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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莱恩把精液射入我的yīn道时,我们三个人同时听见马帝的叫喊:“现在,轮到我了!”四个人来到了床上,干了一回又一回,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疲惫催促我们入睡。隔天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我睁眼就见到丹扭曲的脸孔,他又在干我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莱恩仍在睡眠状态中,而马帝则站在卧室的门口,接着我看到了泰得、马克与杰米三人,站在马帝身边,眼里欲火中烧,三只手各自搓揉着三根勇猛的jī巴。马帝说道:“这可真酷!进来吧!
她不会介意的,事实上,这种情况才是她想要的。”他别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不是吗?妈!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来收一份早晨的惊喜。”我注视着三张新鲜、无邪又饥渴的脸庞,点头说道:“没错!男孩们!
进来吧,我又不会咬你们。”在做ài的时候,他们可真是非常绅士。杰米先上,接着是马克,最后则是泰得。我与他们在床上玩了好几个小时,吞下他们的精液,让他们喝下我的淫水。
又干又亲,我竭尽挑逗之能事,让他们得以一次再一次的重新提枪上阵。与六个年轻人做ài的同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要在体内的某一处爆炸开来。
在认真的许下,不向他人提及今天发生何事的承诺后,他们终于在晚上离开了,然而隔天早上,他们又全部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又一天
他们自认为可以把我当成心里的小秘密,永不公诸于世,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很快地,他们带了一些朋友来,然后,是朋友的朋友,这一个性派对,整个暑假都在举行,似无止尽。
屋子里到处可见男孩的踪迹:有些人在泳池里游泳、有些人在打电动、有些人在喝酒或饮料、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弹珠台,当然,有些人在干着马帝的妈!我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
一开始,只是一小群人马帝与他的死党,可是,这个团体却愈来愈大日益茁壮。我已放弃计算,这个暑假,我究竟与多少男孩做过爱。如果你说是三十个人,我不会否认的。
如果你说有一百人,即使我会感觉置身炼狱,却依旧会同意。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做ài的经验。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到市场买食物,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
其余的时间,我是一丝不挂的,通常还会有一根jī巴插在体内,一根深入喉咙。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也为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交。
一逮到机会,我就会睡觉,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满啤酒,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性欲,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耳边响起。我开始酗酒抽烟,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没有人在意。披萨、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当粮食耗尽、啤酒见底,我们就会叫外送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他们对我卖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我已不知何谓羞耻,我变得愈来愈堕落,愈来愈淫荡,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不曾单独一人洗澡,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他们总会压低我的头,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精液。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淫穴里抽chā,接着吃掉它们。他们有时还将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涂的弄在我身上,然后将其舔得一干二净。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巧克力酱、糖浆、花生酱、啤酒的肉棒。
有时,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然后将它吃干净。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做ài的样子。他会激励他们,也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
而且永远处于饥渴的状态。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有时,我们会找个空档,进入卧室锁上房门,享受我们专属的性爱时光,然而,大部分的时间,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然后,自己上场体验。
七月的某些日子里,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将她们灌醉,带她们到卧室内做ài。
即使有时我会醉酒,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我却清楚知道,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的秘密。我,果然是对的!
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则质问谁是派对的监护人,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抱怨孩子们的吵闹声。
最后,在礼拜五的深夜,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此时,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
一个人的jī巴插着我的肉穴,一个捅着我的肛门,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肉棒塞入嘴里时,马帝跑了进来,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不情愿的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楼下。
我确信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刚办完事的女人。
他们问我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事。因此,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的草坪。
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警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屋巡视时,我拒绝了,他们只得离开。
也许我很幸运,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最后,有位女孩,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击。
由于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所以他们便绕到后院,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入屋内,迎接他们的景象,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我将轻描淡写的说。
艾伦提出申请,赢得监护权。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且把屋子与车子卖掉。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因为在男孩眼中,身为性爱机器的我,竟不愿与他行房,在上次来访的时候。
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与我做ài的男孩的名字之后,助理检察官同意撤销告诉,只要我去教职,寻求协助,并搬离此州的话。我同意了,同时觉得自己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协会,也戒了烟,接受心理辅导。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我想念马帝,不分地点或时间,无论白昼或黑夜。我怀念当他母亲的日子,缅怀他当我儿子的时光。
没错,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着他。我担心暑假发生的事会对马帝(及一些其他的孩子)产生不良的影响。
然而我的心理医生(在心理学领域内的专家(真的是专家吗?)却告诉我,影响一定有(如同某些事定会对人产生影响一样),但即使如此,我却毋需在“性”这一方面担心太多。她告诉我。
事实上,他们最近才整理出一份报告,其内容证明,在所有双亲与孩子或大人与小孩相奸的案例中,母亲与儿子或女人与男孩虽是最常发生的事件,却也是伤害最不大,影响最不深远的事。
因为这种关系,不过是双方想从对方身上寻得慰藉的一种情形,而建构这种关系的力量也是公平的。她另外告诉我许多此类的案例,在此就不加赘述。
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现在的我,也获得重生。我搬到了费城,替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回到学校住进一栋新的公寓,并找到一份工作,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我已是蓄势待发,调整好自己的思绪,我准备充实地渡过将来的每一天。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