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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微微颤抖,他的胸口慢慢地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濡湿了,他很奇怪“你哭什么?”夜色中他似乎只看到少女蜷曲凌乱的青丝在他胸口刮蹭着。
“彦,我好没用。”小姑娘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委屈,簌簌发抖,好像十分害怕未来“我学不会,我太笨了。明明做的是同样的题,同样的事,可我就是跟不上他们,他们好像随随便便就能得高分了。
身边还簇拥着一群又一群的人。我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万一还浪费钱,那就没意义了,而且我都进不了班级前十,我好笨,我笨死了啊。”连续不断讲了许多。真的奇怪,他的侄女明明是一个自傲叛逆的人,原来她也和大哥一样。
心底深处掩藏着这么无望的卑微,两种极端的情绪矛盾地融合在他们体内,将他们浸泡成纤细敏感的怪胎。
他回想起自己顺风顺水的学生与职业生涯,并不理解大哥和昭昭的心绪,他能做什么?这会儿除了轻轻柔柔地捋她的发丝,拍她的背安抚她,他还能做什么?“无所谓,有进步就有意义。”“可是,我想证明给很多人看,我不笨。”她呜咽咽着。
“证明给我看就行了。其他人不需要。”他温柔而霸道地复又拢紧少女。“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她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头,不停的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是,是。”“我好垃圾彦,呜”“谁说的?别瞎想。有叔叔在,别怕。”
“叔””前一秒还在哭泣的昭昭,下一秒又被樊彦的话迅速安抚下来,一声清脆可爱的低笑从她嘴里漏出来,情绪波动真是大。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两个眼睛开大炮。”男人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花,谁料少女立即钳住男人的大掌放到嘴边,像小猫一般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叔叔手指上自己那咸涩泪水的苦味。没一会儿,她又骑到他身上,臀肉紧贴热烫的性器,开始饥渴地前后磨蹭,蹭着蹭着。
叔叔的肉棒又被蹭得勃起硬邦邦了。与她年纪不符的蕾丝内裤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契合,配上她不驯恶毒又敏感脆弱的性格,简直像沼泽地里渐渐吐出新芽的鲜红恶之花。
“叔叔,做ài啦,做啦好不好嘛我想”昭昭笑得很甜,眼睛里还含着一汪秋水,她吸了吸泛红的小鼻头,褪下男人的内裤,释放出炙热的男根,握着那硬硬的柱体用guī头蹭她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缝,虽然隔着内裤,可是少女鼓胀的阴蒂依旧敏感,只要guī头压到肉粒了。
昭昭总要疯狂颤栗几秒,随后饮鸩止渴一般的继续隔着内裤用叔叔的大肉棒给小淫核碾压自慰“啊叔叔轻点捏人家奶头啦”
少女的手饱含占有欲地罩在他的大手上,十根手指用力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双手十指相扣。樊彦抓过她的手往嘴里塞,放在舌苔上一口一口认认真真地舔,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昭昭把口水又尽数抹到他脸上,一边擦,一边捉迷藏似的躲着他灵活的舌头“还舔,你这条臭狗。”她又在骂我了。真是一个小恶魔,就不应该给她吃什么甜头。
于是樊彦迅速翻身,把少女狠狠压在身下,一对有力的胳膊直接腾空托起她的小屁股“啪”一声扇了上去“再骂我臭狗试试看?”昭昭吃痛,嘴边却噙着笑意,不复往日的傲慢,适时败下阵,央求道:“不骂了。
不骂了。亲爱的叔叔,我错了。请您快来插我,好不好?”说着将扭了扭腰,两处性器隔着内裤相互摩擦,却是叫二人都不由得头皮一紧。褪去贴身衣物只需短短几秒,随之而来的便是疯狂无比的做ài。樊彦觉得自己像一匹健壮的脱缰野马。
正用粗屌狠狠捅着侄女柔软娇嫩的淫穴,不顾一切地,要把身下这具美丽而淫荡的身体给搞坏。“骑我,啊你在骑我,叔叔在骑昭昭,哦太深了。不要,不要叔叔插到底了啦”
“还能再进去一些,哦小骚穴真软啊跟我又是那么契合。”“对呀人家都要被你插坏了啦,坏人快,快撞碎我这个没用的婊子,操坏我,呜没用的人就该跟你哥一样去死。
对,对,用你的肉棒作践我的人生,哦叔叔继续作践我吧,随便怎样对我,都可以,婊子的人生就应该被作践。”
樊彦迅速捂住她乱说话的嘴,薄唇亲吻在自己修长的指关节处,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别提其他人。要叔叔撞碎你是吧?
叔叔听你的,哦好会吸的小逼逼,真舒服,昭昭才不是没用的婊子,昭昭是叔叔专属的小婊子,天天张开腿被叔叔用大jī巴操来操去,是不是?”
“啊是,是不要这样子,好痛插,插太深了叔叔”男人突然的发力只叫那坚硬的肉棒直接贯穿到宫口,结实的胯部也拍击着自己的臀部,这么重,这么有力量,甬道被jī巴狠狠打开了。合不拢了。腿软了。快死了。
“再说这种有的没的屁话,你就等着被我干死,知道吗?”樊彦的手威吓性地拢上她的脖子,渐渐使了劲,昭昭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被jī巴操死,又要被掐死。快窒息了。
感官尽失,只能虚弱地点头答应:“叔叔哈来了啊要被干死了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呀”
高潮即将来临,肥嫩小逼已经被jī巴插得吱吱响,高频率的抽送让少女愈发意识模糊,一双小手不受控制地顺着小腹往下钻入细软阴毛中,在被操穴的同时竟掰开红肿阴唇,叫那充血鼓胀的阴蒂光明正大地露出来。
随后那手像是报复自己似的,毫不怜惜地捏压揉摁肉粒,被粗大肉屌贯穿以及自慰阴蒂的双重快感把此时的她交织成一个只剩肉欲的淫奴。呀,有什么东西窜上脑袋了。
白色的光芒瞬间侵袭了他们,尤其是在叔叔马眼一松并往她肚子里灌精的那一刹那,她感受到自己的阴蒂也仿佛有意识,一下子变成了坚硬的肉石。
她好像要尿尿了。不是,那并不是尿,是阴精啊,她也和叔叔拉尿射精一样喷发出淫水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潮水拍击石壁的画面,拍得她脑袋都快要崩掉。要死了。要死了。
哈啊被叔叔的大jī巴操死,应该很快乐,被子弹一样的精液给射死,应该很快乐,然后肚子都要被捅穿。
她的子宫要坏掉,应该也很快乐,每一天都像喂不饱的器皿,每一天都在渴求精水,每一天都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樊彦的第二次射精直接泄在少女的嘴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并来了几次深喉,满意地听到少女干呕但又努力舔舐肉棒的“啧啧”声,等jī巴不再抖动喷发,鼓胀阴囊也松懈下来,樊彦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湿热口腔里拔出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