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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渥特岛上的决斗依旧在进行著只不过撇去了爱丽蒂、所罗与其亚等三人不提剩下的其他参赛者实力都只有平平。
而其亚在手中的噬魔剑x与自身能力的互补之下势如破竹地顺利进入强四强。当然其他两人也是如此。
这一日中午其亚刚刚进行完了比赛打倒了一个擅长使用暗器名叫“诞白”的对手。
严格说来对方的实力并不算弱再加上颇为阴险狡诈总是喜欢趁人不注意时以暗器偷袭真正实力比拼时却总是跑得远远的。
若是在以前面对那样的敌人其亚虽然不至于输但是少说也要花上好一番功夫。
但谁知在刚刚的战斗中面对著敌人不断的阴毒暗器攻击其亚却是以一反常态的以直来直往的方式逼著他与自己正面交锋并且将他重重地打落擂台。
这种战斗方式是原本的他所无法想像的。因为以往自己所处的战场中都是为了胜利而胜利从来不曾真正感受到所谓战斗的喜悦。
然而在那一日与爱丽蒂说完话后其亚开始思索著力量对自己究竟是何意义?
回想起其他的人不论是崆流、龙音、蒂妲甚至是雾生拥有相当实力的他们对于力量似乎并不曾迷惘。
但自己却不同其亚无法确定自己挥剑的理由。
更往回想其实他之所握剑最早还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但是现在他却渐渐现到了自己似乎早已失去了那个理由。
试图找寻但其亚终究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于是他做出了一个现阶段的决定“也许从战斗中可以找到理由吧”
抱持著这样的想法其亚再度踏上擂台以一种迫切体悟战斗的渴望朝著敌人挥剑。
当裁判大声宣布著比赛结果之际其亚缓缓地走下了擂台来。
这时的他的确感觉到了一丝兴奋因为实力的悬殊他感受到了一种凌驾于他人时所产生的胜利快感。
只不过可能是由于敌人实在太弱了吧他没有很大的成就感当一瞬间的兴奋过去的同时他竟然感觉到有些许的寂寞。
就在这同时所罗缓缓走到了其亚的面前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来你真的已经有所领悟了。”不等其亚问出任何的话所罗便迳自这么说著。
“领悟吗或许是吧”语毕其亚微微冷笑“坦白说现在的我有点想跟你打一场。”
“慢慢等吧一定会轮到的”所罗说著指了指远方一个背著长剑的男人那是同样打进前四强的剑士“我有预感我下一场的对手是他有兴趣的话明明就来看看吧我会让你了解什么叫做‘剑技’而不是只仗著好剑挥砍罢了。”
说完所罗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转身离开了。
而听到这句讽刺自己话的其亚却不知怎么地无法反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噬魔剑x他的心中微微有著一丝的不安。
“什么样的人才真正叫做强呢?”
如此想着的同时其亚脑中不禁回忆起了这趟旅程中出现过的敌人与同伴们。
阿尔、法尔、达特耐维尔、爱丝蕾碧卡这些敌人都能称之为可怕但是感觉起来就是与真正的强有著好一大段的距离。
而自己的伙伴这边不论是崆流、龙音还是只算半个伙伴的威卡都算是很厉害但真的感觉起来距离所谓的强似乎又有些不同的感觉。
就在其亚一面思索著一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中之际打开门来迎面却见到了亚雷文
一瞬间看到他的其亚不假思索地关起了房门转头想朝大厅走去然而却立即被他给拉了回来。
“你在干什么啊?快点进来别让别人看到了!”
一面说著亚雷文一面死命的拉著想要离开的其亚花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将他给拉了回来。
“你在干什么啊?快点进来别让别人看到了!”
一面说著亚雷文一面死命的拉著想要离开的其亚花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将他给拉了回来。
“规则不是说比赛结束之前都不准有外人进来的吗?”
“所以我才要这样偷偷的跑来啊。”
亚雷文一面说著一面却又探出头去确定一下走廊上是否有可疑人物。
“我听说了你做得不错已经前四强了这样下去再打赢两场就可以得到第一了。”
“按照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
“这样就好了!等你优胜后就进去那个洞窟随便装个样子然后再装得很沮丧地走出告诉大家你拔不了剑这样一切都很顺利了!”
“我该夸你很聪明把事情计划得很周详吗?”
