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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林老师”李永利举手。“好样的,敢作敢当,我不但不怨你,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穿不上这晚礼服。我穿着他多漂亮啊。”
“林老师,喝点茶吧!”“谢谢这样吧,晚礼服当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看见我三点毕露,我的建议是待会儿告诉你们”三人互相看着,兴奋而纳闷儿。
“听林老师的,可不知您有什么好法子。”“给你们留点儿悬念。”“林老师,您的阴毛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迷笑着对我。
“你们是不是方才偷看了?”我瞧一眼胡汉清,他低下头。“您方才穿丁字裤是那么多的阴毛从龇出来,又黑又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脸坐下。这感觉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阴毛,有什么奇怪的”我嘟囔一句。“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了吧!”胡汉清粗鲁的挑逗。没人反对他说的b字。我也默许。
“不知道”“肯定全遮住了,所以脱晚礼服时,您大可不必介意,只露毛,不露b。”李永利看着我。“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给他们留个模糊的许诺。
“不要为难林老师。”张铁麟说:“林老师已经太够朋友了,都听她的林老师,您知道sm吗?”“sm?这你也知道?”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们知道sm,可不清楚具体,林老师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对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谦虚了吧,据说sm主要发生在有文化有艺术品位的男女之间,林老师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艺术的,讲时尚又开放,总可以传授我们一些吧!”张铁麟问的很聪明。
“sm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性爱方式,也算是一种性游戏吧”我笼统的说。“女人被捆绑,鞭打,凄凄惨叫,她们是什么感觉?一定特别刺激享受吧?”张铁麟追问。让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对我的折磨。
“应该是吧否则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吗”“林老师对此有兴趣吗?”接着追问。“我不知道应当没兴趣”我只能说谎。“有没有尝试的想法呢?”“没有绝对没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疯狂无耻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头。
“林老师这么开放的人,就不想试一试?”李永利在逼我。“”一时全场无语。“我换衣服吧”说罢站起,这样可以摆脱窘境。“好的,我们帮您脱。”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厅一侧面对墙壁举起双臂。谁也不能在我身前,不会看见那里。
下摆提到腰部的过程,几只手假装无意的摸蹭我的屁股,这在我预料中,经过胸部时,乳房被狠狠的吃了几大把豆腐。都脱光了!我喘着气,紧贴墙壁。
“你们满意了吧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不许碰我”大厅顿时宁静,只听见包括我在内的气喘。
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会不会激起他们野蛮般的兽欲,把我撕成碎片我很紧张,以至于忘记一分钟的许诺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没人动我。我想差不多了,于是双手摀住阴部,冲开目瞪口呆的他们,晃晃悠悠扭着屁股狼狈的逃入隔壁。
我想他们看到真正一丝不挂的我,虽然只是背面也够过瘾的了,我大口喘着粗气,捡起短裙。丁字裤在外面呢。想让他们递给我,有觉得不妥,只得真空穿上。几小时的赤裸后穿上衣服的感觉很踏实,可以坦然面对他们了。
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每人都涨红着脸。“站着干嘛,等什么呢,穿上衣服让你们失望了?”“那里,您穿什么衣服都是最美丽的。”张铁麟尊敬的说。“林老师不穿衣服最最美丽!”胡汉清粗声说。
我朝他们有好的笑着:“咱们喝茶吧!”坐在沙发上,我架起腿,因为没穿内裤。大腿几乎裸到根部,对我说当然是太无所谓了,可性感的白腿还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今天没别的安排吧?”张铁麟问。“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经穿好衣服,不会再有有趣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汉清感动的说,他是真心的。“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愉快。”“林老师!”李永利突然跪下:“我愿给您做牛做马,孝敬您一生!”说完深深低头。
“永利”我很感动:“快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什么做牛做马的,都是朋友,别忘了我等着你新的礼服呢。”“我我一直想着还给您作那个什么弗洛伊德的”我笑了:“傻家伙,这么有心思好的,你愿作什么都行。”
李永利坐起后张铁麟问:“林老师何时有空再来聚会?”“时间说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许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其实我很愿意再来,但不能明说。
“下次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些”张铁麟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他说的“更充分些”的具体意思。但肯定会有新的花样,新的刺激,说不定会升级,对此犹豫而隐隐期盼。“时间不早了,我得告辞了。”说罢站起和他们一一握手。
这是我主动和他们肢体(虽然仅仅是手掌)的接触,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触有本质不同。回家路上,迎着和煦灿烂的夕阳心中充满甜美。这世界真美好!
