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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的yīn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guī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
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yīn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蒙蒙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额头流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
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颤抖,嘴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
只见高飞的yīn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guī头一绷,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准确得像经过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
女郎闭眼“咕”的一声把精液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连阴囊上给溅粘着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肯罢休。
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搧动,yīn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粘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
高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把淫水舔得一干二净。
扩音器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
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着白色粘滑浆液的纸巾。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只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
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jù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只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尚未升起,可观众都粘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红绒幕一拉开。
只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射灯的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干净俐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yīn茎上面。
他先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助手的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
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
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制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一旦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
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钩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粽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愈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yīn茎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guī头下的凹沟上,打了好几个结。
然后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yīn茎拉得更长。guī头给细绳勒着,充血膨胀,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
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形如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系在guī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全部观众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yīn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
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着一根火把,拿着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guī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guī头上轻吻一下。
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时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眨也不敢眨一下,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只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yīn茎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guī头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刑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
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只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乱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钩弄脱,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
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一刻,只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在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
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
但高飞的yīn茎还没脱险,guī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yīn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
只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guī头的细绳扔去,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只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也把下体一缩,将yīn茎从圆孔中抽出,guī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石火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降,在guī头上掠过一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
在女人的高声尖叫中,高飞提着阳jù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的yīn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赞叹不绝。捂着眼睛的女士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
看见高飞的yīn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彩一晚。
台上的花束花篮堆积如山,市长伉俪上到舞台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下排队等着签名的影迷绕成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圆满成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