其亚说著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看了亚雷文一眼后心中暗自说道:“这小子八成跟强无缘吧。”
“我说你啊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种决战呢?你不是一直以勇者自认吗?”
“当然啊!说起我的祖先的辉煌历史啊就要从他摔下山谷到了异世界吃了仙果打倒创世魔神得到天人合一魔武双修突破空间九段变身御女无数自命清高曲高和寡死皮赖脸厚颜无耻自我中心被害妄想自以为帅力量无限大强*奸合法化的白色力量开始”
“够了!我对你的家族不感兴趣!”其亚说著手却不自觉地暗在剑柄上若非刚刚即时阻止了亚雷文的低能故事否则只怕其亚会真的挥剑也说不定。
“我想要说的是既然你有自信那干麻要叫我来呢?那把剑连你这个勇者的继承人都拔不出来的话干麻又担心别人呢?”
“这个你就是不懂了正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做大事当然是要小心点比较好。”
“你说的是没错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赶快把剑拔出来让大家认可你的身份不就得了?”
“你这什么话?那天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虽然我可以把门打开但是剑就是怎么也拔不起来。”
“奇怪我怎么记得那门是因为”
可能是由于在这岛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乍听到亚雷文如此说的其亚倒还真的无法立即想起那门本应是被自己的噬魔剑x给打开的。
“别在意了做大事的人不应该拘此小节嘛!”
亚雷文一面说著一面大力地拍了拍其亚的背迫使他不要再去回想起那晚的事情来。
“那把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祂所代表的意义你现在不是已经拥有了吗?”
其亚喃喃地说著但是由于声音并不是很大亚雷文似乎没有听见依旧继续说著自己的狗屁长篇大论。
“喂!你觉得什么样子情形叫做‘强’呢?”也许是基于一种问问也没差的想法吧其亚突然这么问著。
但却见听到这话的亚雷文微微地呆了好半晌后突然自信满满地说道:“勇者就是强!”
“那什么样的人能叫勇者呢?”其亚说完随即又补上了一句:“你可别又跟我说血统或著是那些没大脑的人流传的故事。”
“什么没大脑啊?那些可是我祖先”亚雷文想要反驳但是看到了其亚那一本正经的神情之后这才叹口气缓缓说道:“从很久以前我的父母还有那些叔叔伯伯们都告诉我我长大以后会继承勇者之名。所以其实我还真的没有特别去想过。但是我记得很久以前我的妈妈的爸爸呃就是我的祖父他就曾经跟我说过所谓的勇者并不只是力量。而是心灵的无畏精神的坚强意志的不屈还有内外物的协调。”
“前三句我应该还算懂但是最后那句”
“可能是我祖父乱说的吧毕竟那时他已经八十好几了鹅毛笔和匕都分不清。”
听到了亚雷文若无其事的这句话其亚心中微微一动随即问道:“话说回来了你的祖父是有名的骑士吗”
“不我记得他好像是个小文官就是那种专门纪录每天生了什么大小事的人。”
说著亚雷文的神情多少有些许的不屑。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对于出生于勇者世家的亚雷文而言他对于类似史官这种职业的确是有些排斥的。
只不过与他相比其亚的神情却显得异常认真并且不断地反覆思索著刚刚的那几句话。
翌日早晨前四强的第一战即将展开。
其亚依照著与所罗的约定在开始之前的一刻钟左右便已经来到了擂台前等待。
这个时候裁判大多已经到场而除了所罗之外的前四强也纷纷来到了擂台旁边等候。
就如同所罗昨日说的那样今日的战斗是他与另外一位名为“泰格菲”的年轻剑士。
他是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性有著一副正直的外表与平静的气质尽管他的决战已经不远但是神情却相当自若。
在这段时间中其亚跟他见过几次面虽然不至于有互相的认识但至少见面时都会互相地打个招呼。也因此其亚对泰格菲的印象并不坏再加这次的对手是所罗其实他颇为希望泰格菲可以获胜的。
“你是帮谁加油呢?”
