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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师傅!
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
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滚!”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
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仆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奸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你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你干什么?”“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宁雨昔冷哼了一声。
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
尤其是yīn道和菊穴更为强烈。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
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
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
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
‘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
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jù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宁雨昔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阳jù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奸,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
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jù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着阳jù,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guī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jù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
顿时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当宁雨昔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
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yīn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你如今嫁人了吗?”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
正当松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yīn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呀!”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