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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
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没有”“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jī巴发硬!”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
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
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
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jù,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
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过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大伙儿可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jù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jù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
当铁制guī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
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颤抖起来,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在里面”“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说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
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地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jù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
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
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
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
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
但更严重的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
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势。
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
“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
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的”“是吗?”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想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