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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起领的,刚才怎么没想起来啊。”“你他妈添什么乱啊?”二德子瞪了老头一眼,悻悻的坐了回去。
“对段俊婷你有多少了解?”“看样子段俊婷挺能干的,浅水能那么繁荣,主要是有三个大县撑着,其中平阳就是最出成绩的一个地方,她那种基层领导,而且还主管的是经济建设,就不能光听话了。
还真是得能独当一面才行。她就是平阳县的土皇帝,什么公安局、人民武装部都被她抓的牢牢的。她除了对段俊潇特别溺爱,纵容他胡闹之外,倒也没听说有别的什么毛病。”
孙庭作为段俊婷弟弟好友的父亲,属于“自己人”自然对这些情况有所了解,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侯龙涛他们就连这些看似不怎么惊天动地的“内幕”都没处打听去。
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期三辆没有任何标示的现代索纳塔停在了北京顺天堂医院的医疗大楼前,十二个中年男人下了车,快步向楼里走去。“你们干”大楼的两个保安一看这群人就有问题,个个都横眉立目的,赶紧上去阻拦。
“执行公务。”两个人把保安推到了墙边,向他们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是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处重案六组的。另外十个人分成两组,五个乘电梯,五个走楼梯。马脸和文龙都有很严重的脑损伤,一直也没有苏醒过来。
但医生担心因为两人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情况会突然恶化,所以没把他们作为一般的植物人处理,一直没将他们从icu转到普通的监护病房。
这间icu在四层的中段,每天有张玉强派来的三个警察看守,除了进行护理的医生护士之外,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走楼梯和乘电梯的两拨人几乎是前后脚的到了四楼,直奔icu,边走边把手枪、手铐、证件什么的就都掏出来了。
门口的三个警察还没来得及咋呼就被控制住了,几个便衣推门进入房间里,只见马脸和文龙分别躺在两张床上,表情很安详的睡着,他们身上连着很多的医疗仪器,两个美丽的白衣护士正在做着记录。
“诶?你们干什么?”护士的声调有点生硬,这也正常,这里的护士有很多是日本人“你们不能随便进来的。”
“执行公务,”一个便衣轻轻的推开拦路的美女,对国际友人还是要客气点的,然后用力的在文龙的小肚子上砸了一拳“该起床了,别装了!”文龙根本没有反应。“还有你。”
另外两人上去把马脸翻了个身,倒剪他的双臂,把他的双手铐上了,过程中将连在他身上的好几根仪器线都拽掉了,吊瓶的针头也揪出来了,也出血了“你们疯了!?”一个小护士叫了起来。
“快去把主任找来,快报警。”“报什么警?我们就是警察。”“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带着两个年轻医生和几个保安出现在了门外,这人就是文龙他们的主治医生,顺天堂医院脑科的何主任,他已经得到消息了。
“别妨碍公务,”一个领头的便衣挡住了医生,把证件亮给他们,他是六组的组长丁一民“我们正在执行抓捕任务。”“什么抓捕任务?他们已经被捕了啊,这不是有警察同志看着他们的吗?”何主任莫名其妙的指着那三个制服警。
“不是一个部门。”丁一民就没打算多废话。“丁头儿,”一个便衣凑了过来“那两个家伙都叫不醒。”“当然叫不醒了!”何主任都快被气死了。
“他们是脑损伤,又不是睡着了,是叫就能叫醒的吗?简直是乱弹琴!”“你给他们吃什么药了?打什么针了?”“胡闹!?”“不管这么多,把人带走!”
“你敢!?”何主任往前上了一步“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这么就把人抢走,就算是不得不转院,也要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在医疗仪器齐全的情况下,手续齐全的前提下才行,怎么能这么不顾病人的死活呢!?”
“是啊,是啊,你们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出了问题谁来承担?”一群闻讯而来的医生护士已经把走廊堵死了,几个便衣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他们本以为医院方面会很配合的三辆s600在津京唐高速上飞驰着。
“你琢磨什么呢?”侯龙涛拍了正盯着窗外夜空发愣的二德子。“嗯?你说那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儿要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好弄的?”“你丫还惦记这个呢?”
