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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邱玉芬的情绪有所起伏,以至于破坏看如今的大好局面。看到现在的情景陈中原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邱玉芬与马艳丽虽然聊得热火朝天,可很少提及上次进城的话题。陈中原看到这里不禁多喝了两杯。
马艳丽也喝了不少,本身她就又累又饿。早上没来得及吃饭就被陈中原按倒在床上,中午因为嗓子难受只简单吃了两口。
可以说马艳丽一整天就靠陈中原的几股精液撑肚了,现在有酒有菜马艳丽在没耽误与邱玉芬聊天的同时,自然吃了不少。
两片白酒见底之后,邱玉芬又从桌子下面拿出啤酒。酒喝到现在这种程度,人的自我控制与防范能力,都大幅度的减退了。
又喝了几瓶啤酒之后,陈中原与马艳丽都已经面红耳赤了,邱玉芬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们都能理解。
“这是最后一点发财酒,一定得留给马姨喝!”邱玉芬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啤酒,里面所剩的不多正好倒了一杯。马艳丽也很干脆马上就干了,随后大家一起吃了些饭。
“干爹!前面拐角有一个商店,我下午去看来一下里面没有你家产的酒。要不你去和那里的负责人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里面代售一些。”出了饭店邱玉芬叫住了准备送马艳丽回家的陈中原。
“你还是去看看吧我没事挣了钱别忘了我就行了”马艳丽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陈中原对马艳丽的酒量比较了解,再说这里离她家也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如果此行顺便能做成一笔生意,那再好不过了。
“你也一起去吗?”陈中原送走了马艳丽,开始询问一旁的邱玉芬。“不了!我去别处买一点东西,然后直接会宾馆。”邱玉芬一边回答着陈中原,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马艳丽的背影。
“想买什么?干爹陪你一起去。”陈中原倒是非常热心。“不嘛!女人的东西。”邱玉芬娇嗔的语气中又透出一丝挑逗。“什么东西?”陈中原一下来了兴趣。
“月经带”邱玉芬羞涩的跺了一下脚。“好!多买几条!今晚挨个穿给干爹看。”此刻陈中原的语气异常的猥琐。“做梦去吧!”
邱玉芬推了陈中原一把,看着陈中原已经走远,邱玉芬快速冲进饭店旁边的一条小巷。在里面拐了一个弯进入一个死胡同,从一堆垃圾下面取出一个提包。
确定了周围没有旁人之后,从里面掏出一身军绿的男装换上。其中有一条长长的白布,邱玉芬先在自己身上紧紧缠了几道。
邱玉芬虽然被勒的非常难受,可这样一来自己丰满的奶子顿时平坦了下去,将解放鞋的鞋带系好,邱玉芬将原本的衣服装进提包。又将头发盘在脑后,再带上一顶老头帽。
邱玉芬的外表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邱玉芬从小巷出来的时候,脸上又多了一副墨镜与口罩。邱玉芬计算过从饭店到马艳丽家,要是按照正常的速度需要十五分钟。
可马艳丽喝了不少酒速度必然减慢,何况邱玉芬在酒里做了手脚,原来刚才在酒桌上的最后一杯发财酒,是邱玉芬早就准备好的,里面放了大量的安眠药。
为了买这些安眠药邱玉芬费了不少事,一般的小诊所一次就买十片。邱玉芬跑了三家诊所才买到了三十片,全部都给马艳丽下上了。
当邱玉芬从后面追上马艳丽的时候,她已经走了路程的一半。前面马艳丽的步幅已经非常踉跄,好像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邱玉芬知道药劲已经慢慢上来了,提着提包紧紧跟在后面,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
最终马艳丽在一根电线杆子前面停下了,靠在上面缓缓坐了下去,邱玉芬立马上前扶住她,此时马艳丽的双眼眯缝着没有任何神采,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师傅!去城东老铁社。”邱玉芬搀着马艳丽又走了几步,叫了一辆脚蹬三轮。
邱玉芬说话的时候刻意压粗声音,用的还是东海口音。邱玉芬在一次参加民兵集训的时候,教官是东海人说话很有特色。那些女民兵在闲暇的时候,经常模仿教官说话。邱玉芬也曾经模仿过,而且学得非常像。
“去那里干什么?荒郊野岭的!”车夫嘟囔了一句,还是很痛快的去了,城东老铁社就是县城东面的老机械厂,那时候都管机械厂叫铁社。
这个机械厂在文革后期就已经废弃了,如今只残存了十几间厂房。因为年久失修,离城区又远都已经荒废了。
到了地方之后邱玉芬打发走三轮车,架在马艳丽向机械厂走去。机械厂并不靠近大路,还得走百十米的小路。如今的机械厂别说大门了,就连院墙都没了。
