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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修长,裙摆下微微露出雪白的肌肤,更让人觉得她的小腿细长圆润,完美无疵。只听朱祁镇说道:“你就是吴贵?”吴贵此时自然知道怎么回答,连忙道:“回皇上,草民正是吴贵。”
朱祁镇讥讽地自言自语道:“皇上?草民?只怕目前,你的地位比朕还要高”说罢,他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吴贵,你身怀玄武,乃是天下大运所在,既然你已入了朕的阵营,朕亦不怕明说,此番苍穹门复辟,苍王为外力,你是内应,朕需要你为朕搅乱后宫,让朱祁钰焦头烂额,无心政事,你可能做到?”
吴贵既然已经入宫,就是为了做到何若雪口中说的“让天下大乱”连忙答应道:“草民必然不辱使命。”
朱祁镇笑道:“哈哈,好!朕看人从来准确,你既然能在吴家乱局中成为最大获利者,必然有所长。今后,你可要好自为之啊”旁边的钱皇后一直在观察吴贵,看他身形虽然不算魁梧,却颇为健壮,只是趴在地上的那副模样,实在窝囊,便说道:“吴贵,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吴贵听这声音娇柔温婉,如温水灌溉心头,心中顿时一动,抬头看向这位前皇后。
只见这位前任皇后眉色如望远山,脸上不着妆粉,却是面容精致,双眼狭长含水,樱唇微张,露出两颗可爱的贝齿。果真是天香国色,仪态万千。吴贵吞了吞唾沫,颤声道:“草民拜见皇后。”
朱祁镇在钱皇后耳边问道:“惜之,如何?”钱皇后见朱祁镇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禁有些羞恼,却故意气他,轻声道:“这样能看出什么来,奴家还要看看”
“看什么?”“看看他的本钱如何”钱皇后还是说不出太露骨的词语,却已经满脸羞红。朱祁镇淫笑一声,说道:“好,好,惜之有所求,为夫自然要成全。”
他转头对吴贵说道:“吴贵,你明日便要出发前往兰陵,今夜便好好伺候皇后,以表忠心,朕有些乏了,先行就寝。”说罢,他便起身回房去了。
吴贵却是有些发蒙,不明就里。钱皇后见夫君如此,知道他是故意离场,好让自己自在一些。她强装淡然,对吴贵轻声道:“吴贵,你在周贵妃那处,可曾伺候过她沐浴?”
吴贵忙答道:“草民刚刚入宫,不曾伺候过。”钱皇后装作不知道他是假太监,说道:“你既然已是宫内宦臣,日后在宫中,少不得要做这些精细的活儿,今夜你便伺候本宫沐浴更衣,再替本宫梳头上妆,来,跟本宫来。”说完不让吴贵开口,便转身往内堂去了。
吴贵心中一热,似乎猜到了他们二人的意思,心中暗道:本以为入了宫不但要忍痛禁欲,还要到战场督军。
没想到出征之前居然有机会大展雄风,许久不曾与大夫人亲热,养兵千日,就是为了用在这一时啊!想到关节处,他连忙起身跟上了那婀娜浑圆的翘臀,一股热力已缓缓流到下身。
兰陵城外,苍穹门营寨。吴雨和李上河、唐淡月正站在兰陵城的沙盘旁,为这次硬仗排兵布阵,却不见那名震天下的“西湖无梦”唐子午。
只听将吴雨手里握着那柄太刀,指着兰陵城外周围道:“如今我们的营寨位于兰陵城外十里处,这兰陵城只有出城进城一条路,且周围无山,我打算分兵包围兰陵城,一则可使其孤立,断其粮草供给,二则于谦已在城内,庞军师传来密报,方贵妃将代君亲征,我等可以逸待劳,围城打援,可谓一石二鸟。”
唐淡月点头道:“嗯,此计甚好。而且方贵妃早已暗中与我们结盟,可让她假意被擒,以乱于谦的军心。”吴雨摆手道:“不必,于谦何等人也,我们与方雪结盟如何能瞒得过他。
我们不必俘虏方雪,只需让她陷于险地,于谦无奈于天下人之口,不得不救之,那我们就有机会攻下兰陵城了。”李上河赞叹道:“吴兄算无遗策,上河拜服。”唐淡月嗔怪道:“七当家可别夸他,兰陵城内有两个行宗,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吴雨却是胸有成竹道:“无妨,师兄那一路人马早已攻下汝宁府,如今有朱五当家守城,师兄和韩兄已在赶往兰陵的路上,到时唐老先生可敌翡翠,师兄与宋老爷子同出一脉,教那山东白发如何能下死手?”