正当其亚站在擂台旁思索之际爱丽蒂缓缓走到其亚的身后来。
“除了自己以外我谁都不打算加油。”
“呵呵包括我吗?”爱丽蒂突然抿嘴笑着。
但却见其亚微微一楞随即却说道:“当然明天跟你的比赛我也一定会胜利。”
“呵呵那就希望是这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在意其亚的话还是爱丽蒂真的对胜利不期望听到他这么说时脸上神情没有丝毫的不悦。
但是这时的其亚却因为爱丽蒂的话而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实。
若是所罗与泰格菲的决战已成定局那么就代表著自己也必须与爱丽蒂决一胜负。然而其亚并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能毫不犹豫的与她刀剑相向。但是他自己也知道真正以实力相比胜败的机率只是五五若有一方犹豫就会输。
“我不行让她但这样的情况只怕反而两败俱伤”
如此思索著的其亚脸上不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但说来也好玩这种因为遇到两难抉择而呈现的表情竟然与崆流有些许的神似。
没过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包括出赛的所罗与泰格菲在内众人都已经就位了。
随著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只见得两人都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来摆出战斗的姿态对峙著。
所罗的武器是一把锋利但却似乎没有很大魔力附加的普通长剑也许正如他之前曾经说过的吧不用好剑而用剑技来战胜对手。
而另外一方面年轻的泰格菲手中拿著的则是一把宽大的白色长剑并且从上头的奇妙文字花纹已经噬魔剑x的蠢动情形看来多半是一把附有不弱魔力的武器。
战斗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正式开始只见泰格尔突然高举起剑来朝著所罗冲了过去。
但却见所罗不避不让只是冷冷一笑随即微微上前走了一步用手与剑架住了对方的砍击。
这样的招式可谓是相当单纯的基本技能用著里头镶上了铁片的护手与武器抵挡住敌人的武器攻击并不会特别的稀奇。
原本其亚以为昨天说出了如此大话的他必定会顾及面子一上场就用出惊人的技巧来先声夺人。但谁知随著时间的过去两人已经用剑互拆了数十招尽管场面刺激但要说起什么惊人的场面却还有著好大一段的距离。
在各方面来说所罗的优势在于各种最基本的技巧不但可节省力量也相当实在。至于泰格菲则是仗著他那与相貌气质不大搭调的力量数次都把敌人逼入绝境只不过每每到了那种时候所罗都会用出一些让人无法看仔细的技巧将原本的颓势挽回。
“看来他果然不是光说大话的人”
一旁观战的其亚渐渐察觉到了所罗的实力。跟当初的威卡很像都是用著十分正统的战斗方式但是在那看似质朴的动作中却充满了异常多的变化。或许在技巧的角度上看来所罗的能力只怕还比威卡略高一些。
而另外一方面久攻不下的泰格菲渐渐有些毛燥了起来。
年方二十的他因为有著相当的天赋以及过人的体能在战场上总是难遇敌手。尤其是在他受到了某国王赏赐了此时手中这把巨剑──“美蒂莎华的牺牲祭典”后更是如虎添翼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在单打独斗的状况下接下他十多招的。不久前由于得罪了几个得权大臣不得已之下才来到了这个远方亲戚家暂避风头恰好遇上了这个时机但对他而言与其是抱持著当上勇者的心倒不如说是想要试试自己的实力。
然而遇见眼前这个年龄不比自己打到哪儿去的所罗他却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就彷彿是不管自己再怎么使力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稍微影响到对手的步调。相反的随著时间过去他渐渐感觉到自己彷彿已经被对手看穿一切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攻击就好像是被他猜到似的?”
一面如此想着泰格菲一面更加怒力的攻击著。
他的剑技是师承自奥斯坦的并且在他极少数的正式弟子中泰格菲也一直都是相当出类拔萃之人。若不是从年幼时便已经离开此岛再加上与亚雷文这边的血缘关系过于淡薄否则他极有可能便是取代亚雷文之人。
然而如此来历的他这时在所罗面前竟然显得像是个单纯只是孔武有力的寻常人般这种感觉越让他无力。
与所罗的战斗泰格菲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彷彿是处于海中似的光是移动就相当吃力即便是使全力动作也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眼见对方的一举一动自己明明是看的一清二楚但却不知怎么地实际比较起来却总是自己慢了他一步。
由于心中开始气馁泰格菲的攻击已经不如先前的那般猛烈看在其亚眼中甚至觉得有如困兽死斗。
但却见尽管已经渐渐占了上风所罗却依旧不加强攻势神情也没有一丝的兴奋更不会说些自夸的言语。
只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在对手的眼中看来并非是什么谦虚礼让反而像是一种不屑。
“难道我真的被他看得这么扁吗?”
