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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道下去,闭着眼睛的人终于睁开眼睛了,却是细细的发笑,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两只尖虎牙都露出来了。唐尧也笑,然后又呢喃了一声“小骗子”,嘴就覆了上去,满满的堵上了那张小嘴儿,舌头伸进去缠绕着那小香香肉儿,两只手也伸进被子里摩挲着,两个人一时间亲昵极了。
唐尧近三十岁,过了年豆豆也都二十了,两个人差了快十岁,小女孩儿,大男人,灵巧的女孩儿躺着,身躯高大的男子蹲着,捧着那小脑袋瓜子一脸痴宠,真个儿是叫别个人打从心底羡慕的。
怎么能这么疼惜这点小东西呢?说不上来的怜爱,只看见这张小脸儿就爱,看见每个表情也都爱,生气的,高兴的,安静的,偶尔闹腾的,都爱,没有不耐烦,唐尧自己都觉得惊奇。情绪被这么个小人牵动着,唐小爷有些不甘,可是还是认了,出去好几天回不来的时候,惦记的全是小豆豆。想着这会儿该是起床的时间了罢,这会儿该是练功的时间了,估计打坐的时间她又自己个儿延长了,脑子不动弹的时候身体疲累到极致,大脑也会自己调动神经想象这点小人。
不知道别个人有了稀罕的人是怎样的,别个人估计没有他这样儿,他二哥穆梁丘爱二嫂爱了多年,他想着那可能有时间的积淀,可是他呢?这么几个月就觉得好像认识了很长时间,有时间唐尧想,许是上辈子两个人结缘颇深的,要是小东西是个小狐狸精的话,那说不定他就是那书生,赶考行至深山,遇见了曼妙女子,然后瞬间神魂颠倒。自己编了他和小东西无数个版本,待到偶尔回过神来的时候唐尧也会摇头,什么时候他也神神道道至此,紧接着就是呲着大白牙笑,想起自己编的那些版本,越发觉得小东西合该就是自己的。
他的小不点儿,一点点儿小人,一个胳膊能抱起来的小闺女儿,一张白纸一样,上面由他染上了其他颜色,唐尧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很多富商喜欢在身边养着幼童幼女。虽然豆儿身段不像小孩子,可是某些方面,小家伙还停留在十岁以前,看着由着自己的心意长成的小闺女儿然后变成自己的小媳妇儿,不得不说,这其实给男人的心理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有关男女的所有都是你教的,亲自教养,亲自娇养着,长成玉人儿,然后慢慢的让她长大,就在自己手心里变成完完全全的小女人,然后为自己生儿育女,所有的事儿都是合自己心意的,这便圆满了。
过于合乎自己的心意,有些人可能临了了会生厌,最后重新寻找下一个再教养的对象,可是唐尧定然不是这样的。他喜欢这个过程,然后觉得这个过程美极了,结果也美极了。唐尧看起了是个很花哨的男人,可是骨子里的唐尧传统,传统极了,他相信老人,相信老祖宗的东西,相信经得起时间历练的所有东西,这便是再好不过的例子。这个男人穿着打扮一向前卫,干出来的事儿也一向惊世骇俗,可是某些方面这个男人极具东方男人的精髓,。
嘬着那点小舌头信子,唐尧满心满眼的小家伙,想着等到领家去的时候,赶紧弄出个小娃娃,弄出个小娃娃,最好娘儿两都放他手边,看着跟小娃娃差不多的小媳妇儿和那小玩意儿一起长,这辈子他也就值了。
唐尧不知道小人此时想的是啥,只感觉脖子上缠绕了一双嫩胳膊,然后自己起身一伸手抱起小人打横放在自己膝盖上,一股脑儿的亲下去,没头没脑没顺序,嘴挪到哪里就亲哪里,小人一直很欢喜的样儿,小嘴儿咧着,感觉这人大狗一样的吐着热气亲吻自己的头脸,然后抱这人越发的紧了。
“怎么睡这么早?”低声问话,嘴里还舔弄着那小耳垂儿,男女之间表达亲昵的动作可不就是身体的互相接触么,这像极了动物间互相舔舐交颈的动作,在表达情感方面,人和动物是一样样儿的。唐尧自然是不例外,有时间了就亲摸着,抱着小家伙,他在的时候,即便都互相安静着,也是要揽着小人贴着自己,或者自己赖在小豆豆的身上。
小豆豆不说话,待脸上的口水蔓延的空隙间伸手要擦,伸上去的手儿被一口咬住的时候软糯糯的说话“开灯去。”
唐尧抱着人起身,嘴里还咬着那玉一样的小手儿,走两步绕到床的这边开了灯,灯光大亮的当儿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看见眼睫毛有些湿的时候慌了“真咬疼了?”