“我就是说啊,不是指姓段的。”“一般人觉得恋童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病态,可很多专家说恋童就像是同性恋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什么原因,是写在你的dna里的。
除了压抑之外,是没有办法彻底改变的,虽然我本人认为奸幼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依我看,迟早有一天,恋童者也会像同性恋一样变得光明正大的。”“呦嗬,颇有感慨啊?你还挺有研究的嘛。”
“不是,我也是瞎琢磨。你听说过吧,现在美国很多同性恋在争取和异性恋一样结婚的权利,有几个州甚至已经承认同性婚姻的合法性了。”
“听说过。”“曾几何时,同性恋也是被大众视为一种病态,是不被法律允许的,就算是现在,美国的很多州仍旧规定肛交是违法行为,但你看他们,随着队伍的不断壮大和人们道德底限缓慢下降,不是也逐渐地被世人接受了?
开始要求各种各样的权利,不光是平等权利,甚至是特殊的权利,如果你对同性恋者犯罪,百分之八十的时候会被认为是出于歧视,而受到更严厉的制裁。
既然同样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同性恋能被接受,谁又能保证有一天恋童者不会呢?尤其是在一个道德不断沦丧的社会里,而且现在的小孩儿早熟的没边儿了,生理年龄已经不能再很好的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自主判断能力的标尺了。”
“那是在美国,那个国家就是病态的国家。”“美国,中国,只要是人类,早晚的事儿,甭管哪个国家,哪个人种,你拿它现在的道德标准跟它几百年前的标准比,哼哼,一种叫法是道德沉沦,另一种叫法是打破封建的道德观。”
“你丫老能让我特惊讶。”二德子酷似很敬佩的看着侯龙涛“我说你丫是不是其实恋童啊?”“你见过我老婆吧?”“要不说伪装的好呢。”
“行行行。”侯龙涛懒得再跟二德子贫了,正好手机响了“喂?”电话里传出的是刘南气急败坏的声音,讲述了有人去医院抢人的事情。侯龙涛的脑门上立刻就见汗了。
“你在哪儿呢?”“我正往医院赶呢。”“别,你别去,叫大哥、二哥他们也千万别露面儿。
让张玉强去,让司徒志远带律师也去。你再跟古叔叔说一声儿,一定让他找个有分量的人过去,我怕张玉强不一定能扛得住。对了,咱们人民日报有人吗?”“有。”“那就弄几个人民日报的记者过去,不用真写什么,露面儿就得,咋呼一下儿。”
“好,咱们什么时候,到哪儿见面?”“嗯我先去医院,也不知道那边多久能搞定,这样儿吧,还是明早在公司吧。”“也好。”张玉强到达医院的时候,大楼的门口已经有两辆闪着灯的警车了。
那是六组的后续部队,是用来装犯人的,他先后接到了自己布置在医院的警察和刘南的电话,看来来的还不算晚。刚才张玉强正和几个公检法系统的朋友在ktv“休闲”呢,所以那几个人也跟着来了。
高法某法官,市检察院某检察官,公安部某长。这些人官衔不低,但都属于少壮派,他们以前跟东星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虽然现在对东星利空的消息不断,可并不代表这只股票完全失去了炒作的价值,如果能帮上忙,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跟它挂上钩。而且在这个时候去托市,一旦东星再次飘红,收益一定比在它走势强劲的时候追涨要大。
“谁让你们来这儿胡闹的!?”张玉强出了电梯,正看到丁一民和医护人员闹得不可开交,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把他猛的推到墙上。
张玉强是刑警队的四个副大队长之一,手底下管着两个中队,每个中队里都有一个重案组,重案组下面再分好几个小组,这丁一民只是一个小组之长,整整比他小了三级,虽然不是他的直系,但也丝毫不用客气。
“我下的命令。”一个腋下夹着手包的矮胖子从楼梯口转了出来,他是另外一个副大队长郑武,他是随那两辆警车过来的,但一直在下面等着来着,刚才看到张玉强过来了,知道事情顺利不了,才跟着上来了。
“这案子一直是我在负责,你搞什么?”张玉强就算是对郑武也不怎么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意见可以直接去跟乔局说。”郑武的语气可就不像对方的那么冲了,人家本来底子就比自己厚,今天又有好几个实力派人物跟着。
“乔局?”“是啊,”郑武看了看表“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估计再过二十来分钟也就该到了。”张玉强掏出手机向走廊的另一面走去,他得问问刘南自己这边还有没有强援了。
四十分钟之后,医院顶楼的会议室里聚集了一群人,有郑武、张玉强一行、何主任、乔局长、司徒志远、马林二人的律师、一个人民日报的记者、一个新华社的记者,还有一个是北京市政法委书记卫强,剩下的就是一群秘书什么的闲杂人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