李上河笑道:“当日周军师便是想到这一节,才让老三攻打最薄弱的汝宁府,他早已算到于谦为保妥当,必然会请宋刀出战,所以便埋下老三这道伏兵。”正说着。
忽然闯入一名大汉,手里拿着一把这段的环首刀,身上满是血迹,头发凌乱,神情慌张,竟是本应在路上的韩毅。吴雨大惊,连忙扶起韩毅,问道:“韩兄,怎么会如此?”
韩毅喘着粗气,着急地道:“我和三当家本来快马加鞭赶来兰陵,路上却遇到一个极美的西域女人,这女人武功深不可测,连三当家也不是对手。
他舍命挡住那女人,却叫我来报信,叫你们尽快攻城,他自有保命方法引开那女人。”吴雨和唐淡月对视一眼,同声道:“红颜玉!”
韩毅闻言一惊,问道:“莫非是那七大高手之一。”吴雨点头。李上河沉声道:“若真是红颜玉,老三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想必是那于谦已看破我们的计谋,所以派红颜玉阻截老三。如今也不由得我们多想,晚一时夺城,老三便多一分危险。”
吴雨说道:“七当家说得极是,目前看来,唐、宋二位互相抵消,敌方有于谦和朱见泽,我方却兵多将少,韩兄身上有伤,不宜上场,只得从运粮军中把唐啸和柳儿姐调来前方,唐啸勇不可当,可做攻城先锋,柳儿姐可着手设立夜匕首,有备无患。”
李上河等人皆同意吴雨的说法,几人谋定,商议细节后,便领着韩毅休息去了,只待次日拔寨攻城。
是夜,京城皇宫内,南宫。那吴贵跟在钱皇后的翘臀后,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在分析这其中是否有诈,若是自己果真侵犯了钱皇后,却因朱祁镇的醋意而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所谓伴君如伴虎。
如此细想之下,吴贵打定意,今夜可以占些口舌之欲,却绝不可过分逾越。正想间。忽然听到钱皇后不耐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还不替我放水?”
吴贵定睛一看,眼前已经是一小块浴池,那浴池有半人高,从屋顶至地下围了一圈帘子,浴池旁放着一桶花瓣和浴勺等沐浴用品。
浴池末端接着一道铜管,管口处用软塞子堵住。吴贵连忙用清水洗净双手,打开那塞子,温泉滑水便从铜管流入浴池。
以此看来,即便钱皇后被幽禁于南宫,名义上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东厂厂公依然不敢怠慢,这等沐浴设备还是留在了南宫之中。
钱皇后出身高贵,自幼通文达礼,三从四德,若不是朱祁镇万般劝说,自己又实在多年不近男身,欲火难耐,她绝不会动勾引夫君以外的男人。
此时和吴贵共处一室,她依然羞涩难当,不敢叫吴贵替她更衣。只见钱惜之走到屏风背后,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素衣。为了今天,她特地穿了一身简单的着装,连簪子也不过两支,素衣里面便是白色的亵衣肚兜。
吴贵却是从屏风外看去,那袅袅升起的水汽之中,隔着屏风,看见一个姿态曼妙的女子宽衣解带,何况这名女子还是前任皇后,高不可攀。
他一个地位低下的老管家,今日竟然也有这福分,一亲皇后的方泽。钱皇后脱去衣衫后,随手一件丝绸凤纹白披风挂在身上,遮住无数青光,便从屏风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