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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的精射得她极舒坦,女孩回过神来,手指揩掉滴在脸上的东西,拢一拢,放到口中啯“好棒,我就是喜欢吃你的汗唔怎么黏黏的,你流口水啦”
“怎么射了还不出去?”他猛地闭紧唇。腹肌一缩,抽出半软的jī巴怼到女孩脸上“舔,舔硬了操你。”“好腥。”“腥也是你的水腥。”“腥嘛,不要。”她撇过头,不肯。
许一暗眼睛红红的,甩着肉棒在她脸上揩,没几下,年轻男生的jī巴又重新站起来,直挺挺的,黑又红。
狰狞的青筋在肉面纵横交错,比起性器,更像是凶器,他有点生气。小声道“我给你舔你却不舔我,是不是喜欢别的男人,不想吃我的东西?”其实舔也不是不行。
她本来就爱他的味道,只是有点抵触吃自己的东西罢了,可是现在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健硕的胸肌上,乳头萎靡地缩起。舒朗俊逸的眉间酝酿着散漫的哀怨,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动。
于是本来要舔肉棒的女孩,咬着嘴唇,故意不做声。昨晚的话,许一暗只信了一半。人心隔肚皮,朝慕夕改。最难过的不过是她变了心不再稀罕他不能这样的。
他找了那么久那么久。看人撇过头去,男生猛地抱住,强迫女孩的每寸肌肤都与自己贴合。
贴着她磨了磨肉,亲那因为做ài而爆红的小耳朵,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不吃也行,乖,还要不要我舔?”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陈萝心中窃喜,又很愧疚,她舍不得他难过。一丁点都舍不得。演着演着。
屁股往后顶一顶,磨住男生被她生生吓软的东西,心疼道“不舔了。你好好操我,许一暗没有别人的,我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
像是听出些什么,男生捏她脸,撑起来罩住一丝不挂的女孩“真的只有我没有别的?”“嗯。”“初中跟人谈过么?”
“没有。”“我们学校棒球队有个选手。在联赛里露过脸,你认识么?”“不认识,我为什么要认识?”女孩皱眉思索的表情不像作假。
他有些犹豫,沙哑道:“他挺帅的,也很高”那家伙前几天喝酒说漏嘴,说喜欢学霸类型的乖乖女。每个形容都很像她。还说什么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初恋,他会好好珍惜,和她一步到位直达婚姻的殿堂,他给这位棒球投手多灌了一点酒,直接送到医院。
想象着小姑娘趴在床上挨别个男人的操,还被操得哭出来,他就五脏俱焚。恨不得把她操死。如果说刚才只是窃喜,现在看许一暗绕着弯说话,她都要开心死了。陈萝绷不住笑。
她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抱他脑袋在怀里揉,声音闷闷的“哪怕你只喜欢我一点点,我都很开心。”
“”男生受不了这样深情款款的告白,含住奶子,大手扣女孩绵软的圆臀,喘道“想操得你合不拢腿,操到怀孕,还要操的。”陈萝眼睛发红,揉他发,亲了亲“你不是喜欢从后面来么,我又想的。”
“想我操死你么?”他问。女孩嗯了一声,拖起乳往他嘴里送“嗯我把屁股翘起来,你弄深点。”夏日炎炎。
午后的风从远处吹来,稀疏钻入草丛,带着闷人的暖意,本来就汗湿的身体几乎析出白色的盐分。日头偏了些,女孩跪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影和他的影交迭摇曳。精神恍惚,他很爱这个姿势。握着她的腰,在后面动个不停。
陈萝抓着细韧的草叶,咬唇轻哼一只黑黄的瓢虫顺着白玉似的手臂爬上来,她吹两下,吹不走。有点恼。许一暗伏下来,满是汗水的脸贴在平薄的肩,蹭了蹭“不舒服么,干嘛不叫了?”
“呼有虫。”“在哪?”他伸手一捏,强壮的臂膀在她面前伸展,曲折。扭动的肌肉和筋膜,满满的,全是男性荷尔蒙,她忍不了。伸头去亲,粉白的脖子拉直了。汗水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男生望她亲自己的手背,眼有些迷,弯腰,用脸蹭开黑长浓密的发那些浅浅的肉窝顺着脊柱排列,只有很瘦的人才会这样,他亲下去,舔一舔,唇粘在皮上缓慢撤开,心疼她小草似地长大。陈萝给亲得受不了。
细软的腰一扭,瘦削的身子便像漂泊的草和浪荡的云,急急朝他硬挺的凶器撞。“喜欢我亲你的背么?”“嗯。”“你好瘦啊不要这么瘦了。”“好。”她撑不住了。
上身伏在草地,耳朵尖通红的。许一暗脖子和胸膛红了一片,肩膀也晒脱皮,火辣辣的,但是身体的不适在女孩妖娆绵软的身子前,不值一提的,他要她,要很多。偏僻的小道有人上来。
脚步声很轻快。似乎是出来约会的情侣,女孩手机放着歌,男生在讲公司的琐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声音逐渐迫近,她有点怕,看着晃动的奶子,手臂往后推他。
“等等,先别弄了。”“停不了。”男生压下来贴着圆臀挺,亲住红扑扑的耳朵,舌头伸到耳廓里缓缓搅动。口水的声音好响,她本来就虚,让这湿滑的舌操着耳洞,小穴便开始夹。
“唔真是太坏了”男生一下一下,抽出又插入。淋漓的汁水撒得到处都是。“就停一会儿嘛”她抱他脖子,嘴巴抿了下。
清浅的眸子毫无遮拦,天真又娇嗔,一眼就能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他在她的眼中看到满满的自己,心中发酸,肉棒撵到深处,顶着软肉旋。
“啊不要!”陈萝惊叫一声,让许一暗捂住嘴,他发狠弄她,全然不顾被人发现的风险。女孩给操得差点背过气去,要生气的,但是淫荡的臀还是朝身后的人不停迎,那种娇软和爱意,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容。
许一暗亲她发。亲她脸,手指抚过满是泪水的脸颊,插到她口中。“我这么操你,你就不会忘记我好紧,真会夹,看我操松它呼,被人看,会更兴奋么?”“唔”“不能只让我记得你你也该记住我。”男生声音很平,但是陈萝总觉得他很难过就像那个冬天,她在空旷的停车场见到身穿睡衣的他,明明一个人要哭要闹都可以,他却只是沉默着。
静静沉默着仿佛流露悲伤,就会死,她没法反抗,干脆放弃反抗,把脸皮和羞耻全都扔到世界的尽头。
疲软的身体强撑起来,用力抱他。两人纠缠着,在草地上疯狂扭动,仿佛两条交配的白花花的蟒。
外面的人声淡了。似乎在仔细听草丛的动静。女方嘀咕了一句“好像在打野战?”陈萝听得怕。
扣着男生精壮强悍的背,用力猛夹。许一暗浑身哆嗦,抱着她射了又射,肌肉都给射僵。休息一会儿穿好衣服。
他们等着外面彻底没声音才出去。男生把女孩牢牢背在身上,沿着小路慢慢往下,她搂他脖子,小声笑“不如你喜欢我一点点。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