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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像毒仙这种名词,逻辑上来说,只会出现在鬼扯瞎掰的武侠小说中才看的见,如今这么现代化的社会,还有谁会傻到取这种被笑掉牙的怪称号呢?
到底这人是神经发作?还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种不可思议地步?一切在没见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阿虎啊,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好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光是门口包治早泄的露骨标语,就够呛人的。
“为什么啊?我们大伙可等着瞧这医生要怎么医啊!”阿虎的风凉话刚说完,却见路旁一名白发苍苍地老庄稼,扛着锄头、穿着雨靴慢慢走来。“你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草寮前走来晃去?”
老庄稼咳了几声,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寻仇似地四处搜寻,也不敢真走进‘中医院’里,嘴里念念有词,倒是识相地转身就想逃跑。“等等别走!”我叫了一声,小弟们便立刻上前把人给拦住。
“你你们想干嘛?”“老伯啊,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吗?”我走上前,对着白发稀松的老汉问道。
“医院?什么院长?”老汉一脸茫然地反问道。“这、这、这门口不就贴了一张对联吗?门牌上还挂着中医院不是?”我指了指铁皮屋外的这些行头说道。
“你说那些贴纸啊!哼,那是一名疯子乱贴的,把我这里弄成跟神经病院一样,”老汉一脸无辜地碎念道。“神经病?”我心里虽觉得事有悉跷。
但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凭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乱投医,愚蠢的紧。“是啊!那老头以前没几天就会发疯一次,不过自从几年前搬进‘寡妇村’之后,倒是没再出来闹事了,那、那,你们看,后面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乱画的。”
老汉说到气愤处,还带我们到屋后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铁皮上刻满了许多歪七扭八的字样,像用石头划上去的,看来十分潦草。
“师爷啊!你看这疯子竟把自己当成草圣王羲之呢,那,这蝌蚪文谁看的懂字是在写什么鬼啊?”这个阿虎真是没知识,本想数落一名疯子,却没注意自己错把草圣名号都给搞混了。
“这”我警觉地拿起那张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见铁皮上的字迹虽不像汉字,但,笔迹划法倒跟这纸条上的草书有几分相似。“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想惹事的老汉一心只想尽快离开。
“等等,让我想想”既然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再怎么说,也得有些成果发现才算交代的过去。只可惜,脑袋里现在是乱得要命,本以为找人之事应该十分容易,怎知来了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我看算了吧,这什么鬼痨中医根本是唬人的,师爷,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鬼哥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回来呢。”阿虎挥挥手叫小弟把车开过来,逐渐泛黄的天色,似乎正提醒着我该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听过死三生么?”我不死心地追问道。“屎三升?俺这里住得都是种田的庄稼汉,你想要屎几升都可以给你啊,那、那、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这老人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我无言以对,看来,再这么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了。
坐上车,脑袋瓜里千头万绪,跟着车身竟也开始摇摇晃晃,正感颠颇难受之际,却又突然来个急煞车,狼舱地让人忍不住要下车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撞死人啊!前面车队在搞什么鬼!会不会开车啊!”我还没打开车门,阿虎倒是抢先一步地下车破骂道。“啊这是”我所率领的一排车队,前行的两辆车竟然同时爆胎,跟着草丛内迅速窜出几名黑衣客,仿佛埋伏已久地纷纷亮出家伙来。
“嘻嘻,你们谁是带头的啊?”一名独眼的丑汉拿着枪,逐辆车地仔细检查一遍,丑陋的横脸显得十分嚣张。
“师师爷,他在叫你耶。”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爱出锋头的屌样,怎么这会看到黑枪指在自己头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龟缩起来了呢。“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经典蠢话。“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独眼丑汉把冰凉凉地枪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
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鬼帮名号给改了呢。“该不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傻小子,就是他们的师爷吧?”“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
“嘿嘿哈哈哈哈哈!”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腰,仿佛对于我的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么嚣张!”丑汉突然用枪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愈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么!”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根根的枪管却同时间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独眼丑汉的一句话。
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
丑汉再度用枪托拍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惨了、惨了。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掉?”
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么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
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得有声有色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轰隆!”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么几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
“危险!轰隆!轰!”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屌此刻竟蹦出来搅局,吞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肉屌也会硬起来了!“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
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屌!”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屌,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痛、痛!”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臭小子!你还跑!轰隆!”耳边传来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声,但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爆炸,真不晓得这平时笨到出奇的鲁莽小子,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下这么多地炸弹。
“殴、殴痛痛”此刻我也顾不得他了,只能扭着屁股、夹紧jī巴,摔了个狗吃屎,一路是使尽吃奶力气地滚下山坡,逃命要紧。
“惨了、惨了这会又是在哪里?”山边景致竟是越来越荒凉,慌乱之中似乎跑错方向,好不容易终于在山腰下发现一间三合院。
这会我可没功夫思索地闯进其中一间空屋内躲藏起来“搜!他一定在这附近,跑不到哪里去的!”两名尾随而至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枪,来到我躲藏的那扇墙外停下脚步。
顿时间,紧张的情绪仿佛心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样“等等等,这地方好像好像是”
闯进来翻箱倒柜的黑衣人,像似不停东张西望着,仿佛有什么地方令他感到戒慎恐惧一般“听听说那个疯子就住在这附近,该该不会这里就是寡妇村吧?”
“嘘、嘘小声一点。我我看还是回头跟七爷会合好了,就说那小子跑不见,免得人没抓着自己先出事”两名黑衣人边说身体还边发抖,蹑手蹑脚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真奇怪!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畏惧什么?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