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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我没有启动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见汤碗内出现的异物?我立即将左右掌心的伤痕,贴合在一块,果然,汤碗内有异象出现,这回水中见到的不只是血,而是出现一幕灯光昏暗的画面,里面有一位孕妇被绑在木架上,全身赤裸。
可是她垂着头,瞧不清楚是睡着,还是断了气,画面虽是恐怖,令我吓了一跳,但又大开眼界,啧啧称奇。棺鸡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说:“我看你也看,你看个屁呀!”
正想问棺鸡汤碗的水为何会出现孕妇画面之际,幸好他的冷言讽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会自曝瞧见汤碗异象一事,而揭发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我松了一口气,转用激将法,反讥讽说:“对呀!
我就是看不到什么才继续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别以为拿个汤碗弄点水,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一番,大耍心理骗术玩意,告诉你,我可是读过心理学,想以这种低能手法来蒙我上当,发你个春秋大梦吧!哈哈!”
棺鸡挥出右拳到我面前,但打也不是,缩也不是,气得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面上,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啪”的一声!冷不防棺鸡的手往我后脑门一击,虽是吃了一记,但眼前汤碗的水,立即变成萤光幕一样,出现于我的眼前。
这一下简单又快捷的开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称奇,比圣凌师太那套繁杂的起手式厉害多了,说起起手式,我不禁联想起老板娘以吹萧修炼巫术之法,亦认同随心而欲的功力,属杀伤力为强的一种。
应付一个既自满,又死爱面子的人,称赞只会促使他更自以为是,骄矜狂妄,我必须沉住气,继而使用激将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两眼即转移视线地说:“棺鸡,没想到你还懂得玩魔术,不过,这玩意在加拿大街头有的是,屡见不鲜。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拍照摄影,我想就是为此魔术收集的材料吧?对吗?”
棺鸡勃然大怒说:“去你的!告诉你,在巴丹尼境内只会有巫术和降头术,使用的都是真材实料,而你所说的魔术,则称伪降术,凡是使用伪降术者,一被发现,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痛苦,这是对降头术大不敬的惩罚。”
我是很同意维护降头术地说法,但以死亡做出惩罚,未免过于残忍,太不人道。我继续挑战棺鸡说:“好呀!你说不是降头术,何以证明?最起码也要简单说一说如何弄出这玩意,好让我相信不是魔术的玩意,对吧?”
棺鸡犹疑一会说:“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头术的资料,以便让你写书之用,我就不妨告诉你,因为画面里的孕妇,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
而她的一举一动,我就可以透过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说深入一些,孕妇身上的坤曼童是饮用我的血培育出来,亦只有我的血方可与它心灵相通,相对的,坤曼童看到的,等于我看到的一样,明白吗?”
我明白说:“这不等于装置追纵摄影器一样吗?”棺鸡点头认同道:“对!只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远,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里,或是身处高空云雾之中,那坤曼童便会烟消魂散。
可是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因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对方这么做,万一真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为了逃出躯壳,就会令肉身主人精神错乱至死,而回到我这里。”
我质问说:“如果坤曼童为了贪玩,胡乱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后不回你这里,那你不是白忙了吗?”棺鸡神气地说:“不!
培育坤曼童的时候,是先取出尸血,以特强的心念力,施咒令尸血化为一道精气,并将精气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语,令精气成形。
当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只要物件上的精气不破,坤曼童就无法逃离我的掌心,至于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须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无法从躯壳逃出。”
我现在终于明白坤曼通降术厉害之处,难怪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骚扰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为何无法逃走,看来要消灭棺鸡,必须学也篷那般,毁掉物件上的精气,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鸡才会变成废人。
所以务必查探棺鸡神坛的所在,要不然杀了棺鸡也没用,无法抽出受害者体内的坤曼童,同样死路一条。
目前消灭棺鸡最大的难处,除了查找出神坛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须用迷心降将他围困,其次须懂得金针降的降术,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气,彻底消灭,看来他比虎魔星更难对付。
幸好,相对论是存在,付出的代价虽是高,收获同样也是高,起码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痴痴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与她干上一次。棺鸡问我说:“在想什么呀?想夸奖我厉害是吗?讲呀!”我摇头说:“不!我绝对相信降头术威力之处,可是你这身不到四两肉的躯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高强本领之人。
况且什么神坛、坤曼童精气物件,一样都没见着,相反女人就见到四位,像你这样贪淫逸乐之人,心里也只懂得挂记占有老板娘的身体,试问你怎会把心思放在修炼降术上?恕我无法认同你有高超的降术。”
棺鸡气得在沙发上猛灌烈酒,接着向阿沙和阿姣挥手示意,似乎要她们俩向我解说。阿沙为我斟酒后说:“主人的降头术很厉害,他绝对不是欺骗你的。”
阿姣接着说:“目前你只是初次认识我们的主人,日后必会知道他的厉害。对了,你不是亲眼目睹主人如何讥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主人动手?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主人的法力是多么厉害,对吗?”
