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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赫连箐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托着腮一手指着地板对北堂文璟命令道。
北堂文璟一愣,瞳孔猛然一缩,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声嘀咕道:“箐箐,已经跪了!”
他明明已经跪下了,可是箐箐为何还要他下跪?
箐箐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北堂文璟见赫连箐这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下一惊,不好的预感侵袭心口,还没等他想明白,赫连箐红唇轻启,不冷不淡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看的北堂文璟有些发毛。
“怎么了?!”
北堂文璟径自的打量着赫连箐,赫连箐却忽然冷笑道:“你确定你跪明白了?!”
“我……”
赫连箐凶狠的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北堂文璟身后背着的搓衣板,北堂文璟立刻会意,将绳子解下,将搓衣板快速的塞进自己的膝盖下,膝盖触在这冰冷坚硬的物件上,疼的让他嘶的冷抽了一口冷气。
他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睛看向赫连箐,以前箐箐是绝对不会看到他受伤,若是他有一点不好,箐箐便会心疼好半天,他如今已经这样狼狈落魄了,他料想着赫连箐一定会心疼。
可是他却想差了,赫连箐不仅没有心疼,看到他这样识趣心口的怒火这才慢慢的消失了几分,紧接着冷着脸对他伸手,北堂文璟下意识的以为赫连箐是来搀扶他。
瞧,箐箐多疼他,就知道箐箐是看不得他受伤的,这才多大一会儿,箐箐就心疼了,亲自来扶他。
北堂文璟正要说他自己可以起来,不过这话还没开口,手也身在半空中还未和赫连箐的手指紧握,便听到赫连箐厉声呵斥道:“干什么呢!将绳子递给我!”
绳子?!
不是应该牵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然后冰释前嫌,两个人洞房花烛夜,共赴巫山*吗?
这个时候要绳子干什么?!
北堂文璟愣了一下,见赫连箐生气,下意识便将绳子递给了赫连箐。
赫连箐将绳子挽在手中,细细的用手指碾磨绳子上的突起,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
“将衣衫脱了!”
北堂文璟听闻这话,激动的一个踉跄差点倒在了地上,他家箐箐果然并非一般女子。
箐箐豪迈开放胆大,竟然忍不住要自己亲自脱衣服的地步,箐箐这是要……
难道说这绳子是箐箐等会想要用的道具?
这样一想,北堂文璟双眸兴奋的盯着赫连箐,忠犬属性冲着赫连箐摇头摆尾。
赫连箐瞧着他这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去并没有心软,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着冲着他说道:“不听话?!”
“听!”北堂文璟几乎是没有犹豫立刻开始宽衣解带。
将外袍脱下后,北堂文璟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赫连箐:“箐箐,脱好了,内衫还要脱吗?”
内衫可以待会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再脱也不迟吧,毕竟袒胸露臂什么的,北堂文璟还没有那么开放,也同时怕看到他身材的赫连箐羞涩脸红。
不想吓到赫连箐,所以才询问赫连箐的意思。
赫连箐见北堂文璟停下手里的动作,心生不满,又听到他询问还要脱吗?
赫连箐的怒火立刻蹭蹭的往上冒,冷哼一声,手里的绳子一甩,啪嗒甩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牵动着桌子上的茶碗挥在了地上,随着一声喀嚓的声音,茶碗摔碎,瓷片四溅,北堂文璟抬头惊愕的看着她。
箐箐怎么又生气了?
“你说呢?!我有说让你停下来了?我说让你脱衣服,你这还没脱完就停止,你刚才还说听我的话,你就是这样听我的话的?当着我的面你就给我阳奉阴违,好啊你,怪不得你谎话连篇,原来都是骗我的,你这骗人的手段还挺高的,当着我的面就敢骗!你胆子挺大啊北堂文璟!”
“不是的,我就是怕……你别生气了箐箐,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便是了,只要你别生气,我看不得你生气,别生气了我脱便是了!”
北堂文璟淡粉色的脸颊瞬间爆红,手指牵动着内衫,随之衬了下来。
露出了他狂狷的胸口,雪白的肌肤,身段优美的颈背,他红着脸,仿佛红的能滴出血来,小声的道:“箐箐,脱完了!”
“脱完了?!裤子也脱了,你一个大男人别给我扭扭捏捏的,快点!”
赫连箐手中的绳子当做了鞭子,随之往北堂文璟的身前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动,北堂文璟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赫连箐口中说出的,他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裤子?箐箐你刚才说的是脱裤子?这……”
“这什么这?怎么了,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不听?!行,不听就给我滚出去——”
赫连箐发怒了,北堂文璟哪里敢再多说话,手颤抖的开始解着裤带,动作极其缓慢,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赫连箐,只当自己是刚才听错了,其实箐箐不是这个意思才好。
可是赫连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点都没有想要他停止的意思。
见他慢吞吞的样子,赫连箐可没有闲情逸致等待,手里的绳子啪啪啪的敲打着地面作响,冷冷的挑着眉头瞪视着他。
北堂文璟将裤子扯动几下,再次抬头看了看什么话都没说的赫连箐:“箐箐,这种事情还是灭了烛火……”
“灭烛火?!”一提烛火二字,赫连箐嘴角狠狠的一斜,笑着道:“怎么,你难道还怕这烛火太旺,烧了喜房不成?!按理说这不应该啊,你不是不怕火么,你不是比谁都喜欢玩火吗,怎么现在还怕起来了!”
