笑,像个敦厚的哑巴父亲。
昭昭觉得有点奇怪,她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来临,但又说不上来。如鲠在喉,好难受。索性再度闭上眼睛。似乎过了很久,空气都静谧地凝滞了。擦身的毛巾像水草一般在铜盆里浮动。樊军把玩着警衔“一杠二”
他哼笑“累死累活了这么久,才一杠二星呐。”趴在床边,盯着女儿的睡颜,原本苍白如雪的唇渐渐有了些许粉润,嫩嘟嘟的,看着可口,但就是那张嘴,那张恶毒顽劣的嘴,总是挖苦、诅咒她的亲爹。
“没用的老东西,赶紧去死。”“呀,还活得好好的哦。”“讨厌死你了!滚开啊!去死啦,弄疼我了。”
“你怎么还不死呢?”樊军把水拿去倒掉,又在卫生间里滑了一跤,脊背剧烈地疼,骨头都快断了。昭昭又叫喊起来“吵死啦!跛子佬,会不会走路哇?我要睡觉啊!”他眉心跳了好一阵,愤愤不平地拍打了几下右腿。
而后瘫在湿冷的卫生间,不想动。模糊不清的绝望包裹住他,警服警衔警徽在面前浮动,带着他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些被警察的使命感所疯狂占据的岁月。如今。
那使命感再度侵袭,他发现,自己罪孽深重,乱了纲常,毁了一切,枉为警察。“没用的老东西就该死。”他找到了答案,他该死。
作为一个父亲,他该死。作为一个警察,他该死。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更该死。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罪孽中解放出来,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无能中解救出来,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生命中解脱出来,其实他早就想死了。女儿的话不过是导火索。怨不得别人,他想死而已。
中年男子如鬼神一般,悠悠飘荡到女儿面前,缓缓伏低身子。轻轻地给昭昭拢了拢被子,少女轻声嘤咛,软软的。
他听着心酥。脸侧的可爱绒毛依稀可见,柔软的小脸白嫩嫩的,樊军爱怜地抚摸着、凝视着,良久,叹了一口气,在女儿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昭昭,爸爸走了。”
似乎不舍离开,又温声喁喁“晚安,我的女儿。”昭昭其实醒了。却不吭声。
脸颊处一阵热息喷洒而过,吹得她心痒。父亲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她这才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骂道“给老子滚。”门关上了。昭昭又在细碎的雨声中渐渐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