我继续讥讽说:“说你们两个蠢,棺鸡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关系,刚才在老闻娘面前,他们俩使用的是烂得不能再烂的英雄救美之策,岂料,一把手枪便断了戏,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堂堂两位魔主出手,竟无功而返,挺无能的,我还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总之,本事并非单凭嘴巴说,是要做出来的。”
棺鸡大喝一声说:“慢!刚才你说画面是魔术,现在又说我无能,好!反正孕妇那里已时机成熟,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须如实讲述给虎嫂听。
但你不必夸大其词,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走吧!”我兴奋地说:“好!本事就该拿出来让人看。
而不是单凭嘴巴讲!我答应你必定将眼中所见,如实转述给老闾娘听,不会多一句,也不会少一句,走!”这回棺鸡除了带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带上痴痴,并且亲自驾车前往。
我不明白棺鸡为何会带上痴痴,但有她同行我的视觉上是赚到的,虽然她坐在后座,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在眼角的窥视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丰满弹挺之欲乳,皆大大满足我视觉上的快感。
同时,若隐若现的裙下青光,更是引得我心里发痒,脑海里渴望与她搂抱在一块,享受她饱胀弹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深处之间。
痴痴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盖在理智上,当车子闪避冲出马路的野牛,棺鸡及时刹车的破骂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当我望向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篷击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怎会轻易泄露神坛所在地?
难道他真是禁不起我的激将法,还是说另有所图呢?糟糕!该不会带我到神坛,私自将我解决吧?棺鸡对我说:“小子!我从不带外人到我的神坛,这趟带你来的目的。
除了证实刚才汤碗内见到的情景之外,还想你日后带虎嫂前来,参观我为她订的新床褥。”我装出不感兴趣说:“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与我何关?再者,为何要我带老板娘前来,你自己不会带她来吗?无聊!没空!”棺鸡解释说:“不!
虎嫂不会与我一块前来神坛,为了不想白费心机,迫不得已才要求你帮这个忙,我只想当面表达对她的重视罢了,你就帮我一次吧!”原来死棺鸡肯带我来他的神坛,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来,到时候,他可为所欲为,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老板娘的身体,其实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好的,起码我尚有利用价值,生命暂时未受到威胁,亦解决了我的疑虑。
我故意以嘲讽的语气说:“哼!我哪方面令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呢?再者,就算我真会出卖朋友,你认为你棺鸡又能给我什么条件呢?真可笑!”棺鸡点了一根香烟说:“我不是把痴痴也带上了吗?”我不解一问:“慢!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不可一世地说:“你少在我面前扮演正人君子,从屋里到车内,你的眼睛一直窥望痴痴的身体,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所以我把痴痴给带上,大大满足你的兽欲。总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着:“胡扯!”
棺鸡向我吹出一口烟雾说:“我刚才让你上了阿沙,现在把痴痴也带上了。加上吃和喝的,这笔交易可没让你吃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包媒人红包,让你再上我的两个女人,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的。”
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没必要与棺鸡对着干,敷衍回答说:“再说吧!”车子经过老板娘家的旅店门前,继而,绕了很大一圈,再穿过两排种有很多树的林子,来到一间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谓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贴于地面。
而是建在约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于木柱数量众多,相对屋子也是很大。这类半空屋经常出现在渔民区,有人称为渔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面积很小,然而,棺鸡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选用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独自一家。
门面装潢普通,没有丝毫气派可言,我不知是穷的关系,还是神坛的规定,只知道大门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这是降头师的住所,非请勿进,不请自来,必死无疑。
我讥讽地说:“棺鸡,怎么不够钱起两层?任由底层空着,随便插上几根柱子便当了事,这似乎不适合你这大降头师的身份,最近手头很紧吗?”
棺鸡回答说:“你见识少我不见怪,告诉你,下面空着是给鬼魂、阴灵一条生路,上面挂着的白布就是实力,如果神坛建在地面,那路过的阴魂就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记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样东西。
其实与我为友并非没有好处,对吗?走吧!哈哈!”我悄悄的问阿沙说:“死棺鸡说的话是真的吗?白布等于什么实力?黑布是否等于最高级呢?”
阿姣质疑地细声回道:“唉你连这个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凭什么能够击败棺鸡。”我追问阿沙说:“你还没有回答,白布是否等于柔道腰带颜色的级别?”阿姣小声的告诉我说:“有实力的降头师,门柱上挂着的白布只会破旧绝不会沾上尘垢。
而刚离开肉身的灵魂什么都不懂,只会离地一尺飘着,并且四处乱撞,如果神坛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处,一旦撞上必魂飞魄散。拜托,以后这些浅白的问题,请别再问了,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