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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观众远距离短时间观赏与他们近乎零距离长时间欣赏绝对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虽有兴奋,可不如前几次,但愿他们就此做点儿文章。很好,问题果然来了。
“雪萍,提个问题:上回在这儿的聚会,你感受如何?”身边的老谢转身看着我:“问这种问题不算失礼吧?”“当然不算,畅所欲言嘛。”我大大方方对着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这我的乳头,胸部竟有丝丝微痒。
“我乐于回答任何问题,关于你说的感受嘛对不起,时过三年,都忘了”老谢被我回击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发话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记了,咱们就不提了。
雪萍现在的感受可以告诉我们吧?作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男士之间半裸体,袒胸露乳,其感受会别有风味吧?”好厉害的老彭!“”我一时语塞。老彭摸着我肩头催促。
“我们在洗耳恭听。”“嗯说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还不能算吧,当然毕竟露出一些,总是害羞的,特别是被二位大领导包夹着”我双臂抱乳。“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为因素也有技术原因。
人为嘛,五比一表决要我全裸,亏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还得感谢你呢技术原因嘛,是晚礼服的质量缺陷。”我依旧抱乳。这个回答令他们说不出什么来。
暂时没人再提这种话题了。双臂前抱了一会儿,落枕那对方疼了,我一歪头,左后肩“咯?”一声。“雪萍,你怎么啦?”落座左侧的老彭问。
“没事儿,有点落枕。”“我可听见响动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赶紧治,不然会疼的你坐立不安。”“有那么严重吗?”“当然,不及时治疗,会越来越厉害。来,我给你治治。”
“你”“雪萍,老彭有一手家传的推拿功夫,让他治没错。治晚了会疼好多天,赶紧的。”老谢的话显得语重心长。老彭往后蹉蹉椅子,单指轻点在左肩胛骨稍上处:“是这儿吧?”
“嗯”那是集中的痛点。他站起,用指头在那一点上画圈,逐渐加重。“哎呦”疼得我叫起。
“这里的筋已经结成疙瘩了。”他接着揉。他说的对,我那地方竟有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疙瘩。“好痛啊”“来,把手给我,对,慢慢向后,尽量把手背贴在背上。忍着点儿。”
我的左手被弯到身后,虽然疼可感觉在舒缓那个疙瘩。右手挡着双乳。“右手也给我。”犹豫一下,只得的放弃对乳房的遮拦,把手交给他。右臂也被弯在背后。“两只手能碰到吗?”“不能,好疼。”“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说。”双手刚被拉进一点我就疼得哼唧了“老谢,帮把手,你给她拉着两手。别使劲哪。”
老谢接过我的手,抓的挺紧。老彭两手扳住我的头:“来,轻轻往后。好的再向前”每次前后运动,那疙瘩都轻轻发响。老彭确是行家,这样前后摆动十来次后,老彭松开手。“老谢别松手,让雪萍歇歇。”
我已经出汗,闭着眼气喘着,感觉舒缓些。过一会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林大可、老宋和启设目不转睛兴趣盎然的看着我。“唉,好痛啊”我长舒一口气:“你们看什么呢?”“嗨呀,精彩之极呀。”老宋瞪着眼睛大声说。
“去你的,人家这么疼,你们倒幸灾乐祸。”“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整个一出渣滓洞的审讯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鹏飞,而老谢是个打手。”老宋越发昂奋:“女英雄受辱受刑,坚贞不屈啊。”
“老宋这么说倒是个创意呢。既给雪萍疗伤又作精彩演出,一举两得呦。”大可欣赏的看着我。
“你们真坏”双手反剪挺着丰胸的我温和的抗议。我不得不承认,更是欣喜的发现老宋这家伙很有想象力,他这个“创意”有可能打开期望的局面。“老宋,如果你的创意得以实现,我会奖励你”我心里说。
“哎,当时审问江姐时给她扒光了吗?”背后的“打手”老谢问。“说不清,有说扒了,有说没扒。”老彭在后面一边揉那个筋疙瘩,一边加入了讨论。
“嗨,这种审讯没客气的,那么多的刑罚,扒光算轻的,尤其对女英雄,肯定被剥的一丝不挂。”老宋继续发挥。完善他的创意。“雪萍,你说是吗?”“敌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两个坏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大可托着腮上下打量我:“真像啊。”
“别逗了,我林雪萍一个小百姓,哪儿够得上女英雄。”“歌剧江姐那个女演员可远没你有英雄气质,你们说是不是?”“当然,比雪萍差远啦。甭说,雪萍,越看你越觉得真实。”“我有那么真实?”“很真实,要是给你扒光,就更真实了。”董启设说。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众人异口同声。“闭嘴吧,还继续想入非非吗?把我弄成这样,就算是出戏看也就得了,不能再过分啦。”我抗议道。
没人再说扒光,我知道真实暂时的,只是不知他们再从何谈起。凭着他们的智商和鬼心眼儿,总会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雪萍,别生气,好好治疗,再用二三十分钟就可大部痊愈。”老彭一手肉肩后,一手轻轻扭动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这么抓着不得劲儿啊,两手都是汗。能不能”“嗯,也是,筋骨伤是要作吊带的,要是用绷带把两手定位最好。雪萍,行吗?”