如此想着泰格菲不禁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在心头染起。当下他突然大吼一声开始强化了自己的攻击!
只见得他用著比先前更高出数倍的力量紧握著手中的那把“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同一时间剑开始散出了微微的光辉来。
所谓的“美蒂沙华”乃是湿婆某个已经灭亡的古代国家女战神的名字传说之中他们国家的战力以女性为主。但是由于为了弥补男女之间必然存在的体力差距她们的祭司在战士门与他国战斗前都会为每个战士的武器进行祝福使她们战力大增。
只不过由于效果实在过于惊人或著该说看在别人眼中一群女性战士可以胜过男性的情况必然是魔法导致的结果。抱持著如此想法的其他国家们于是就联合攻打此国并且将他们祭司俘虏试图逼问出武器的秘密。
而传说中泰格菲手中的这把剑就是那祭司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儿而制造出来的那唯一一把武器。
只要使用这把剑的人心中动念那么剑与使用者就会暂时进入高状态只不过随著时间越是经过使用者的身体会快代谢一但过了某个程度就有死的可能。
顿时之间只见得引出“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真实之力的泰格菲整个人都加快了度跟先前他用全力攻击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小子原来这么强啊?”
看着突然爆的泰格菲其亚不禁感到相当的讶异因为原本感觉起来他只是个实力中上的优秀人才但却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的实力。
甚至于其亚还感觉到一丝不安“如果由我来跟他打真能够对付得了吗?”
正当其亚如此想着的同时却突然现所罗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刚刚没有的恐怖笑容来
“快住手!”──他脑中彷彿听到这句话并且想要大声吼出只不过终究没有。
只见这时泰格尔以单手持剑侧身朝著所罗刺去。
“好快可以成功!”看到泰格尔突然使出这招其亚不禁如此想着。
但谁知泰格尔虽快但所罗更快刹那之间其亚也看不清确实的情况当他回过神来却只见得所罗侧身避开了对方的刺击并且用手与身子夹住了剑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抽回同一时间所罗举起了手中的剑便要朝泰格尔砍去!
“住手!不要杀他!”
其亚这次真的大声地喊了出来却见得所罗真的停下了手来并且放开了他冷笑地看了其亚一眼。
同一时间泰格尔如同虚脱一般倒地不起而在这同时只见得所罗似乎蹲下身来对他说了几句话并且残酷地将他的剑给砸断随之便转身离去。
裁判宣布完了比赛结果之后大家便缓缓散去了。
但却见败北的泰格菲依旧倒在擂台上不起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去理睬他。
也许是因为某种同里心吧其亚走上前去打算将他给扶起但谁知泰格菲却突然伸手紧抓著其亚!
“他他是”泰格菲有气无力地说著从那神情看来就彷彿将死之人似的。
“他是什么?他是什么快说啊!喂!不要给我玩那种三流小说还没说完话就死的侨段!”
“他是他是奥斯坦”
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说完还是没说完泰格菲突然停止了呼吸就这么停止了呼吸。
“快来人啊!他快死了!”
其亚连忙大叫著而四周原本已经散开的人群则赶紧转回来帮忙急救。大家七手八脚的将他抬起送回了医疗人员完备的本家。
由于泰格菲现在情况的起因大家推估为是他过度使用了剑的附法力因而造成生命力的透支与方才的对打并无直接关系而所罗自然也没有所谓资格上的争议。
只不过其亚还是不禁思索著泰格菲被送走前所说的话。
“到底是奥斯坦的什么?徒弟?儿子?还是”如此想着其亚却不禁叹了口气“搞了半天他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啊。”
眼下泰格菲多半已经送回到了本家若是想要再见到他并且把话问清楚那也只能等到决战之后了当然前提是他还活著。
再加上即使搞清楚了他的那句话其亚也无法确定这会对自己未来的战斗有什么影响于是乎他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了。
但就在其亚站在擂台上看着地下的痕迹试图找寻一点方才战斗线索之际忽然间却见到了泰格菲遗留下来的那把断成两节的“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
“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剑竟然被他给破坏了。”
看着那断成两节的剑其亚不禁探了口气但在这同时他腰间的那柄“噬魔剑x”却突然开始产生了巨大的震动来。
“x难道你想要吞噬这把剑?”
