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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
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梵雪芍浑圆的巨乳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
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
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
静颜微微一笑,阳jù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guī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
她轻笑道:“娘,你下面怎么这么紧,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静颜撑起纤腰,guī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guī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
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uī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
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着血的阳jù,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jù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坚硬的guī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而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
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到的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的惊人。
火一般的guī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
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
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
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
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梵雪芍精通药理。
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
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jù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
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了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了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
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jù根部硕大的肉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
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来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
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不!”
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地推开。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地抬起眼。
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
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
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到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jù再次挺入。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好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