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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直到宁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眯眯的迎上前去问候。宁雨昔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安碧如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
正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师妹”宁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怎么了师姐?”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尝个鲜?”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
宁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宁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么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原来那几张纸是宁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宁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宁雨昔红着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宁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进了宁雨昔体内。宁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宁雨昔?于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宁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
而在林三未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如胶似漆。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宁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
师姐我想要了。”安碧如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安碧如笑吟吟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宁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着宁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吻上了宁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脚正是宁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燃起来。
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啊”安碧如不以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宁雨昔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安碧如把宁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粒的塞进她的yīn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你现在感觉如何?”
宁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什么,不由求着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我泄火吧!”
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绝了宁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宁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
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里的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宁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宁雨昔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宁雨昔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宁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
宁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想到此处的宁雨昔,不得已的接受了安碧如的提议。下床后走了几步,宁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宁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是骑马?”宁雨昔顿时犯了难。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于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
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于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yīn道与菊穴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于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