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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
忽地,一把男声从旁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单超听得“小妾”
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
“原来如此。”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见告一二?”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
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还望单大爷见谅!”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
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这个!”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
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
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xìng交时yīn茎疼痛,精道不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
而xìng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
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yīn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
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莆绯珚娇羞起来。
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
四曰‘蓄气’,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yīn茎插在女子yīn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chā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
心头猛地一热,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事,随她看好了”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
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