其亚一面问著一面却紧抓住了x尽可能的让祂不能动作。
在个性上尽管其亚并不能说是个多么光明正大的君子但是像这样的事情他却实在不乐意去做。
只不过他不乐意可是x却似乎势在必得即使其亚用尽全力抓住但祂还是在挣扎振动了许久之后突然从剑鞘中飞出不偏不倚的朝著目标飞去!
却见得x由高空直直的插入了擂台的地板上同时间祂出了一种如磁力般的能量将两截断剑一块吸了过去。
“x!住手!”
其亚阻止著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只见得那两截的“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x给完全吞噬了。
看着噬魔剑的光辉更盛其亚不禁感到有著相当的不安。
一语不地将剑拔起回鞘后其亚看着已经不再自行动作的噬魔剑x心中却有些怀疑:“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吞噬别人来增强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个问题他并没向x询问因为他大概也晓得了x是绝对不会说出任何正确答案的。
然而想起方才x的动作其亚也有些害怕因为他已经渐渐感觉到这把剑变强的度已经远远越了没用的自己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一个没有人熟悉的海外角落──“流放者之岛”也同样生著令人苦恼的事情。当然层次可能不大相同。
在那一场把崆流、雾生、辉夜等人给卷入的战争的人被解放出来的人类原本以为得到了自由但谁知随著自由而来的确是更多更多的问题。
刚开始大多数的人类们还会因为想起女孩与族人们对自己的帮助而尽可能的相安无事。但是随著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九彼此之间或著该说大多是人类单方面的误会却是越来越深了。先多数的人类都不屑于与亚人类为伍当然更不可能愿意生活在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中。
起初人类以自己建立起的隔阂来分隔自己与亚人类们的身分。简单说来就是保有著原本就固有的双方领域如以往那边老死不相往来。
在某个角度上看来这自然是最好的方式因为人类们多数已经对女孩与族人们抱持著反感在情形恶化与变好的两个可能中与其去下赌注倒不如维持现状。
只不过原本如此建立起来的规则却在没多久后又被人类本身破坏了。
岛上的食物有限以前在被光明魔导公会监禁的期间食物七成来自外界补给三成则是要塞里头的农作物再加上配给的数量严苛这才使得每个人都有不甚饱足但至少可以过日子的食物与民生必须。然而在如今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强大的势力掌控每个人使得几乎所有人都失去了工作的想法整天只是消耗著原本就已经不足的存粮过日子。
其实原本想处理这种事情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像女孩与族人们那样简单的分配每个人的工作。然而这群已经被人奴役习惯的人类当失去了“主人”之后大多数都选择了最消极的方式过日子。
原本在刚开始时还有一些人自愿耕种捕鱼希望能够引起大家的反应来自给自足。但谁知如此的行动不但没有引起绝大多数人的响应反而是那群成天无所世事的人们在农田可以收耕之际跑来争夺粮食。
“没工作的人就没东西吃!”──这是那群工作者理所当然的想法。
“大家都是人类应该要彼此帮助食物也该平均分配。”──这是没工作的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有参与工作的人们所抱持的想法再简单也不过可是对于那群因为没有工作而无法分到粮食的人们却是完全无法接受的。跟理智无关他们只是单纯的强词夺理为的就是能够分得粮食。
为了这种可笑的争论他们两边几乎闹的不可开交而最后的结果则是因为多数与少数的差别让原本只属于工作者的粮食平均分配给了所有的人。
但在那群工作者得到了教训之后他们也变成了不工作者于是乎到后来大家都没有粮食了。
就在那时有人提出了一个可笑但却被他们扭曲到可以接受的意见“亚人类不是人类的奴隶吗?就由他们来负责收集粮食吧!”