“听你这个蒙古大夫的吧!”我闭着眼忍着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么都行了“启设,有绷带之类的吗?”“我去找找。”他刚起身,老谢说:“干脆就地取材呗,用雪萍晚礼服的腰带行吗?”“嗯,腰带柔软又有宽度,挺合适的,用吧!”老彭又对我说:“先用一下,一会儿再系上。”
我没说话。老谢抽出我腰间的带子。老彭弯下身,试着拉进两手的距离:“痛不痛?嗯明显见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点儿。”治疗果真有效,双手接近不那么费劲了。
老彭一点点的拉,竟把两碗迭加在一起。“能忍受吗?”老彭关心的问。“行虽然还疼,可能接受。”交迭的双腕突然被吊带缠上。我一惊,下意识的挣脱,被老彭抓住两臂:“别动,会伤着,就一会儿。”
听他这么说,把抗议的话吞回去了,双手被紧紧反绑住。我闭着眼。让他们欣赏这所谓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戏吧,我也多少有点儿进入角色,已经被反绑的我赤裸的对着一群军统特务,忍受各种凌辱和刑罚
老谢回到座位擦汗:“演这个打手还挺不容易的,紧张的我除了一身汗。”众人齐笑,我也忍不住乐了。
扭头对他说:“瞧你那个狼狈相”“是啊,面对大义凛然的女英雄,我应该象样板戏的反派那样。”说着摆出一副猥琐姿态。又把我逗笑了。
“老谢,假如你是那个打手,面对身边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么?”大可问。“”老谢一时说不出。“我替你说吧,把她的衣服全脱光,对不?”老宋得意的说。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他把一只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样子。“老谢,不许胡来。”我立刻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雪萍别误会,我只是装个样子,哪儿敢呢。”
“谅你也不敢!”我给他一句,生怕来抓我。“给雪萍五花大绑才符合情节呢。”大可说。我盯了他一眼。“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还得裸体游街吧!”
又是老宋,我没搭茬,让他胡说八道去吧,突然想起电影“苦菜花”里那个叫春梅的共产党员当着全村男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剥光衣服的场景。
虽然镜头只出现春梅裸露的肩头,也颇令我心猿意马,但是曾胡思乱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当着众多群众演员被扒光,长时间展示全身镜头。
又想起美国的一个av片,因为美貌的姑娘裸体五花大绑,被迁到政府大厦前的观光客中,跪下口交我下面湿了。
“要是雪萍上街,带到中心广场,肯定万人空巷,更会发生群体事件。”“你们可以给我裸体游街,也可以去中心广场。”我说。他们睁大眼睛面面相觑。
“本市居民当然喜欢看我,也许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员。”他们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专会捅我们的软肋。”“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里游街吧,雪萍不会光天化日下裸体,我们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厅里来这出戏。”“别瞎扯了,你们几个笨头笨脑,毫无文艺细胞,还能演戏?”我挖苦他们,希望这番激将吧我们导入戏里。这帮人当然不傻,立刻不约而同站起。
“你看我们会不会演戏。”“把咱们的文艺细胞都抖落出来!”老彭和老谢一下把我拽起。“这是干什么?”我不满的说。“演演看看嘛。”“哼,”我轻轻一笑:“也好,我就在这屋里走走,好看看你们的蠢像。”随着他们的“押解”我离开桌子,向李玉和那样大喝:“带路伺候。”说完笑得弯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边倒着走边看。知道是看我迈步时高挺乳房的颤动。“你们干嘛哪,傻兮兮的瞧什么?”“我们演老百姓,看女英雄游街。”“好哇,游街啦,快给扒光了呀,让我们瞧个够。”这话音刚落,背后卡哒一下,乳托搭扣被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乳房忽的坠下。“你们”我瞪着老彭却说不出下半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