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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
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
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的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
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那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
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
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
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的,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
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
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
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差堪彷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
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并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满眼都是白色的,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
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
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艳凤大力吮吸几下。
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了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了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地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
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
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
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
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彷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了,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
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
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