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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
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了,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了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
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
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
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
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
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
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
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
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
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
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阴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
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
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
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
“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
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了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
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
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
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阴内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
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
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
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
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jī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
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
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了,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