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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敷的毛巾贴在阴部让我睁眼,原来我瞌睡了,几只手用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有点累了?”大可摸着我的额头。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好热”
“好热烈呀。”老彭看着我,我只得闭上眼:“让我大出丑了你们”“很好嘛,你不是讲互动吗?配合默契。”老宋讥讽我。“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雪萍,我可没做什么。”老谢笑滋滋的表白。“说不定数你最龌龊。”我白他一眼。“这么说可有点冤枉老谢。”老宋搭腔。“那就是你!”“绝对不是”“你们四个家伙浑水摸鱼,让我冤无仇债无主啊。”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憋不住跟着笑,开心会意的笑声缓释了我的尴尬和疲倦。我弯腰看看下面,残毛还有些,主要在阴唇周边。“忙手忙脚的弄了半天,怎么还是没”“活儿干累了,昨一会儿工间操嘛。”
“哪能这样工作,太没责任心啦。”我嘟囔着,拿自己的阴部当话题,偷偷地开心,希望他们不断吐出令我羞涩尴尬的话,那愉悦真是妙不可言。“雪萍,你现在感觉如何?”大可问。
“我?你们把我弄得比被审讯的女英雄还惨瞧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死乞白赖弄那儿,比连渣滓洞的特务还毒辣。坏透了!”“哎,这不是审讯的一个情节吗,挺顺理成章的。”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渣滓洞的特务对女英雄们肯定这样绑捆着玩儿。”老谢接着辩护:“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给你做的这样只算小菜一碟,你说是不是?”“可能是吧”我被堵的说不出别的。
“唉,我这又算熬过了一堂刑讯,行啦,给我解开吧”“解开?他们相互看看。”可阴毛还没剃完呢。
“解开我也可以剃解开吧”“方才雪萍说这算是过了一堂,言外之意还有继续的过堂吧?”启设思索着看大家。“对呀,还得继续过堂喽。”众人异口同声。“还过什么堂呀,还没折磨够吗?”
“雪萍你想,还没审讯呢。”老彭说:“剃毛只是手段,刑讯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口供,没有过堂刑讯全然不合情理。”“雪萍,待会儿问你口供,可以吧!”“得了,看来我逃不过你们的魔爪,回头审我吧,赶紧给我解开。”
用这种说法答应了后面的审讯,他们会这么弄我呢?被解开的双腕和脚踝勒的通红。“这样吧,剩下不多的细活儿我来吧,你们粗手粗脚的,别伤了雪萍。”
董启设掀开已冰凉的湿毛巾。那四人没异议,想来方才他们也算过足了瘾,接着看启设清理残存的阴毛也别有一番乐趣。我屈膝分着腿,让他补课。启设很仔细,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说我们没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两个创意,而且个个精彩。”大可称赞道。这表扬让老宋得意忘形。“哪两个创意?”我问。“审讯、扒光,包括一次二次。”老谢向我解释。
“我看最多就一个。”说罢看老宋一眼。“怎么才一个呢?”他不接受。“只有审讯算作创意,至于扒光和剃毛,只是审讯里的一部分。”“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艺术的。”
老彭很赞同,可他又接着说:“大家明白了,雪萍说只是一部分,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头还有许多部分呢。雪萍给我们介绍些?”“我不知道”“得了,你心里有许多打算,就是不说而已。”老彭说。
也许老彭只是随意逗闷子,可此话集中了我的软肋。我有许多想象向往,可绝不能吐口。于是我说:“谁审讯谁呀?是敌人审讯女英雄。”大可立即接话:“当然是我们审讯你。”
“既然这样,审讯的内容谁决定,难道是我这个被审讯者吗?”“可也是的,哪儿能雪萍说要怎么弄她,得我们出谋划策呦。”老彭的话被我躲闪开。“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们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么招儿你都得接受吧?”“受不了的我也不干。”“那哪儿是大义凛然呢。”“其实你们几个低素质的也想不出什么高招。”我使了下激将法。“不然,我们被你激发了创意。”“我可想不出你们能拿出什么鬼高招子”
“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着逼供,不说就严刑拷打。”老彭说的兴致蛮高。“怎么?你们还要打我。”我一怔,不是吃惊,是心动。“不打还叫刑讯?当然我们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们不能打我。”“雪萍,哪儿有过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说的艺术美学吗?”“是啊,打才显得真实,当然我们会适可而止。”“”我沉默一会儿。“要打的话只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们,算是又送了个大礼。既再次应允了下一步的刑讯,又告诉他们可以消除顾虑打我屁股。这煽情挑逗的话无疑再激发出他们的欲望。
“雪萍,被我们轮流剃阴毛,害羞吧?”果然他们来劲儿了“怎能不害羞哪,这可能是女最羞耻的事情。”我大方回答。
“可你”“你想说我为什么接受剃毛吧?有几个原因:第一,你们对朋友一诺千金,对此我深有感触,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体我不多说了”“谢谢雪萍”“第二如你们所说,这是戏里的情节,我也得跟着演吧?”
“此外你们一定想对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了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些,你们特别执着,先前我很犹豫,是拒绝还是同意”“那到后来”“后来,是老宋打动了我。”“是我打动了你?我”老宋满腹狐疑。
“我应允满足你一个要求时,没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无非两类,一是叫我和你xìng交,另一会是类似书法那种性质的玩儿乐”“假如我说和你xìng交,你会答应吗?”“会的,我会。”我清清楚楚回答。“啊?为什么?”所有人都一惊。
“你们对我一诺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来回报。”“可我根本就没提和你xìng交哇”“这就是我被你打动之所在。”
“这话怎讲?”“如果你要求跟我xìng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他们,都会伤害其它人,你没这样做。
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董启设拍拍我屁股。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么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大可说。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么回事?”“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么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么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么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着起什么哄啊。”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春风吹又生。”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歪诗屁词”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我攻击老宋。“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我又看别人。“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们异口同声回答。“那就好”“为什么这么说?”老彭问。“”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它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阴毛被剃过是什么感觉?”老谢换了话题。“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容易着凉吧?”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是啊,出门要多穿些。”“呸!几颗长歪的脑袋。”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老彭小心翼翼说。“谁丢了?”我不解的问。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人之间做ài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起伏的肚子。
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yīn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