北堂文璟心知赫连箐这话中有话,无疑就是在翻旧账,他确实烧了御安堂,可是他那时候根本不知道阎罗殿是他家箐箐的好吧,有道是不知者不怪,箐箐怎么能这样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是这样脱吧,这样箐箐能更加看清我的身材!”
北堂文璟将裤子哗啦一下褪到脚下,眼底带着期待与灼热,紧盯着赫连箐,想要听到赫连箐下一步的指示。
现在跪也跪了,该消气了吧。
脱也脱了,该上床了吧!
见他如此上道,赫连箐非常满意,手指勾了勾,北堂文璟佯装淡定的道:“箐箐是让我过去!”
“是啊,你真是……想得美!给我好好的跪好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欺骗我的下场,让你整日在我面前装无辜!我非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顿不可!”
北堂文璟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不知道箐箐这一顿收拾是想怎么做。
下一刻,赫连箐手里执着绳子便已经站起来绕到了他的背后。
“啪——”
绳子高高的甩在了空中,又重重的在他完美蜜色背部落下一道红痕,绳子粗粝的纹路随之印在了肌肤上,从纹路处慢慢的往外淌出几滴鲜红。
赫连箐有心要好好的教训一顿他,所以下手均是十足的力道。
北堂文璟被她用绳子鞭打,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原来箐箐让他脱衣服不是为了上床,而是为了羞辱收拾他。
他竟然还傻乎乎的配合着自己褪去了衣衫。
“额……”
北堂文璟被抽打的嘴角紧抿着,只能发出几声闷哼。
赫连箐却不心疼,又重新举起了手中的绳子,这回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噼里啪啦一阵,绳子甩在了北堂文璟的背部,边打边喊:“让你给我装,装腿残,站不起来是吧,让你给我装,时不时就给我咳血吓唬我的小心脏,看到我心疼的快要死掉了你还给我装模作样,啊,你行啊你北堂文璟,明明武功那么厉害,我却像是个傻子似得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傻乎乎的每日想着该如何才能保护好你,是吧,你这个混蛋,利用我对你的好,对你的不忍,你一次次的欺负我,好得很,我让你骗我,你这个混蛋……”
赫连箐打了一阵,北堂文璟一声都没有叫,他此时背后,胳膊,大腿处红痕密布,被赫连箐折腾的后面血粼粼的红,赫连箐终于还是不忍心了,将绳子一甩,人便坐在了他身后的凳子上,气喘吁吁的依旧叫骂着:“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北堂文璟扭头望向赫连箐,小心翼翼的回答:“让我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你是不是打算想要气死我?!你知道你烧了我的御安堂毁了我多少心血吗?你烧就烧,你问过我没有!那里面都是我花了大价钱置办的,抓我的人,打我的人,还要杀我的人,啊!”
“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吗?!”
北堂文璟委屈的望着她小声的嘀咕着。
“不知道你就能随便杀人放火啦!啊,我这样教过你的?你这样暴虐残忍,我怎么以前就发现呢,还以为你是只软绵绵的小羊呢,原来你才是毒蛇猛兽!”
赫连箐手一扬,狠狠的挥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掌心被震痛,疼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彪了出来。
她真的不是因为想要哭,而是手拍的太用力,好痛啊。
北堂文璟则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他只是知道自己将赫连箐给气哭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穿衣衫,来到赫连箐面前:“不哭啊,别哭,我以后不敢了,我那不是不知道吗,我承认是我不好,我错了,我没想着骗你,我这个性子是从小就有的,我知道我性子残暴,刚开始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当时你心系北堂墨夜,那时候我以为你只是来试探我的,我……后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的病是真的,这一点我没有骗你,我每月的月圆之日便会受身体内蛊虫的侵蚀,这点也是真的,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也是怕你为我担心,更怕你知道我有两个性格后,会不理我,你知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北堂文璟乖乖地将自己的情况老实的交代好了,赫连箐听到他的话,想起他那日月圆之夜病发身体的各种反应,应当真如同他所说,犯病不是假的。
“我不是已经给你清除了体内的蛊毒?为何还会再犯?”
赫连箐以为他又是在骗人,捉住他的手腕一探,脸色瞬间一僵,蹙着秀眉:“怎么回事?这体内的蛊毒明明已经被邪皇吸食了,为何又存在了,而且这一次只增不减?!怎么会这样奇怪,难道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又有人对你下毒了?!”
若是以前有人给北堂文璟下毒,赫连箐还会觉得有可能。
毕竟那时候赫连箐不知道北堂文璟就是无字楼楼主北冥殇,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自然是担心她家北北的安危的。
可是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有人敢给北冥殇下毒,这……
“不知道,就是身体非常的不舒服,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走了我肯定是要去找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动……现在身体好难受,而且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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