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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并没有去江州,童醒正在书房里面等他带回来自己希望听到的消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干净的男人走进了他的书房。“怎么样?”童醒问他,能够看出左手的脸上带着让自己看了之后绝不会太愉快的表情。“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一个刀客,一个杀手。”男人说道。
“没有白胡子?”童醒不肯相信地也像是在问内心中原本十分确信的自己。男人摇了摇头,放下左手握着的剑,用左手握住了自己右手手掌靠后一点的地方。
“这么重要的事没道理老贼不派白胡子去办那?”难以掩饰脸上的失望,继续问道:“你可看出那三个人的来头?”
男人的左手揉了揉右手手掌结合的地方,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整个右手的手掌放到桌子上,这竟然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道具,这男人也正是左手。
他的脸上露出一些觉得很无奈的表情望着童醒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三个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仿佛又仔细想了想,继而说道:“那个刀客和那个杀手看上去倒像是有不错的身手,但是另外一个”
“怎么样?”发现左手迟迟没有说下去,童醒忍不住问他。“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应该不会武功。”
虽然知道自己绝不会看错的,可是语气间还是无法掩饰自己对于这样的事实的难以置信。童醒也无法相信,太尉竟会派出这三个年轻人去江州处理关系到他生死的事情,他本来打算趁着这一次白胡子离开
他也是左手唯一忌惮的人物让左手去暗杀太尉,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几乎与左手一模一样的替身去江州而让真正的左手剪了头发甚至还戴上了假手掌以此来迷惑太尉,他本以为这个替身是绝不会出什么破绽的。
可是倘若不是出了什么破绽,太尉又有什么理由不派白胡子却派出一个甚至不会武功的人呢?“既然白胡子没走,我是不是去江州走一趟?”
左手问道。童醒并没有很快回答这个问题,直到他再也想不出有什么会被忽略的可能,才对左手说道:“看来是我之前的判断错了,老贼很可能已经从徐元至口中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哼!还想用这三个黄毛小子来诓我。”
听到这里左手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想了一想又决定算了,继续听童醒后续的话:“京城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动,江州的事也可以先放到一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北京大名府那边,你就再去跑一趟吧,不管成不成功先熟悉一下那边的部署也好。”
说回江州这间普通的客栈,三个人直坐到西窗外一轮皓月当空,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好的办法,看着桌上摇曳的光芒我感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如同它一样趋向于油尽灯枯,就提议洗洗睡觉。
好奇的丁子和冷酷的玉容的眼睛那原本充满个性的光芒此刻也都已经被熬得只剩下睡意了,我们用这样的眼神互相交汇,得出了对于今天的不满的无可奈何,然后怀着“希望明天会更好”的鼓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本该是睡觉的时辰,然而对于浔阳江上的船夫来说。
如此月色皎洁的夜晚却正是他们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一艘小船正借着月色像江的那头划去,坐船的是两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行走江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两个人见船此时不向对岸却向另一个方向前去已然觉得事有蹊跷,其中一个男子问道:“船家,你可仔细看准了路走啊。”
撑船的只顾自己哼着调子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一叶小舟正越驰越快,几乎是贴着水面在飞行了,两人互相望了望知道不对劲,站起身就要去揪船家,只听得“扑通”两声闷响却被这船家将船猛地一晃都抖落进了无情的江中。
这船家将船止住,不慌不忙地从传中抽出一把捉鱼的长枪来,看看一个不会水的汉子在江面上上下下挣扎了几下便没动静了。
