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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定地走过去,摸了摸布料,材质柔软,再加上适合活泼少女的裙子版型,他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噙着笑。客厅的灯还亮着。
樊彦在门外,恰好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疑惑地开门,只见昭昭瘫在大理石地板上,捂着脚丫子,在那儿“呜哇哇”地哼哼,她闻声抬头。
乌黑漆亮的大眼珠子忽的眯成两弯月牙儿,掩去方才的弱势“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撞桌脚吗?疼死了。扶我起来,”樊彦颇有兴致地俯视侄女的丑态。
看到她的下巴肉眼可见地抬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旋即蹲下,执过少女细柔的脚,托在手心前后左右看了看,瞥到脚腕处的深色淤青,温热的掌心就这般贴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搓揉起来。
昭昭似乎不习惯他的温柔,小腿微微绷紧,连带着脚趾头也不知不觉蜷在了一块儿,一颗心儿竟鼓鼓加速跳动起来,可是小嘴依旧不饶人“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樊彦突然放肆大笑,笑得毫无顾忌“你说你是鸡?”
小姑娘耳根子一下子红了。嘟着嘴,作势要哭,又抿着唇,生气地甩起她的脚“你侮辱我,去死,去死啦!”
眼前闪过几缕羊脂白玉般的光线,晃得他愣神,白色光线似要撞到他的鼻梁骨了。樊彦才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放在掌心里掂量。
“别总是去死去死的,难听。”他把牛皮纸袋塞给她“给你买新的了。别没事跟我作对了。考试好好考。”说完,轻轻放下她的脚。
昭昭打量起袋子里的白裙,好奇地抖开衣料,呼吸一窒。很快又露出高傲不屑和喜出望外的矛盾神情,被他一一收入眼底。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幼稚。“你不说,老子也会好好考的,切。”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然而。
正在泯茶的樊彦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老子老子”的,听着反倒没有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昭昭紧紧抱着白裙,跳到床上,细细嗅闻着新衣物专属的味道,心好似浮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厚重的脚步声,时而爆发的沉闷咳嗽,窸窸窣窣的浴室水声,细细密密地穿透木门,包围她的全身。久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
她在黑暗中看到父亲压在她身上,密实的舔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床角,疼麻的痒意渐渐袭来。
“爸爸”她轻唤,瘙痒的小穴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流,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脏的情欲“饿了她饿了可是没有大jī巴呀,啊”原本青涩稚嫩的身体早已被父亲养出了淫欲,乱伦与性爱在她身上勾勒出初熟蜜桃的多汁与开的正盛的罂粟花一般的堕落美艳,清纯与欲望交织在每个细胞中,当她回想起父亲。
她就不可避免的感到老东西无形的体温正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喘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父女俩肮脏而缠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吞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贱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奶头。
她收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jī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操了去冲撞少女娇嫩的子宫。啊肉与骨都好似融化了。
情与欲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流的体液中了。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难受得快不行了。
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欲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jī巴就活不下去的贱人呐不行呀好痒不舒服,不舒服”内裤缝隙都湿透了。
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吟哦小手顺着稀疏耻毛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压几下鼓胀阴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敏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弄坏那颗小肉粒吧,弄扁它,弄烂它,将它按进肉里去。哦、刺激羞耻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光这样自慰,少女就纤腰拱起,抽搐不已,显然是阴蒂自慰到了高潮,沾了满手淫水,抹在光洁玉腿上。
“呼”高潮后放空,不知身在何处,欲望也渐渐被冷却,她又把玩起新裙子柔软的布料,良久,才小声嘀咕几句“算你有点良心,死要面子的老男人,哼。老子成绩又不差,别教育我。”说完,却捂着嘴偷偷笑了。
时光在充实忙碌的生活中悄然流逝。勉强考进一个二流市重点高中后,昭昭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吃冰棍、啃西瓜,她和樊彦又恢复了往日的斗争。
不过昭昭似乎很爱他买的那条裙子,洗干净了就穿。嫩生生的小脚有意无意地晃动,沙发似乎变成了摇曳的秋千,叫她这般坐着都如沐春风一般,喜眉喜眼,纯真无邪,只是年中时分,樊彦格外忙碌,与女教师的相亲也见缝插针,断断续续的。
因着雷雨天,天空黑沉沉,耀眼的闪电如利剑一般砍裂乌云。小姑娘吓得关上电视机,汗毛倒立,躲进被窝。
震耳雷声接连不断,连被窝也没用了。索性钻进衣柜里,将柜门抵得死死的,恶狠狠地咒骂“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呀。周五这天气了还不回来,干脆别回来了。”越骂越委屈,到底是想他回来,还是不想他回来?
“不知道,不知道。”她只能枯等。“咔嚓”樊彦回来了。疲惫地舒了一口气。房里异常安静。昭昭在哪里?他疑惑地来回兜转,卧室里也不见人影,顿时焦急地喊叫:“昭昭?昭昭?”
转身的那一刻,小姑娘突然如幽灵一般出现,黑黢黢的房间,雪白的裙子,苍白的脸。小嘴微微一努,似嗅到了什么,眉头忽然一皱“有香水味,这么甜腻的,你跟哪个婊子鬼混去啦?”
笑容若即若离。平白无故地讲出这么不尊重人的话,却笑盈盈地坐在床沿,娇憨地把玩裙摆,又十分宝贝地仔细抚平褶皱。穿着他给她买的裙子,说着恶毒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笑,还是该骂她?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盯着小姑娘桃绽似的嘴儿。心想,这张小嘴里到底还能吐出多少难听的话呢?“相亲。明后天也要出去吃饭,你自己在家叫外卖,她也不是婊子,你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