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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阴上加阴’的缺陷?”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这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
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询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
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
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晴雪静静听着。
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
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了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
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人呢?”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
“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茎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
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地不愿离开。
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
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
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
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了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了哦,那本房心星监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
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
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
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了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