星期一刚上班,接到学校通知,我和几个同事去湖南长沙为那里的一个艺校作辅导。时间两周。我用短信通知了张铁麟。离开长沙的前一天收到张铁麟的短信:“林老师:我等翘首以待,盼望女神归来。”
我思绪良久作了回复:“或许有时间登门府上,同各位相聚。”这短信一定让他们乐坏了,在长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惊艳的聚会。在我最后一丝不挂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动手?作为男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的尊贵对他们有所震慑,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间微妙的制约和嫉妒使每个人都不允许别人动我。我总是想如果全裸在他们面前会是怎样,会有什么言语,有什么要求,会不会发生关系,和三个人怎么发生关系。
有可能作sm吗,用什么作理由,当借口混乱的思绪常令我夜不能寐。越来越盼望早日回去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脸上。我醒了,这一宿睡得真香,全身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再歇会儿。手机响了,是胡汉清。
“林老师,早上好,可能打搅您的休息,对不起了,是这样,我和李永利给您送来点东西,您方便吗?”时隔半月,胡汉清的话语竟让温雅柔和。
“送什么?”“我们三人的一点纪念品,一点儿小意思”“好的,你们上来吧!”我赶紧起床走到客厅,丝绸睡衣睡裤的打扮无妨见他们。
两人都穿着深色西服,打着领带,文质彬彬的。他们提来两个大纸箱。看我时眼睛翕翕发光,或许是欣赏我飘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肉体。
“小小一点心意,请笑纳。”李永利也格外礼貌。“可以打开吗?”我问着打开箱子。第一箱是十几种国外名牌的内衣,都很名贵。
“这是”我望着他俩。“啊上次剪坏了您的该赔罪补偿,更是略表心意”第二箱是各色的衬裙睡衣,不用说也都是著名品牌。“尺寸应当何时,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码来的。”
“谢谢你们费心,带我谢谢老张。”“林老师,今天聚会您是否可以早点儿去,先一起吃早点。我和汉清先走,您随后来好吗?”我点点头。他们挺懂事,让我单独去。
一人去张铁麟处很自然,到茶室不引人注意,从侧门一下就可以上楼。洗过澡,仔细画上淡妆,挑选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凉鞋,很满意这大方有青春气质的装束。
我虽已近三十,还是喜欢年轻的打扮,其实我确实显得年轻。三楼的大厅有很大变化,取代餐桌的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黑色日式地桌,坐落在一大块同样黑色的地毯上,上面是几块白边蓝底的坐垫。
桌上白的丰盛的西式早点。张铁麟同样穿着深色西服。点头致意。“呵,今天是这样的摆设,颜色好重”“正好衬托白衣仙子林老师嘛。”我发现左墙镶上整面的镜子。
“这镜子?”“让您有一种宽大深广的感觉。”“这是什么?”我指着镜墙对面有三米高的不锈钢铁架。“我每天对着镜子健身不好意思,和林老师的练功没法比。”张铁麟让我坐在主客位,他们三人各座一边。
我脱了鞋子,盘腿正坐。我有功夫,没有靠背没有不适。发现在桌毯西装的黑色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突出。大家边吃边聊,先让我说了长沙之旅,他们又说了些我走以后街面的一些趣事。
张铁麟告诉我,从上次聚会后,胡汉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观,一是注意衣着和卫生,二是语言清除了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气了“是吗,我真为你们高兴。怎么想起改弦更张了?”我本想说“改邪归正”
“林老师,不瞒您说,打那次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粗俗低下,和您比真是天上地下。我们得改,不然没脸和您相处。我们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远赶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们还得去作。”
“说的过分了,其实你们三位心底善良,喜欢美,这是最重要的。你们虽有点儿粗,可真实,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线。比如说比如说上回我你们给我脱下晚礼服后都没有碰我”我脸红了,不知道为何要提起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