还有一个汉子却会水,浮在水面回头见那船家手持鱼枪站在船头看着自己哈哈大笑,情知不妙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水下。
船家也不追他,先慢慢地将另一个已然断气的汉子从水里捞起来拖放到船中,怕他还没死尽抽出随身尖刀对准心口补了一刀,这才撑起船向对岸驶去。
这里离对岸已不是太远了,潜水的汉子情知三两回却还是不能到岸,那时候后面小船追上自己还是难逃一死,急中生智就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这一口气玩了命一般游出去不知多远再也忍不住了才浮上水面,此时向两边看去却是连对岸都已看不清了,月色下一片迷茫的江面辽阔得让他有些绝望。
等到他看到江面上从四面八方里亮起的点点灯光正如同织成了一张致命的网像自己这边收拢的时候,他的心情终于变成了彻底的绝望。他们已经看到了这条惊慌失措的漏网之鱼,却不急着向他靠近。
只见那条稍大的船上有一个人笔直地窜入水中,他就如同在地面上行走一样慢慢地向这汉子靠近,还时不时停住举起游泳时咬在口中的一把在月光下闪着冷冷锋芒的尖刀向他挥舞,四下的船夫愉快的笑声仿佛是来自于地狱一般浇得这汉子只觉得浑身冰凉,他突然发狂般大喝一声向水中那人游去,人们的笑声更响了。
尤其是那个凫在水面上看着他的人更是笑得震耳欲聋,等这一声笑声结束他就像一滴水一样消失在了江面上。
浔阳江上的船夫,白日里做的是正常的买卖,一到了夜晚他们就变成了一个个杀人越货的“水鬼”有多少不知情急着赶路的来往乘客成了浔阳江上的一缕缕冤魂。
刚才跳进水里追那汉子的,便是这一伙水鬼的头领,在白天他只是江上普通的渔夫吴二,一旦披上了夜晚的外衣他就变成了这浩瀚江面上人见人怕的一方阎罗。
吴二对于今天晚上的这一笔买卖十分地满意,一个猎物因为对于生存的渴望而激发出来的顽强意志渐渐地被绝望摧毁的过程总是让他觉得很刺激很愉快。
当然这个商人身上好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无疑是让他最愉快的事情,虽然这只是烟月楼最好的姑娘一晚上的价钱。
但是此刻他几乎已经等不及看到芸娘那张让他失魂落魄的脸了,不说吴二心急如焚地向烟月楼奔去,另一方面其余的船家慢慢地将船撑回渔村的港口,刚才载客的那个船家早已到了,看着他们一一靠了岸,问道:“大哥又去烟月楼了?”
这一位是吴二的拜把子兄弟何瑞,他看众人对他点了点头,就把刚才从那个汉子身上搜出来的银两拿出来与众人分了,然后与他们告了别,来到了大哥吴二的家里。吴二的老婆宝慧还没有睡,她在灯下织着衣服等着男人的回来。
事实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男人会打开她面前的这一扇门。有时候她希望进来的是自己的男人吴二,有时候她又希望进来的是何瑞,这天晚上当何瑞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甚至都已经不去作希望是谁到来的猜想了。
很多时候希望的事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发生,现在她已经明白了既然无法改变事情,倒不如让自己避免失望。何瑞把门往里面锁上,很快他就来到女人的面前将她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说着:“嫂子,可想死我了。”
或许肏大哥的女人这个念头让他觉得十分兴奋,被紧紧抱住无法动弹的宝慧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刺激,对他啐道:“想个屁!看你作个鸟乱的样子,快撒开,等我的衣服打好了再给你止止痒。”
何瑞没有放开,反而问道:“这衣服若是给我做的,我便撒开。若不是给我做的,嫂子你也好歹补偿补偿我吧!”说完已经忍耐不住在女人的脖子上一阵贪婪的亲吻。“你放不放?”宝慧压低声音像是威胁一样地说道。
“不放。”何瑞并不认为他的嫂子有什么手段,一只手都已经放肆地撩拨到了她的胸脯上。
在这只手因为贪婪而擅离职守的时候,宝慧一面强忍着来自于自己柔软易惊的乳房的呼救,一面一记又快又准的黑虎掏心毫不留情地回报到了何瑞更敏感的下身。
只感觉自己的下身猛地一紧心都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般的惊痛,何瑞立刻乖乖松开了双手蹲下身子护住了自己已然受到沉重打击的要害。
“嫂子,你真下的去手啊!”一边额头上都已经痛得沁出了汗珠,一边以一种始终无法相信的惊讶口气问她。宝慧回过头看了看男人如此不堪一击的样子忍不住花容绽放出一朵欢笑直看得何瑞心中一冷想“世上最毒妇人心果不其然”
然后竟没有一丝后悔同情之心又回头打起了衣服,一会儿,说道:“让你放开你不放,自找苦吃。”又一会儿,道:“放心吧,伤不了筋骨,你那东西命硬着那。疼一会儿就没事了。”
何瑞揣摩着自己那两颗受了惊吓正在痛苦哀号的肉蛋,看着这心狠手辣的女人的背影斥责道:“你说得倒是轻巧,这两颗命根子又不是长在你身上。”
“也是,我早就想问问你,你说肏屄拉尿用的都是你的棍子,那两颗肉蛋到底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