于是人类的注意力终于来到了女孩与族人这边。
可是相对的又有另外一群人提出了其他的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
只不过在没有统一意见的情况下人类族群间分出了许多派系:“奴役亚人类并在此生活”、“离开此岛”以及“在此立国”
大多数的人在这里已经被迫生活了一段时间担心与原本社会格格不入的他们只希望能在这里度过最后的时光想离开者则刚好相反。
至于打算立国的则是一群激进派的人他们认为这里的资源与兵力(亚人类)可以让他们成立一个国家与湿婆六大国比肩。
当然这其中许多的想法都是会影响到其他的人只不过人类没有人去在意罢了。
情况就在这种多头马车相互牵制的情况下一天比一天要更加恶化人类族群中渐渐出现了小团体以暴力的方式来夺取食物与用品。其中甚至有许多人都已经在计划著要如何来战胜亚人类并且奴役他们。
这些人中唯一可以理性的居中协调者只有雾生与辉夜。
雾生的打算是希望尽快送走所有人而在此之前则是请女孩尽可能地多给予一点食物上的补给。可是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想要留下来的人更加不愿意走了。因为他们妄想的认为靠著如此的补给就可以过活。
这一日傍晚刚刚才处理完了人类族群中纷争的雾生一个人独自来到了停靠在岛旁“马克白号”的甲板上。
说来也真有点好笑原本身为苦修教士的她最不习惯的就是与人相处。但是在如今这不得已的情况下竟然当上了协调之人如此想来还真是有些讽刺。
就在她一人独自沉思之际忽然间后方传来了稍微沉重的脚步声是辉夜。
“刚刚女孩族人那边已经做出初步决定了她们可能会离开这里。”
“这样啊。”明明是有些惊讶的事情但雾生却怎么也惊讶不起来只是随口回应著。
对于女孩与族人们而言守著祖先的领土固然重要但是他们却不想要再卷入战争了。
这样的抉择在好战分子的眼中也许是逃避但再事实上这样的选择却是一种勇气十足的表现。
“辉夜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做出如何的决定呢?我是说如果。”由于已经了解了辉夜的个性雾生说完还刻意强调了一次。
“我如果我自己也不晓得。”一面说著辉夜一面走上了前来“离开的话就可以避免战争但是但是”
辉夜一面说著一面将双手握紧在胸前那副烦恼的模样已经越了她原本的身分像极了人类女性。
但其实事实上与其说辉夜不是人倒不如将他与遥夜或女孩那些特殊亚人类归类在一块。只不过以前的辉夜太过于习惯公式化的行动了因此才表现出过于冷血的感情但在些日子与各种人物的相处之后她已经渐渐学习到了所谓的感情。
“是不是会有一种不舍?”
“不舍?”听到这句话辉夜稍微侧头回问著但脸上表现出的除了以前的那种无法理解外还多了份好奇。
“真要解释起来应该就像是不想要远离不希望消失不打算离开这一类的感觉吧?”
说著雾生却不禁微微低下了头来因为她现其实真正说来也许自己也不想是个正常人吧。
“你说的是不是一种一但将生就会让人觉得很难呼吸、脑子无法顺利思考、想要追逐但却没办法的感觉?”
“大概吧。”由于辉夜突然提出的感觉让雾生有些讶异因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她的话到底是对是错。
就在这时只听辉夜继续方才的话题说道:“你的意思是女孩跟她的族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嗯”雾生微微点了点头但却听辉夜突然摇头说道:“那不要了!不要他们离开!这样的感觉下去会死的!”
一时之间雾生完全无法回答辉夜的话。到底该说她是幼稚还是想法过于单纯。在辉夜的身上雾生看到了类似崆流的那种影子。同样都是不想伤害他人但却能够漠视本身的痛苦跟他们相比雾生不禁感觉到自己像是个自私的人似的。
“刚开始跟他们一起旅行时我其实并不高兴‘要帮忙这群小孩子’这样的感觉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心中唯一让我继续待下去的只是为了想找到这个岛还有父母亲。”雾生开始诉说著自己的故事而辉夜则是静静地听著“尽管在不知不觉中我把他们都当成了伙伴但我总还是觉得还是尽量别他跟们靠得太近得好可是现在我却有些后悔‘若是某个时刻自己可以更努力一点就好了’我总在这么想着。”
这也许是雾生这辈子第一次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吧可能是由于辉夜跟她在本质上有些许的相似才能让她渐渐开始接受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
但就雾生说完这些打算离开之际忽然听得辉夜说道:“后悔的话就去做些什么来补偿吧。离开这里找寻他们!”
“虽然是这样可是我”
“我也要一起去我会跟你一起。因为女孩已经打算离开而且我也想再见到他”
闻言雾生转过头来看着辉夜突然现到刚刚她说的感觉可能不只是一种不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