豆儿摇头,把自己的脸戳在男人怀里擦去了脸上的口水,娇憨娇憨的,也乖顺,模样儿又长得好,不喊疼,真真是能稀罕死个人。
“娇气包包,不疼怎么哭上了?”嗔骂着,还是坐床上捏起那手腕子对着那牙印子安抚的抿了几口,待看见小人细细的笑时响亮亮的亲了小手儿一口才放开。
虎牙还是露着,小家伙咧着小嘴笑着,两只大眼睛乌亮亮的闪着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唐尧看,披散着头发的窦荛看起来像个小仙女儿,可是又不像,两只大眼睛过于黑亮,倒真个儿像是一个小精怪,小狐狸精。
“哥哥好看不?”唐尧见窦荛一直盯着他看,咧着嘴笑问。
“好看。”脆生生的两个字,跟珍珠滚落在玉盘子上一样儿的声音,窦荛伸手摸了这人的鼻梁一下,等这人嗷呜张嘴要咬的时候连忙缩回手,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些稚气,像是小孩儿第一次跟大人玩这种游戏一样。
唐尧大笑,很欢喜,也是因了小豆豆说他好看,也是因了小人这会儿的乖顺。
“今天哥哥给你换东西好不好?”
“好。”
唐尧有些诧异,往日里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管换新一个号的玉柱子的时候能不能放进去,窦荛都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一个人放进去,绝对不要他帮忙,今天怎么这么乖的答应了?
但是不管是什么情况,这会儿问原因那就是傻子,即便每次换玉的时候他憋得跟孙子一样,但是还是愿意看着那肉花儿把冷硬的玉柱子含进去,看着两瓣儿小肉、唇儿被戳进去的时候带出来的残虐美,不可避免的,唐尧下面会肿胀的生疼。
“今天该是最大的那一个了?”兴奋的到墙角小木桶里拿东西,唐尧边走边问。
豆儿夹紧了双腿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这个男人连背影都在兴奋垂下了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静,乖巧不说话,只是眼睫毛颤抖的厉害。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过,屋内暖和靡、艳。
一手攥着那一方儿的软肉揉搓着,一手沿着小闺女儿的穴、儿内里滑动着,刚拿开含了很长时间的玉柱子,肉、壶壶的盖子被打开了,一个圆圆的洞露着,能看得清里面粉色的肉梭子,唐尧跪着,窦荛躺着,两只腿儿叠在身体上方,小人乖乖的抱着自己的大腿,红着脸把自己最美的地方放在最光亮的灯光底下由着这个男人看。
见过素描的简笔玫瑰么,两三笔,不很繁复,可是玫瑰的神韵毕现,看过很多次了,可是唐尧还是觉得豆儿的下面很美,恐这个器件儿是老天爷最得意的作品了。
最外面的花瓣儿圆润红嫩,包围着里面的花瓣儿和花蕊,线条清晰,漾着水泽感,再里面的一层花瓣儿小小的,不大,这会儿正竭力的收缩着想要包着里面的花蕊,小巧的两片儿,粉粉的张开,最后,就是花蕊的部分了,圆圆的一个小洞,正在慢慢的恢复紧闭着的状态,像是羞涩的不愿意展露自己盖头下面芳容的新嫁娘一般,豆儿穴、穴、儿里面的小洞儿也不愿意让别个人看了自己的内里去,一点点的正在闭合着那个强自被撑开的小眼儿。
唐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点儿地儿,看着大洞慢慢的变成小洞儿,然后在即将闭合的时候伸进了一根手指,“滋”的一声,手指插进去带来的水泽感让小人的两只大腿一颤,然后唐尧很清晰的看见正对着自己的粉红菊花花儿收缩进去,紧接着嫩腿儿连着臀瓣儿都出了细汗。
唐尧一晒的同时感觉里面的触感,还是紧致的缠缚着自己,绷着汗想着要不试试看能不能进去,可是终是不忍心,还是再养养吧,养好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鼻端隐隐能闻见腿心处传出的幽香,唐尧知道这么些天的药起作用了,小家伙的那里颜色美,味道也香,于是念着不急在一时不急在一时,唐尧拿着那最大号的玉柱子慢慢的戳进了那肉、花儿里,旋转着抽、插往里推进,正忍得难受的时候豆儿说话了。
“你进来吧,不要放玉了。”小家伙通红着脸说话,两只黑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一脸狰狞色的男人。
一个女人,以这副样子跟你说话,唐尧的手险些软掉,低头吻了嫩腿儿一口,安慰自己也回答豆儿一样“不急,这会儿不急,往后再说,再说啊。”
