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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嘛”“哎呀你真他妈磨叽,我就想去找你玩啊!绝对没有想看看姐妹俩的意思!”“去你大爷的!你丫绝对是来看她们的!”“呵呵就算是有那也仅仅有一点嘛老杨,拜托了!这周末让我去看看吧”
“真服了你了周六下午吧!上午我要睡懒觉!”“好好好好好好”听着刘小武一连串发自肺腑的‘好‘字,我一点不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反正这家伙的脸皮一直很厚,他到时候也一定会不请自来的现在的我,正坐着的北京5号线地铁,前往东西站上班。早晨的车厢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人。
除了那些心安理得坐在稀缺的座椅上的人以外,其他的人,有的别扭在看着手机里各种类型的小说,有的正捧着英语书默默朗读,有的则干脆在人与人紧密地包夹下,能以站着的姿势,就闭眼打盹儿。
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听假期去打工的朋友说,每天早晚挤地铁,似乎是比辛苦工作更累人的事情。
那时候的我,因为经常和刘小武混在一起,脑子里完全没有这种概念,直到现在,当我自己也成为光荣又悲催的上班族之后,我才立刻明白,原来不仅仅是奋斗本身,就连通往‘春天‘的地铁,都是堪比蜀道的一条修罗之路。
不过,比起身边或严肃、或愁苦、或面无表情的人们,此刻的我,不仅仅没有因为车厢里被挤成相片,或者闻着憋闷的空气而难受,反而却一脸的淡然。
有人说,不管是再老辣的人,他的脸上,也多多少少透露着他的内心,虽然喜怒不形于色总被那些自认为是社会老油条的老家伙们放在嘴边。
但事实上,没有人,能真正做到这点。或多或少,或在人前,或在人后,你总有那么段时间,会让你的心态,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而现在在我的脸上,那一份轻松和淡然,正是内心中一股久久不去的暖流在涌动而产生的结果。
什么?你说心里高兴脸上应该笑着?靠如果你见过那样的人,你真的没发现他其实是个智障么至少我从来没见过,一天到晚自己对着空气傻呵呵笑个没完的家伙除非
他是个智障又除非他今天中彩票了从沐羽燕、沐羽晴这对姐妹来到我这间老屋子居住,已经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对于我这样一个单身、头脑简单、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说实在的,即使在上班的时候,只要想到一回家之后,家里有两个宛如天仙一样的美女,就足够让我开怀的了。
在姐妹俩搬进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上周的周末,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出色许多,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之中,我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大早上就睡不着爬了起来,在看到早起的沐羽燕后,陪着她去楼下买了点菜。
回到家之后,因为沐羽晴也起床了,我就主动申请要为大家做顿饭。吃完饭后,我又拿着家里的钳子和改锥,为姐妹俩的屋子里敲敲补补。
如果说,我这么一个要背景没背景、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的家伙,还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就是,从小到大,因为父母常年不在身边,至少练就了一手炒菜的本领,对家里的一些常规敲打的工作,多少也掌握了一些。
记得那一天,在我挥洒着汗水,将全部工作做完后,沐羽燕殷勤地帮我递过毛巾,她的芊芊玉手,和我粗糙的手掌有一次轻轻地碰触。就连刁蛮的沐羽晴,虽然也板着脸,但是多少还说了句谢谢。当天晚上。
尽管在吃过晚饭后,姐妹俩没有按照宅男的理想,和我有更多一点的交集。她们洗过澡后,便回到屋里,并关上了房门,但是,即使如此,作为一个单身好几个月,别说和这样的美女交流,就连正眼也没被她们看过的我来说,这已经足够足够了。
雄性荷尔蒙?男性的保护欲?具体是因为什么,让我仅仅在干了一天活之后,便开心无比,就连我自己也想不清楚,不过,我只记得,当天晚上,尽管身体因为累了一天有些疲惫。
但我依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脑海里满是沐羽燕温柔的笑容,偶尔还会闪过沐羽晴坏坏的笑意,直到之后的一周之内,我都经常会想起,当天晚上那股灼热无比的感觉。
那一天,我几个月内第一次,在一天之中手淫了两次。第一次,是在狭小的洗澡间内,看到一根软软的毛发,掉落在地上的一角后,我拿起那根毛发,脑子里幻想着沐羽燕的裸体,将毛发包在自己的手掌中,手掌再套弄着jī巴手淫。
