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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氏兄弟的事你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花映月一笑:“好吧。”
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
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你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你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你是说两根阳jù同时进入你前后?”“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阳jù,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jù,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yīn道,还使力拉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
接着手握阳jù,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阳jù,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jù,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
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你,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你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记得,当时你你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你你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
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你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你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
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你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你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
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药。
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事不顺、利尿等。
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我没有猜错,看来你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了。
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或许有一天,本宫大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jù露在外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你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缠你了,对吧?”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你主意!”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
玉手依然握紧玉茎,只将个guī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要我射也可以,但你不要用手,要用你这张樱桃小嘴。”“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
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jù,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guī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
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guī头,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门,一于手段百出。
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住泄意,把个guī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干二净,借着阳jù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再把阳jù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你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你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
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你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马子游苦笑一下:“你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
当晚,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