于是手上加了劲儿,慢慢的把那玉推进去。人肉、势进不去,可是玉势那么顺滑,自然是可以进去的,唐尧只等着这玉柱子把那穴、儿撑得再开一些他进去的时候小家伙才不会被撕裂弄伤,于是终是没有把自己入进去。
这边一双小儿女如何暂且不提,且说唐珏明这里。
这是一间很整齐的办公室,就跟主人一样的干净整齐,同时冷硬,这是唐珏明的办公室,全黑的家具,就连身后巨大的贴壁书柜也是黑色的,所有的书籍和文件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唐珏明低着头,眼角扫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想着那人也该来了。
果然,一分钟后,门被无声的推开,进来的人一身戎装,两鬓有些白发,但是身体还是强健。
“你来了。”合上钢笔盖子,唐珏明有条不紊的处理完手头的事儿,然后抬头跟进来的人打招呼。
董庆峰坐在里唐珏明三四米远的沙发上,看着只开着一盏灯看文件的人,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唐珏明起身,也做到那沙发上,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一人一头,沉默着不说话。
办公室内就只有桌子上开了一盏灯,晕黄的灯光照的室内不很光亮,两个人的表情都看的不很清楚,只是能看见两双眼睛发出的光。
“五大军区有三分之一的军官转业,这几年退伍的所有士兵都去了同一个地方。“唐珏明首先说话,声音低沉,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从何而来。
别人些许不懂,但是董庆峰能听懂,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坐着,以董上将的身份,他佩服唐珏明,可是以董庆峰的身份,他恨唐珏明,怀着复杂的情感,两个人商讨过很多事儿,可是每次他的话都不多。
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董庆峰开口了“什么时候行动?”
“一周后。”
董庆峰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还有一周的时间,七天,豆豆,他的小女儿。
察觉到董庆峰的情绪出现大的波动,唐珏明还是没有说话,两腿交叠着,脸上的表情亦是晦涩难辨。
“五天后,窦荛嫁给王群。”很残忍的说出了这句话,下一秒,唐珏明的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
“你怎么这么狠心?”赤红着双眼,董庆峰抵到唐珏明跟前,两个人四只眼睛互相对视,等到董庆峰看见唐珏明眼睛里的东西时,颓然的松开双手。
“我后悔过十三年前领来了窦荛。”唐珏明的一侧脸迅速的升温,方才挨得那一拳董庆峰用足了力气,抬手摸了一下,唐珏明幽幽的说话。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早过了一百,这会儿很安静的室内有个人说话就会显得很清楚,所以董庆峰能清楚的听到他认识了一辈子的这个人话里的东西。
“要是我换了别的方式来制衡军里,说不定现在你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我的儿子也还是我的儿子,两个人甚至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在黑暗的掩饰下,人们总能很轻易的说出平日里说不出来的话,唐珏明一反常态的多说了几句话,两个人皆都听出这话真的不是拿来给别人听的,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董庆峰往后靠了靠,稳了稳呼吸,这一辈子他都是龙头,在不知道有唐珏明这个人时他一直这么以为,很多年前董家在军里一家独大,那时候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部队,然后发了疯一样的要把军里的大半都变成董家的部下。
那个时候他的小女儿还在那片黄土地上生活着,他的生活完全是黑白色,感情找不到出口,于是逃避一切,只专心军里。
所有的一切可能都起源于他保不了他女儿时,也可能是堵不住那么多人的嘴时,当时他甚至想着要是所有的军力都是他的,他看谁敢说他占了亲妹妹还生了孩子。
当时自己真年轻啊,偏激的骨子里流的血都在仇恨,如果真的由他发展下去,说不定现在不要说他了,董家都不一定存在。
事情戛然而止的时候是唐珏明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肉一次、、、