只要十几间破房子矗立在那里,从没有房门的房子里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亮光。邱玉芬搀着马艳丽在离房子三四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将马艳丽放在一堆石渣上,邱玉芬捡起一块石头向房子扔去。随后邱玉芬立马趴到旁边的一条小沟里,看着前面的情况。很快就有两个人从房子里出来,虽然天色以晚可月亮已经出来了。
他们看到了石渣子上面的马艳丽便走了过去,看着刚才出来的两人将马艳丽抬进了房子里,邱玉芬没有立即离开。“我们在外面捡到一个女人,摸样还挺俊!”一会从房子里探出一脑袋大声喊了一嗓子。
这时在又从其他的房子里出来七八个人影,进入了马艳丽所在的房子里。邱玉芬这才悄悄的离开了,机械厂虽然荒废了可现在成为了一群流浪汉的安身之处,他们白天外出拾荒或者乞讨晚上在这里过夜。
邱玉芬这两天将县城转了还几圈,才偶然间发现了这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邱玉芬换上原先的衣服,将刚才所穿的衣服来同提包一起烧掉。
只留了一个小布袋,里面是邱玉芬事先买好的几条月经带,看着燃烧的火焰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因为马艳丽的下药自己被陈中原迷奸了,如今邱玉芬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马艳丽今晚在这群流浪汉手里究竟会有什么下场,就看她的造化了。邱玉芬坐在回程的客车上,陈中原还在身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在文革时期的风云事迹。
邱玉芬一直没有说话,她确实非常的疲惫。昨晚回到宾馆刚洗完澡陈中原就回来了,或许是想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邱玉芬表现的非常主动。轮番换上各种颜色的月经带,含着陈中原的肉屌不停吸吮。
邱玉芬这才明白昨晚为什么马艳丽的嗓子是那么沙哑,当陈中原的精液第二次射进她的口腔的时候,邱玉芬的咽喉也肿胀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粗长的肉屌尽根插进邱玉芬的口腔,巨大的屌头穿过她的咽喉进入食管,陈中原都为邱玉芬的进步感到吃惊。邱玉芬之所以这么疯狂,主要是想驱散自己心里的恐惧。邱玉芬感到恐惧的并不是昨晚陷害马艳丽。
而是为在整个事情中自己心里的那份平静与淡定感到恐惧。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刻画在自己的脑子里,自己做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与周密。邱玉芬此时都为自己变得如此阴毒,感到深深的恐惧。当陈中原睡熟之后邱玉芬来到浴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陌生。回家之后邱玉芬先去了父母家,这两天没有见到儿子心里非常想念。可只是见到母亲许萍,原来就在这两天儿子东升生病了,被父亲带到村里的诊所去打针了,邱玉芬连忙赶到诊所,看到儿子被父亲邱荣昌抱着小脸通红,没有一点精神。
一问才得知东升已经两天高烧不退了,村里的乡医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只能打一些退烧针。
邱玉芬知道村里的赤脚医生只能看一些小病,随即决定带儿子去乡卫生院检查一下。到了乡卫生院一检查,原来东升得了黄疸肝炎。还好发现的还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得在乡卫生院住几天院打吊瓶,邱玉芬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邱玉芬在医院陪儿子治疗,许萍与邱荣昌在家里看家。邱玉芬家最佳新添了不少家当,也确实需要有人照看。
村里的治安总体还算不错,可小偷小摸还是有的。在东升住院期间陈中原与陈启伟来看过几次,陈启伟还要留下一起照顾东升。
邱玉芬知道他的目的并不纯洁,委婉的拒绝了,陈中原临走的时候在住院处交了一千块钱,专门去交待医生用最好的药。
一个星期之后东升终于痊愈出院了,邱玉芬只能无奈的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今年天冷的有些早,第一场的寒流带来的大雪将村子粉饰的银装素裹。
凌厉的北风还在外面肆虐,可大队部里却温暖入春。两个憋压气炉烧的正旺,身穿透明小衫与短裙的邱玉芬不但没有感到寒流,反而出来一身香汗。
今天又到了陈启伟他们十天一次的好日子,陈启祥陪同赵红旗起邻县参观去了没有赶上。陈启伦与陈启凯一大早将来的邱玉芬家,正好陈启伟天不亮就上山抓野兔子去了。
大雪封山野兔难以觅食,在雪地里又能留下明显的痕迹,现在正是抓捕的最佳时机。自从买下陈建国的房子之后,陈中原爷几个的行动大大方便了,邱玉芬不想让这哥俩在自己家里肏自己,提议去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