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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
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
原来母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仍是不行。
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yīn茎,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
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你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你,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去。”说着。
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你保证,好一会子,定教你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
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jù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
但但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jù,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
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jù?”花翎玉看得面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
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
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你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你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
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缘!”
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
心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要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jù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jù依然贯穿玉指,抽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
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jù确与冷秋鹤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浅,忽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你的这个紧屄儿,光是你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天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乳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已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把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
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之不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莫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
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在旁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暗卫无数,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让人想不透!”
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安!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你这副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模样,显然是很舒服吧!
你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jù,疙颤颤乱捣,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jù,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情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恐怕真要泄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