第二次,则是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之时,脑海里想着姐妹俩的音容相貌,以及摸着枕头下珍藏起来的那毛发,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欲,便又再度爆发了一次。老实说,事后想来,其实那一天,姐妹俩对自己,最多只能称得上有礼貌而已。该防备的还是在防备着。
比如晚上早早进屋并锁上了门,但是,正如同世界上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我那天,就是没有理由地悸动了,火爆的情感,就连理智也无法克制,让我顿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慌张里不能自拔。
“东四站到了”当地铁里的播报声响起,我才从出神的想象中回过了神。眼看地铁里已经在发出着要关门前的‘滴滴‘声,我赶忙冲出了车厢。
“现在的时间是完了,都八点十五了!要迟到了!”在看到手机里的时间后,我用最快速度冲出了地铁,向着单位跑去
并在还差一分钟迟到的情况下,用几乎暴力的力度,按下了办公室里的指纹打卡器。当时的北京正值七月底的三伏天,尽管只是早上,气温仍然炎热中带着干燥感,一路奔跑的我,也出了一头大汗。
当我打完卡后,便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因为不敢弄脏袖子,只好用手掌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杨勇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水?”坐在我旁边的田亚维,用她惯有的关切声音,轻轻问候着我。
“呵呵今天有点赶了”慌忙擦着汗水的我,一边苦笑,一边回答。“哦看来你今天又起晚了啊杨勇你可得注意点哦咱们的唐大美人,对每天都差点迟到,也会看不惯呢”
“我知道了今后一定注意”田亚维,是和我一起面试进入这家大企业的女孩子,因为是同届毕业,一同面试,也因为被领导和我一同安排在象征着办公室里新人的,最靠门口的座位上,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和我迅速熟络起来。
我到现在还记得,初入公司之时的我们俩,一个是满脸冒着傻气,一个则因为能进入这样一家大企业,而满脸激动紧张,而在这样一家利润非常高,组织构架严谨的大企业里,作为新人的我们,很快便感到了一种如同上了发条一般的紧张感,这也让一同进入公司,看起来后台都几乎等于零的我们,更变得无话不说。
只不过,比起每天傻乎乎的我,田亚维显然更为优秀一点,从进入公司到现在的五个月中,我似乎除了比上学时消瘦了一些,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穿着廉价的衬衫、皮鞋,用着廉价的手机,脸上也竟是让人一看便觉得这家伙廉价的表情。
而田亚维,则在几个月中完全变了模样,当初扎着两条马尾辫,身穿着veromoda的她,现在已经拥有了好几个品牌的工装,每天都不重样地换衣来上班,原本素面朝天的样子,现在也用一层厚厚的裸妆,修饰得略显成熟。
如今的她,就连和领导说话,似乎都带着一股自信,做事风格更是比我利索不知多少倍,当然,尽管我们两个在公司里的发展不尽相同,但我们的关系仍然保持的很好。至少,田亚维每天仍然热衷于和我窃窃私语着公司里某些人的八怪。
而我也仍然傻乎乎地听听笑笑,完全不理解她说这些到底有什么乐趣。“开会了!开会了!”在一个高亢的女声,以及一连串高跟鞋重重的响声中,一道亮丽的红色,从我和田亚维的身边走过。
看到这抹红色后,我和田亚维赶忙拿起桌上放着的本子和笔,匆匆离开了座位。“今天算你走运哦唐大美女之前一直没进来否则的话,让她撞见你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肯定要修理你一顿了!”如同过往,田亚维依然毫不留情地奚落着我。
“我都说了知道了今后一定会早起点”我记得小时候,自己曾经在一盘从同学手中借来的七龙珠z录像带里,看到过日本东映电视台的台标。当时东映电视台的设计,是先在岸边刮起一片浪潮,然后东映的台标,从浪潮中心缓缓冒出来。
然后一点点变大,最终变成打在屏幕正中心的醒目标志。如今,当我看着身边的所有同事,一同簇拥向办公室角落里的会议室之时,在我看着会议室的最中央,那一抹艳丽的红色之时。我那个不灵光的大脑,突然想起了当年东映台标‘出海‘的景象。一个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少男少女,就好似那排在海滩上的浪潮,而站在最中心的红色,则如同台标一般。
有点众星捧月的感觉。唐大美女,本名叫唐敏,英文名tami,是我们整个销售团队的领导,也是整个部门里数得着的高级干部,级别名称:高级副总监。
在公司里,关于唐敏,议论最多的无外乎两个话题。第一,她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别人得至少花二十年才能坐到的副总监位置。第二,那就是,为何比起每天都穿正装的我们,她却能每天都换着花样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