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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是事情有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佛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
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彷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
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软,彷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
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
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晴雪摇了摇头。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声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
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龙朔挣扎着爬起来。
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jī巴,也变不出屄来”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
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jī巴光顾这小嫩屄”
他伸出他那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自己在面前被人奸淫吗?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适度。
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舔。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jī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墙角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
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
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怎么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人儿当成了怪物?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地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
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角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