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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道:“不要再生气了!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花翎玉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jù。
花翎玉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荡,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痴痴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此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嗯!你轻一些”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儿,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将来你俩结成夫妻,就知道娘没有骗你。”
花翎玉心想:“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已感觉她本钱十足,现在想来,应该不下于她娘亲!”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来,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
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guī头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yīn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臀,任其施为:“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翎玉也很喜欢娘”
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阳jù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水姌流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全射给我”
“我会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痴迷,花魂离体!这场云雨,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却不知道,这趟颠鸾倒凤,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时值上弦,月色昏黄,已是眠鸥宿鹭之时。便在此刻,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而下,着地无声。
看见那人行动矫捷,身手颇为高超。见他几个起落,已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座阁楼,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
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暗号儿过去,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是管豹老弟么,进来吧。”那个管豹应了一声,伸手推门而入。
只见房间富丽宽广,到处精工雕镂,显得豪华淫逸。管豹环视房间一眼,见无异状,走到房间的中央,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帷幕,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脚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说道:“司空大爷吩咐的事,管某已经办妥,她们母女二人,确是已回到宣城。”
原来床上那个男人,正是司空择。说到这个管豹,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虽然不强,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城熟门熟路,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jù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爷!小雨快要要不行了”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长得娇俏可人,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着男人的抽chā,刚到欲泄未泄之时:“求老爷再再狠一点,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贱人,就是爱挨肏,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老爷不用怜惜小雨,全都发泄在在小雨里面吧,人家要老爷的热精,要老爷灌满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
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掀开纱帐走了出来,一面束上腰带,一面问道:“你说吧,她们在何处落脚?”
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遂摇了摇头道:“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是。”
“是”管豹才应得一声,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望如木鸡,久久不言不语。司空择见着,皱紧眉头盯着他:“你还在待什么,有话就直说”但他又怎会知道,管豹刚才一话未完,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须问他,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话声一落,旋即黑影闪现,窗户前已多了一个男人。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
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
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原来是你”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当时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
于浪本想立即上前将他擒住,但回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但于浪却没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武功已自不弱,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当真是无能之极!那时于浪在想:“此子历练如此不足,全无警惕戒备之心,手里一抱住女人,就难以兼筹并顾,长此下去。他早晚要大吃苦头!”
于浪见他认出自己,颔首一笑,接着敛容道:“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本爷已经放你一马,可惜你却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罢手,这样便怨不得他人了!”
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讨不到半分便宜!司空择一念至此,惧意暗生,立即左右顾盼一眼,只望现在有人走进房间,或是有人通风报信,才会有一线生机。于浪见他眼神闪缩,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下冷笑一声,徐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
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骤然看见于浪站在眼前,心下猛地一惊,失声大叫起来:“啊!有贼有贼呀”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
同时一惊,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双手连忙一抬,护住前胸,又再疾退两步。小雨这下一叫,登时响彻夜空,深宵间显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时间,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立即闹哄哄起来。
于浪在心里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你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思念方讫,房门“砰”一声响,已经被人推开,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诺!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登时放下心头大石,气焰熏天而起,大刺刺说道:“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
接着脸色一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指道:“你你就是那个”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